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姐的冒险(1/1)

     上官小姐的冒险

    鹏城(深圳)鲸山觐海是南中国最大的别墅区,历史悠久,以北高南低的山地特色闻名。坐拥大南山,面朝鹏城湾,自然景观秀丽,是众多名流贵妇向往的豪宅区。

    上官小姐之前就是住在那儿的一名贵妇。

    是的,之前。

    上官爱卿,今年24岁,面容姣好、性情娇俏,中产家庭出身(父母年收入70万 ,家有不动资产)。她还是海归,毕业于著名的美国加州美术学院,现在回国一年了,是国内一名粉丝量10万 的网红油画家。

    那为什么是网红呢?

    因为她太想出人头地了。老一辈的人总说海归海归、吃过黄油的人怎样怎样,但其实,只有他们真正留过洋的人才有感悟、有深触——也就那样。

    事实亦如此,每个人都不会因为出国留过学而自动提升自己的价值,终归来说,自己的价值,还是要自己去创造。

    上官小姐自打回国那天起,她就明白这个道理。而且她刚回国,也算是重新开始,那么,她知道自己要在鹏城这座一线大城市站稳脚跟,需要贵人扶持。

    她的前任大boss,也是唯一一任,那是一个上榜全球100位杰出华人商业领袖榜单的男人,姓秦名葟,有钱有颜,身价高于董明珠,颜值堪比梁朝伟,还气宇轩昂、出手大方,从未给过她难堪!但是——

    没、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被她自己作没了。她的荣华富贵没了,奢侈品、包包、零花钱没了,最关键的是,大boss之前答应给她开的美术馆也没了!

    她现在拥有的,只是坐在鲸山觐海对面的普通小区里,吃着面前的外卖麻辣烫,看着财经新闻台里那个接受访问的成功人士。

    那个男人,也才三十几岁,但他却冷静得像个五六十岁的厅级老干部,还不怒自威、刚正不阿,也容不得虚与委蛇,做什么事儿都一本正经的。

    就连,和她滚床单、翻云覆雨,她也从未见他狼狈过。

    贵气。他西装革履的外形中透出贵族的气质,含着金汤匙出生,打小就是人中龙凤、天子骄子。上官赶巧认识他的一个高中同学,是女油画家竹茹,用竹茹的话来形容秦葟就是:“干啥啥都行,永远第一名!”

    唉......可是分手以后,他什么东西都和她没关系了,而且她和他之间又变成云泥之别了。那该怎么挽回呢?

    “上啊!”好友米莉在电话里激动地撺掇着,“你不会等到他把你彻底忘了,才重新去找他吧?你俩分手多久了?”

    米莉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贵妇。她给大老板生了儿子,在上流界打拼了近十年,如今又高端又体面,还不愁钱花,尽管是个小三。但大婆不管啊,大婆年老色衰,在新加坡陪大儿子读书呢,早就不管自己丈夫的那些破事了,所以米莉的“创业历程”可是很成功的。

    上官是在回国以后认识的她,也是出于她家老陈先生和秦葟是商业伙伴的关系。

    “一个月多吧。”她回答。

    “一个多月!”对方听起来像是一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热切,“一个多月,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想办法!”

    “我,我伤心嘛。”上官虚意平心。

    其实倒也不是因为伤心,只是好面子,想给自己在秦葟面前争一口气。但她过了这一个月才发现:人家根本就看不到你呢!你怎么争气给他看?

    那么,找机会复合是她首当其冲、最为重要的事。

    这时她就需要米莉的帮忙了。

    但米莉还不忘以老母亲的口吻小小地教训她一顿:“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分手?不想想后果!像秦先生这种干净又稳重的男人,是那么好找的吗?你都不知道,几个女明星早就盯着他了,只是他不搭理,说那些都是鸡!所以这样都不能彰显你的特别吗?错了没?”

    上官对着电话呜咽两下,带着哭腔,“错了。我当时就太固执,没想明白嘛。我怕父母知道我当情妇,也怕别人骂我是小三嘛!呜呜......啊,莉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傻瓜!”米莉只当这疯丫头是伤心过度了,不予她计较什么小三的话题。她还主动解释:“秦先生和他前妻,已经离婚了的。他们现在只是表面上维持着夫妻人设,但是秦先生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单身啊!还法律上的呢,你怕个der!”

    “唔唔,我知道。”上官还知道秦葟和他前妻,他们根本就是公司搭伙,联姻的,事实上,他们不住在一起,也没有性生活,前妻还出去找自己的菜呢!

    现在只是摆设一个夫妻名头。

    米莉歇了一口气,“那我帮你想想办法吧,我问问老陈他最近有没有和秦先生一起的活动。等我问到了告诉你,这次你可得把握机会!我看秦先生这个人重情重义的,这些年也没带过谁,看你运气了。”

    “好的!谢谢莉姐!”

    “那你都一个多月了,生活上有没有困难,要不要帮忙?”

    上官在电话那端捂嘴偷笑着。论一个人装傻博同情可真奏效,不过米莉确实对她好,她心里也感激,说道:“不用了莉姐,我现在还挺好的。唉有你真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米莉嗔了一句油嘴滑舌,便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她给上官发来了微信:“老陈下个星期会和秦先生在香港办事。我去不了。下个星期刚好是孩子生日。到那天我提前把他们订的酒店房间号发给你吧,你先试试能不能偶遇。”

    上官一心在她面前当乖孩子,回了两个“可爱”表情,“好的。我会努力的。”

    周五,刚过了春节,年后复工的鹏城还有些冷清,从鹏城通往香港的地铁也不算太拥挤。上官坐着,拢了拢身上的gucci粗花呢粉色小外套,再挪了挪脸上的一次性口罩,按捺住内心的浮躁,发了一条朋友圈,并设置只秦葟一人可见,还故意提及了他。

    朋友圈内容是:“去香港囤些自己用的护肤品,顺便打卡一下影人茶座。”

    这样确保了秦葟能看见的几率会高些,而且她到时还可以装一装:啊,我不知道哎,我应该是不小心点到你了。

    不错。谁叫他不删她微信呢,留着就是让她心存妄念的。

    这个道理,以他那么睿智的头脑还需他人点破?

    作者的话:

    葟,读huang,第二声,欣欣向荣的意思。

    秦葟是隔壁剧组《文太太的前夫》里文灏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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