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终终终终于吃到肉的三弟和闻着肉味酸溜溜来的四弟(2/3)

    唐昭明被他茫然的视线盯得神魂颤动,在某个瞬间,他忘却了自己也同样昂扬的阳物、灼烧的渴望,对怀里困倦兄长的心疼迫使他低头落了一个吻在他大哥汗湿的额上。

    可惜唐宗绶没给他这个及时纠错、克己复礼的机会,也不愿意泡刺骨的冷水来熄火。

    唐宗绶全然迷离恍惚了,只靠本能挣扎摸索着将下摆拽开,硬挺的性器得以弹出来。

    “不要、不要冷水,要昭明帮帮我……”

    他自己动手随意撸了两把,自然没什么作用,反倒空把自己逼出一身汗。

    唐宗绶半阖着眼,满面泛着情动到极致时的潮红。他浑身筋骨都仿似散了架,又像是从头到尾的被拆开重塑了一遍,身后人只消一个顶弄,他便趴在了书案上。

    唐昭明一出声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经沙哑,像是浸透了云雨滋味,滴落着粘腻的汁水。

    唐昭明原是打算将他大哥扶到里屋的床榻上,可唐宗绶浑身软的没骨头,又不住的蹭他,惹得唐昭明也起了火,只得先这样抱着他坐下。

    其他三个弟弟打小背过的书、晒过的日头、笔杆子磨出的厚茧,唐宗绶一样苦都未曾受过,以至于这身耀目的皮肉全然不似个糙汉子,倒像是养在闺阁里的娇小姐。

    唐昭明低下头,只能看到他大哥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好似猫儿似的将侧脸贴在他衣领处厮磨。

    中间一根深色的孽根宛如利器般捅在臀心,迷的他神魂颠倒,腰胯挺动的愈狠,啪啪的打在臀峰上,恨不得将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下,肏成求欢的雌兽。

    “大哥莫急,我这就去吩咐他们送冷水来……”

    他体贴的三弟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侧,见他软塌塌的趴下去,独有圆臀俏生生的抬着。

    唐宗绶则被他三弟妥帖的搂着,两人就近坐在书案前宽大的花梨交椅上。

    唐宗绶发浪发软的呻吟将他弟弟的神魂肉体一并诱骗了,那只手便也只能这样动了下去。

    “大哥,你当真不要泡冷水吗?”

    “唔啊……昭明、昭明你太深了呜…”

    他又要向他体贴的三弟求助了,好像是以前每一次寻常犯错后那样请求他的弟弟帮他。

    这类隐晦暧昧的举止令唐昭明忍不住收臂抱紧了他的兄长,下令让屋里和院里的侍从都先退出去。

    至于灭这个“火”有没有别的法子,那个让他也跟着一同酣畅的以下犯上的法子,唐昭明只敢阖眼于心中一闪而过,只是搂着他大哥腰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

    “……昭明?是昭明吗?”

    可他来不及拿自己聪明才智去猜测究竟是谁敢在候府里对广平侯下手,因为他大哥已经难耐的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白花花的奶子不知羞耻的跳进他的视线里,唐昭明单单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呼吸一窒、下身的阳物跟着抬头。

    “昭明,我、我好难受……”

    外人不知晓,实际他三弟指骨处因寻常握笔而生了层薄茧,此刻轻柔摩挲在他龟头肉棱处,爽的唐宗绶急促的攥着他的前襟软身喘气。

    顶弄的力道大的出奇,把他大哥一次一次顶出原位,肏的他大哥难受的蜷着脚趾呜咽的要逃,又拽住腿、攥着腰拖回来发狠的插那口湿乎乎的小洞。

    在认命的附上他大哥身之前,唐昭明只顾得上轻轻的叹了一声。

    唐宗绶努力睁大了一双含着不知道是由于燥热、还是胀痛而雾蒙蒙一片的眼睛,眼尾都难堪的发红,看上去真真是困愕到了极点。

    唇瓣不忘在他三弟喉结上小口小口的吸嘬,这副讨好男人的媚态简直算得上浑然天成。

    “大哥莫慌,我命人去给你端水来……”

    “昭明、三弟,呜你帮帮我……”

    可他的大哥罔顾了他的哀求,拉着他毅然决然的坠了下去。

    唐昭明清雅的眉间涌动沉眷的情欲,把那副高山流水般出尘作态全数摧毁了,只剩下极端情热在焚烧。

    好舒服。

    他手刚附上去时有些发颤,可他大哥引着他撸动了两把。

    清俊风雅、宛如高山上皑皑白雪般清冷疏离。

    甚至在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大哥贴在书案上迷茫潮红的脸后,俯下身亲吻坠着泪珠的眼尾,仿佛是纯粹的怜爱、却又不免由于彼此下身相连而裹挟了狎昵轻佻。

    但在当下的唐昭明眼里,此时这种“白”不免带了些下流的意味,由此延展开他大哥白面皮上由情欲占据的绯色、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白软的奶肉。

    昭明真好看呀……

    他问这话,是最后一次守卫在底线的负隅顽抗,是最后一声风平浪静的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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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伺候他大哥性器的手蓦地停下,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大哥软腭,迫使兄长红着眼睛仰头同他对视。

    —

    着了你的道了,大哥。

    可他大哥却中途截住了他的手,并且攥着他,亲手带他偏离了兄恭弟敬的纲常。

    唐昭明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偏冷,仿像是一块清澈清凉的冷玉,这是一双只该读书持笔的手。

    不知羞耻的长兄红着脸,竟然自己撩开了衣袍,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物件,晃着臀在他阳物上厮磨。

    他是很品行端正的君子呢,哪怕眼睁睁看着他大哥奶子上的乳珠都渴的立起来了,哪怕连自个儿的性器都被兄长的无意蛊惑的要和冷清冷性的神志分离开来,迫不及待的抵住他兄长的臀尖儿,都要让人送冷水上来给他大哥“灭火”。

    他大哥生的白,也是候府毫不吝啬的打小宠溺这位脑袋空空的侯爷,细皮嫩肉的仿佛供着祖宗。

    即使面容不出众,扔在人群里好似都辨不出来,然而只源于这不够阳刚的白净便被那些不拿他当回事的狐朋狗友嘲弄过。

    他这样安抚他的兄长,抬手要给他先整一整衣领,好稍微得体的命侍从进来送水。

    那只手不肯给他痛快,昏头胀脑的唐宗绶只得急切的支起腰,他三弟早已勃起的鸡巴便猝不及防的抵住了软臀间的那个穴口。

    他三弟的手同他这个人一般高不可攀。

    唐宗绶奋力的睁开眼睛,眼皮又烫又沉,他几乎胀了脑子,恍惚间才辨清了他三弟清俊的轮廓。

    理智的城池被蜜糖缓缓侵蚀,金城汤池剥落出斑驳的缝隙,他大哥寻到空子悄悄溜了进去。

    唐昭明眸光幽深,屋室里窗牗微开,阳光只撒在他平直的唇角,照亮了些许淡漠的神情,眉眼间的冷峻竟然隐隐有了他二哥唐初尧的影子。

    他大哥竖起的性器直直的抵在唐昭明的腹部,唐昭明这才意识到了他大哥这副动情的尊容显然是被人刻意的下药作弄了。

    唐宗绶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燥热,他跨坐在他弟弟精瘦的腰身上,性器胀痛不已,迫切的要得到爱抚。

    他此时衣冠整洁,衣襟只被他大哥蹭的凌乱了些,只是衣袍下一根粗长的性器伸出来,从蟒头到粗硕的根部都深埋在他长兄的身体里,彻底打破了那副青竹君子的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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