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骨肉皆是虚妄(裴恩善自慰引诱)(1/1)

    裴恩善觉得,李知还是在生他的气。

    在李知之前前往边境之时,裴恩善曾忘记了他的送别宴会,同时也是那也是李知的生日宴席。

    这不过是裴恩善错过李知无数次的的一次而已,但是那次等裴恩善匆匆赶过去之时,李知一个人喝的伶仃大醉,客人早已散去。

    裴恩善那时候还记得李知的脸上是带着怎样的苦笑,如何的悲痛,状若癫狂。

    李知拽着裴恩善,把他拽到榻上,声声泣血一般质问着裴恩善:“我陪了你多少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在你心里装着比我更重要一点的东西?这是我成年礼啊!裴恩善,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裴恩善不记得了,他太忙了,那件事在他心里,不过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他只记得那天最后李知操得他求饶也求饶不出声来。

    第二天大早也没等裴恩善醒来送他,李知就自己独自离开前往边境。

    裴恩善其实也有心道歉,可是朝堂上的事那么多,南边的水灾又来了,他实在有些无力。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裴恩善不禁问自己。

    真的那么忙吗?扪心自问,其实也没有,不过只是他笃定了李知会自己转好情绪,掉头回来再黏着他,找着他罢了。

    这么多年,裴恩善从家门凋落到自己独自一人撑起裴府,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利益算计,只有李知,一如既往在他身边,每个难耐的夜晚,也是李知把他拥入怀中。

    从来都是李知哄着他,这次他真的生气了,裴恩善想,自己是该哄哄他。

    李知在侯爷府里,跪在大厅,听着侯爷对他的劝,低垂着眼,不去看抱着他哭的娘。

    “儿啊,我的儿,我的知儿。”侯爷夫人一生优雅高傲,此时却和天底下所有悲痛的母亲别无二致,哀求着走入歧途的儿子。

    “什么大师,什么修行,娘不要你参破红尘,娘要你留在这红尘啊,别走了,娘也不管你和那裴大人来往,你……你弃了那修行吧……”侯爷夫人抱着李知,这个她老来得子的宝贝儿子,从前就精灵古怪很是心疼她的儿子此刻只是平静无波,甚至没看她一眼。

    侯爷夫人哭的几乎昏厥过去,无力的挂在李知的身上,李知终于出手也扶住了她:“娘,凡心损梵行,我得道,你应该高兴,这凡间事再也困扰不了我。”

    “放屁!给我滚回院子去!叫侍卫不许让小侯爷出来!”老侯爷本来愁眉苦脸坐着,听到这猛的一拍桌子,叫人把李知带回房间严加看守起来。

    李知回了院子,也不恼怒,只是安静的提笔,默写《地藏经》。

    突然,李知听到自己床上有声音,他放下笔走到了床边,拉开层层的床帐,裴恩善赫然躺在大红的床单上。

    裴恩善生了一副好样貌,一身雪白的皮肤在红床单上更显眼,乌黑的头发散乱下来,一派糜烂的景像。

    “阿知。”裴恩善唤他的名字,半坐起来,像个妖精一样抬起手指舔拭,目光流连在李知身上。

    李知站在那,不动也不出声,只是望着裴恩善舔拭湿自己的手指,然后向他张开双腿,将手指插入自己后穴,裴恩善显然用了药,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房间里都是黏腻的水声和裴恩善的淫叫。

    李知就站着,眼神清明看着裴恩善亵玩自己,看着他控制不住的高潮和扭动。

    “阿知,阿知,你最喜欢我这样子,这次你消气了吗?”

    裴恩善爬下床,就这样匍匐在地上,抱着李知的小腿,他满心欢喜以为李知会像从前一样拉着他云雨,可是他抬起头,李知却还是那副风清月雾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的情动。

    裴恩善这时候才感觉到一种窘迫,李知对他一向热枕,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裴恩善慌乱的抓住李知的衣摆,他问:“阿知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子吗?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你别……”

    “裴大人。”李知打断了他的话,慈悲的像寺庙的小菩萨,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皮囊骨肉皆是虚妄,请你,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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