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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我只关心你肏我的时候够不够卖力,能不能满足我,你知道的,我这人缺少羞耻心,更不会内疚。
罗浅的手指滑在他喉结上,说话用的气音,你还是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她看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我胆子小,害怕死了...
玄关处的灯光柔美,淡淡的暖。
他笑着看向怀中的女人,眼神柔的滴水。
我不。
她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满脑子都是男人在家里重病晕倒的凄凉场景。
没走两步,男人冷不丁从后面抱住她,她喝了酒,像个闹腾的小疯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挣脱,男人呼吸一热,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两三步走到角落。
他装模做样咳了两声,假装坚强。
宋渊一听罗浅这名字,差不多就猜到事情原委。
你们还有人在看吗?喵捂脸
她权当没看见,赤脚踩在沙发上走向出口。
睡梦中被吵醒的宋律师理智还未完全复苏,懵然的反问:生病?
嗯?
那里安置了直立话筒跟独坐的椅子,她被安放在圆椅上,男人掐着她的腰禁锢住,弯腰靠近她的脸。
周燃挪开视线,故作镇定的撂下一句,转身之际被回过神的男人拽住,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后。
她忽略他阴沉沉的眸,顺手拉下西裤拉链,手摸进去,那肉物又硬又烫,光是隔着内裤抚摸,她都止不住喉间难顶的瘙痒。
罗浅仰着头看他,上了淡妆的脸,清秀如少女,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勾人。
她见他脸颊两圈淡红,以为是发烧引起的,抬头碰了碰他的额。
傅臻!
她扯着他的领带猛地下拉,他低下来,恰好撞上她送上的唇,她用湿热的舌头舔他冰冷的唇角,退开,饱满的红唇沾着水光,眼睛黑的泛光。
罗浅被人一秒扯烂的内裤,下身空荡荡的,湿冷难耐。
我...我走错地方了。
傅臻,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以后我只是你的秘书。
罗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嘲讽的口吻,我吃你的醋?
周燃瞪他:你跟罗浅就是蛇鼠一窝,演技好的都能以假乱真了。
傅臻面色一冷,抿了抿唇,一手制住她扯着领带晃荡的手。
她微笑,我们,游戏结束。
周燃微微阖眼,对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可原谅。
罗浅坦诚的应,情绪冷静下来后,她深知这男人吃软不吃硬,索性软下身子,两腿蛇一般的缠住他的腰,娇滴滴的发声:我花自己的钱买快乐,碍着你了?
等她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前,满头细碎的热汗,弄花了精致的妆容,神色略显慌乱,少了平时的从容淡定。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除了睡眼惺忪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病入膏肓,摇摇欲坠的惨样。
周燃这次长心眼了,好没气的拆穿,你刚才可不是这样..
对啊。
下了车,拖着长裙马不停蹄的跑进男人的公寓。
男人平视她喝酒后失神恍惚的眼,眸底晃过一丝玩味,大手探进她裙底,指尖勾着蕾丝底裤的带子暴力一拽。
等再抬头,男人已出现她跟前。
谢谢你先来找我。
这该死的罗浅,果然被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诓进坑底了。
电话依旧打不通,她心急的狂按门铃,等了半响,里头没动静。
退烧了吗?她问。
刚被冰酒打湿的内裤湿漉漉的贴着皮质的座凳,冻得跟冰窖似的。
周燃?
然后,某种无语的猜测从她脑中一晃而过。
她气急败坏的抬脚去踹他,又被男人精准抓住,他安抚似的抚摸了几下,低头凑近她的脸,亲昵的蹭了蹭鼻尖,声音冷的像在质问:这就是你今晚的安排?
在男女关系上,罗浅是个很简单的人,开始或是结束,都要有始有终,这才算是圆满结局。
傅臻捏住她的下巴,指尖轻磨,字字沉重,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在吃醋。
他冷笑了下,没出声。
罗浅收回视线,低头找鞋,可包厢光线太暗,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你没生病?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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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包厢走空,只剩他俩,舒缓的歌曲伴奏声流淌在空间里。
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楼下找物业时,门突然开了,穿着家居服的宋渊像是刚睡醒,头发稍显凌乱,看着盛装出席的周燃一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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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缓呼吸,不悦的质问他: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他亲了下她的鼻尖。
男人低头,虚弱的靠在她身上,鼻尖贴上她的颈,哑着声:病了。
他沉声,放回去。
周燃:....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狠狠肏我...
你少骗我。
傅臻摸她的脸,不敢承认?
她不仅不听话,还得寸进尺的解开他的领带,灵活地开了几颗纽扣,指尖划过他胸前,摸到那根冉冉升起的硬物。
罗浅。
罗浅像听了个绝版笑话,笑盈盈的扯他一丝不苟的领带,这有什么好酸的?
同一时间,穿着长礼服狂奔上计程车的周燃宛如落跑新娘,从上车到下车,她足足打了10多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我很想你,燃燃。
小女人皱眉低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