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2/2)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中人强硬地扯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下体：“看看，小小年纪这么大的子孙根，保你孙家香火旺盛，孙子满地跑！”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转手几道，途经万里，辗转被带到山里，为了隐藏，他身上的衣裳被中人换了，又短又破。他头发长了，肮脏地纠结在一起，满脸的黑灰，眼睛格外黑。
他背上，腿上，肚子上，都有被打过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男孩任由她带着，到柴房洗了澡。他站在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干净身体以后，白得像雪一样，下体粉嫩，垂在双腿之间。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上肌肤厮磨，那性器几乎要穿透肚皮顶到她肚子里。
“还有你的小屄，又紧又湿……热得我的鸡巴……”
耀祖声音沙哑地说：“射在你腿上了。有点浪费，是不是？”
念娣觉得浑身发黏，她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耀祖的手臂上：“热。”
念娣本能地闭上了嘴，不再问了。她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小弟弟，不敢再跟他多说话。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他没说疼不疼，只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一点锋利的审视，一点也不像个烧坏了的傻子。
那时候他才七岁。
念娣一惊，放开他，感觉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往床上流。
蹭的爽了，他轻声哼了一下，抱着念娣就要翻个身。
他含着她的耳垂，问：“睡不着？”
“你是我的了，姐姐。我把你要来了，以后你还要给我生孩子，每天晚上我都能……唔……”
男孩这么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奶子真大，我抓不住，你看，挤出来了……你的肚子好嫩，我想咬一口……”
“姐姐，你好软，好香……”
耀祖笑起来，喘息着反驳：“不。”
耳朵突然一阵刺痛，念娣回过神来，发现耀祖正在咬她。
他笑了一下，更紧的贴近她，在她腰上缓慢地一磨。那坚硬的肉棒被他压的变了形，陷到她肚子上的软肉里。
耀祖喘息起来，他这次大胆的很，一条腿骑着她，把肉棒夹在他们中间，动作激烈地猛蹭，撞的她晃来晃去，床板有点不结实，响了一声。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念娣阻止道：“别说。”
这感觉……跟平时他做梦，黏着她，蹭她、顶她一样。只是那时候大家睡在一个床上，她隔在耀祖和妹妹们中间，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感觉没有这样切实确定。
“我的好姐姐。”
他闷在她胸前，脸上紧贴着软肉，把她的胸都压的变了形，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念娣知道，那是三万块。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他现在身上热起来了，活像个火炉，在夏天贴的这么近，热的人满身大汗。
耀祖喘息着说：“那就睡在地上。”可嘴上说的狠，他还是停住动作，只挺腰在她腿上摩挲。
她连忙抓住他：“别闹，掉下去了。”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念娣给他擦干净脸，像是从泥里捡出来一粒珍珠，险些被光华照了眼。他模样俊的出奇，沉默，安静，甚至有一点山里人少有的冷淡。
念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有一种人，和她们是绝对不同的。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
念娣突然想，或许那时候他不是做梦，而是醒着装睡，让她有口难言，制止不得。
他顶在她的身上，兴致勃勃，却并不动。
念娣伸手把他按在了胸前，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念娣给他洗干净，又让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整理裤子的时候，他小腿上的伤痕肿的老高，格外刺眼。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轮廓，感受到他的坚硬，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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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她的脸上，揉她的胸口，小声说些不敢说、又憋了许久的话。
念娣一动，又被他咬了一下。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性器还是硬的。
但他闷闷地笑了起来，抬起下身，伸手抓住巨屌，用力的撸了几十个来回，极为用力，近乎粗鲁暴虐地的掐拧，最后一声低叹，射在她的大腿上。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
男孩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