将军吃醋-8(之前章节标错顺序)(温柔甜事后part1,子宫留精梗)(1/1)

    (我知道这是完全违背生理知识的,就当我架空世界随意设定, 性癖梗不追究合理性哈。)

    自成为厌酌榻中人后,秦晗通常都睡得昏然。白日里尽兴,并着亲密无间的诡异安稳,往往一夜无梦,睁眼便见天光,醒时常伴美人侧卧,青丝蜿蜒淌了一床。厌酌不贪眠,每每秦晗入睡时他尚醒,睁眼前又瞧他已清明,见秦将军半醒间朦胧茫然的黑眸,便会含笑来吻一吻。厌酌唯此时最平易近人,卸了一身华服,羽发慵懒披散,便似把一身锐气一并收敛了,露出雪白矫健的皮肉,只留纯然的美好动人。秦将军最爱他此刻模样,兼半醒时未归的理智,往往意乱情迷地回应,最终化作白日里一场荒唐性事。

    偏今日,秦晗久违地睡不安生。将军年轻时久受梦魇困扰,幼时花楼里隔着一帘薄纱的高哭低嚎,浑浊的浮夸香气,偶然瞥见的青紫肉体,红色的血,纠缠的湿发;此间种种,多年后依旧争相入梦,堆砌出面目不清的模糊黑影,掐住秦晗的脖子,令他呼吸都艰涩。军营里,冲在战场前头浑不惧刀枪的铁血悍将,夜夜在湿冷的梦里辗转难眠,醒时眉目昏沉,似受酷刑一场。冥冥之中,双儿的身份竟比那庞大复杂的秦府更似催命恶鬼,日夜不休的附在将军身上,不择手段地企图将他推入深渊。

    久违的噩梦此时再度袭来,秦晗在熟悉的幽冷和不可知的怅然中惶惶不可终日,似失却重要之物般,连脚底都虚浮。梦里的恐慌来的比任何时候都强,秦晗在一片恶意滔天的黑暗里追赶攀爬,不知去处,只焦急地觉得必须抓住什么东西。汗水流到眼睛里,再化作血泪流出来,在他最绝望时,有温热的手指抚上脸颊。

    “别怕。”昏昏沉沉里是厌酌在唤他,声音依旧缓慢,轻如耳语,自带三分暧昧,却难得沉着坚定,“我在,别怕。”

    紧接着秦将军便被吻住,被抱在怀里仔细地抚摸。手指从酸软的腰背一路摸到肩胛,厌酌像是互相整理毛发的猫类一般,低下头用额头贴着将军拱蹭。他不擅长安抚人,全凭本能地与秦晗贴得更紧,照拂幼崽般轻拍他的脊背,舔吻他唇角,再细啄男人冷汗涔涔的额心。他性子里带着点浑然天成的兽性,在床上时尤为明显。舌尖触到微咸的汗味,厌酌眯起眼睛,低低磨出些满意的喉音,侧头细细舔舐起来。

    “秦晗。”舔吻间,他黏糊糊地唤将军名字。

    秦晗在这温香软玉的纠缠中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瞧见厌酌浓密睫毛下透蓝的眸子。美人见他醒了,扇一般的睫毛唰地抬起,仰起头望过来,透明似的瞳孔里倒映出秦将军带着冷汗的脸。厌酌正面对着秦晗侧躺着,只披一件薄衫,一青丝垂在肩头胸膛,浓密黑厚,被蹭得有些乱,几缕发丝垂到他眼角。秦晗愣了愣,本能地伸出手,替厌酌把发挽到耳后,露出他完美白皙的脸蛋。只这么一抬手,肌肉便发出酸涩的哀鸣,将军愣了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随即想起昨夜荒唐,便觉得面上发烫;再恍惚记起最后亲密极了的细吻与炙热爱语,羞涩中止不住丝丝甜蜜,甜蜜里又掺了丝不真切的惶恐。心里百味陈杂,一时竟说不出作何感想,秦将军咬着唇,垂下了眼,只把脑袋向厌酌那更近地蹭了蹭,在锦被下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美人温暖的皮肤,又立刻收回。

    厌酌被男人几乎幼稚的试探弄得好笑又心软,他向来浑不讲颜面,哪有将军这复杂心思,当下整个儿贴到男人身上,搂得更近,浑然一体地缠裹在一处,还能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高大将军脑后耳根,哄孩子似的再亲他眼角,“瞧你睡得好不安稳,干脆唤你起来。”

    秦晗眨眨眼,本能地眯起眼睛迎接,感受柔软的唇瓣抚过睫毛。他想反搂回去,一动弹便低低闷哼——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酸涩,似年久不曾有人踏足的旧宅,一推门便支呀作响。将军身上倒是干爽,双腿间并不粘腻,锦被薄榻都是干燥温暖的,房间里有温浅的熏香味道,想来是昏睡时被妥帖地清理过了。厌酌于此向来不假他人手,一年来每次事后都是温柔细致,体贴入微。将军很是感念此等照顾,忍不住觉得这样的美人可爱极了,心下甜蜜,压着酸痛,硬是凑上去吻住他。

    “莫乱动。”厌酌在接吻间隙皱着眉警告,“你昨天都快被操坏了…歇着,我给你揉揉。”

    他说话总是如此直白,近乎粗俗。将军又控制不住的红了耳尖,欢好一载,秦晗脸皮到底被练厚了些,在床上往往能放得开,事后却依旧无法放肆。偏偏秦晗爱极了厌酌有些粗暴的关心照顾,也不舍得驳他一句,只好侧头把他剩下的诨话吻到嘴里咽下去。他有心想再获得些肯定,临到头,又自觉口舌笨拙,只闭着眼,苦笑着极虔诚一点点慢慢与厌酌接吻,他心下激动,爱欲深重,便也吻得放肆,竟带点攻城掠土般的强势味道。那美人宠爱地张开唇舌任将军舔吻搜刮,双手扣着秦晗腰背,技巧十足地替他揉捏僵硬的肌肉。在秦晗昏睡时厌酌已替他整理过一回,此刻再用心安抚着,修长温暖的手指温柔地一点点揉开僵硬的肌肉,在蜜色皮肤上舞蹈般游走,所过之处,坚冰化水,硬土生芽,酸胀一点点化作酥软的麻痒,没到四肢百骸。与性爱时惊涛骇浪,几乎欲死的麻痒与快感不同,此刻的酥麻是温润轻柔的,一点点把秦晗从里到外浸透了。高大男人随着手指的移动一点点瘫软下来,放任自己像幼兽一般化在厌酌指下,脑袋抵在美人锁骨上,发出低低的舒适的长叹。此时气氛,温软熏然,似一坛美酒,教秦晗恨不能溺毙其间,再不复醒。

    “怕还是会酸。”厌酌揉捏得尽心尽力,不带一丝情色意味,他认真时,侧颜很是沉静娟美,让秦将军也一点点安心下来,“等下再用热巾子敷一遍。”他自顾自地替将军决定,秦晗宠爱地抚摸美人秀发,低笑着小口吻他,“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出口时,嗓音还沙哑,声音根本发不响,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小女儿撒娇。

    “我晚上还想干你呢。”厌酌挺不要脸地理所当然道,“若你还难受,我又哪里舍得再欺负你。”

    这可真是…秦将军闭了闭眼,然后低下头,执过一缕青丝,用额头贴上,“你干什么都可以。”英俊的男人把吻封在发丝间,哑着嗓子承诺。他说话时低垂着眼,眉毛压得很低,配合着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肃穆庄严极了,深情得几乎虔诚。

    “弄疼你我也不好受。”厌酌随意道,并未思量自己这句话中无意间透出怎样的慎重宠爱,反而在意起将军沙哑的嗓子,“昨天叫得那么浪。…嗓子疼不疼?话都说不出来。”

    他抱怨般咬了口将军的喉结,随意地撑起身子,从窗则端来一盏小巧瓷碗。锦被随着动作滑落,黑发流水般扑在厌酌肩背,雪肤青丝,黑白分明得几乎刺眼。

    秦晗被那大片的白皙肌肤一煞,尚在愣神,随即被厌酌单手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往他腰后塞了个蚕丝软垫。

    “昨天也没见你吃点东西。”他说,侧头勺了软粥,理所当然般递到将军唇边,“喝点润喉的,也垫垫肚子。”

    “唔…”蜜色的健壮男人在坐起时突然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小腹肌肉抽紧,将军蹙眉捂住肚子,“里面…”他脸上浮现出难堪的红晕,“怎么……”

    “果然。”厌酌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嗓音里带了丝肉欲,“替你弄的时候就发现了,灌进去那么多,流出来却少,还含在里头?”

    他把勺子往将军唇面压了压,男人便顾不得羞耻,乖顺的张开嘴含入一勺甘甜的药粥,划过肿烫喉咙,凉润的男人低哼一声。厌酌像只捕猎的猫似的凑近,贴在男人耳边,低笑道,“你那可太不禁肏,怕是口子被干肿了,东西都堵在子宫里出不来。”

    他贴得太近,呼吸湿热,吐在将军耳后,烫得男人一颤,却没有躲开。秦晗拿手背遮住眼,颤抖了一会,自欺欺人地反手把厌酌搂向自己,与他贴得更紧,“里面好胀…”他哑着嗓子低喃,脸红得滴血,“好像要流出来…”

    “先吃点东西。”厌酌漫不经心地又勺了口药粥递到将军唇瓣,不容置喙地作出决定,“吃完了我再帮你弄出来。”

    久熟情欲的男人闻言又是一颤。秦晗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竟因为这句话有些硬了,昨夜被干透的花穴也泛起一阵潮湿。肚子深处滚烫酸胀,沉甸甸坠着…那是他的子宫,子宫口被干肿了,男人射在里头的精液留不出去,就这样一直被他含在身体里。起先躺着时只觉腹部酸软胀热,他还未多想,此刻稍撑起身子,便意识到不对来。而弄出来,是他和厌酌心照不宣的惯例…每次秦晗清醒着任厌酌清理体内的精液,最终都会演变成一场漫长的玩弄和口交,男人会用修长的手指轻点阴蒂,打着圈把被操熟的花穴慢慢地揉开,动作优雅有序得像在摆弄古玩。等秦将军被一根手指揉捏得狼狈不堪地喘息扭腰时,再插进花穴里,温柔地揉开一个小口,哄这将军自己收缩阴道把精液排出来。其间香艳情色,竟比真刀真枪的性爱还要浓上三分,压得秦晗喘不过气来。等他乖乖地把精液流了个干净,便会得到奖励——温柔的唇舌代替手指舔上花穴,含着那两捧淫肉温柔地吮吸。粗滑湿热的舌头插到阴道里,津液混合着淫水,插弄间满是啧啧水声,听得耳朵都觉潮腻。偶尔嫌弃这将军浪叫得不够风骚,厌酌还会恶劣的用牙齿叼咬一番。秦晗从未在这等唇舌拷问之下撑过半柱香,往往不消多少手段,就能低吟着泄出水来——和他们的初夜如出一辙,被干了这么久,将军却也没有半点长进。厌酌通常不会在清理过后肏他,若实在被这等媚态激起兴致,便引这将军侧卧在床上,折过头把勃起的阳具纳入嘴里。此时秦晗往往被喂得十分满足,又十足羞耻,夹击之下,舔得便更卖力些,口舌化作妩媚的销魂仙洞,如同老练的妓女一般伺候起肉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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