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热腾腾的尿瞬间浇了原三一鞋(1/1)

    闵楼的意思,是拨他手机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个电话——他出门前刚打给过酒店套房的管家,提前打好招呼晚上可能需要叫车来接。

    谁能想到,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分不清通话记录和通讯录呢?反正闵楼是不会承认自己酒醉说不清话的。

    但就算打错也没啥大问题,因为在闵楼的记忆里,通讯录的第一个联系人是他妈妈。谁又能想到,这个位置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候被设置成了原三呢?特么一个“”打头的姓,还好意思排这么前面啊?!

    以上种种抓狂的吐槽,来自次日醒来后的闵楼。

    而此刻的他,还东倒西歪地倚在吧台前说醉话。

    “我操不要抢我的杯子!”闵楼拿着个空酒杯,一巴掌拍在身旁人的头上,“走开,不要扯我!”

    闵楼酒品不好,喝醉了就闹。一帮人想抠走他手里的杯子,把人往门外领。但闵楼很不配合,衬衣纽扣都被挣散了一半,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

    “我跟你们说”闵楼勾着其中一人的脖子,擒着酒杯的手竖起一根指头,冲着舞池里指指点点,“看,这么多帅哥,都想约我呢。我就折在一个变态手里,我是不是亏得慌?”

    旁边的人手忙脚乱地把闵楼薅他头发的手扒拉下来:“他们才不想约你,来这酒吧的都是直的”

    “你说什么!”

    “好好好,想约想约。”

    “这么多帅哥,我真亏”闵楼伤感地撇嘴,终于舍得把空酒杯还给酒保,把屁股从吧台椅上挪下来,“别的不说,就说我前男友——”

    闵楼的前男友大家都认识,众人一边把人往酒吧外搀,一边顺着接话:“他怎么啦?你不是号称人品一流,从不背后说前任坏话吗?终于要开始骂他了吗?”

    “屁。”闵楼艰难地走着直线,“我必须再夸他一波。床下百依百顺,床上也以我为中心”

    “那可不,以前你家那位,比花钱叫鸭还贴心。”

    “我操,你们这是什么破、破比喻!”闵楼扑腾着去踹人,小脑麻痹,差点把自己摔地上,“重点是对比!对比懂吗!”

    “看看他,再看看那个变态!妈的。”闵楼满腔委屈地控诉道,“我容易吗?”

    “还不是你自己分的手?”朋友吐槽一句,眼见闵楼一张脸皱成一团,又改口哄他,“行了行了,就按哥说的,回头买条红内裤一穿,辟邪消灾,冲冲你这本命年的背运。”

    这群人从酒吧里逼逼到酒吧外,浑然不觉早有人关注着这头。

    说起来,原三一身正装出现在酒吧里是很打眼的,加之那副长相,想不注意到都难。奈何中间有个狂吸注意力的闵楼在闹腾,吵吵嚷嚷的,直到在酒吧门口吹了两分钟冷风,他们才发现原三的存在。

    “我是来接闵楼的。”原三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闵楼大大敞开的衣襟,冷淡地扬了下手机,随手按下拨号键,以作证明。

    闵楼的手机应声而响。他完全没发现周遭温度的骤降,顺手接起来,大咧咧地道:“喂?谁啊?”

    众人:“”

    “喂喂?说话啊?”闵楼听了半天,听筒那头始终没动静。他狐疑地拿开手机,眯着眼辨认屏幕上的来点显示,看见一个“原”字。

    “操,是变态。”闵楼嘟囔了一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断了电话,接着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栽在了身旁人的肩膀上。

    众人头上齐刷刷地滚落一滴冷汗。

    “人我接走了。”闵楼的话,原三全听在耳朵里。但他表情不变,直接走上前来,握住了闵楼的一只手臂,“多谢。”

    “诶,等等。”闵楼的朋友们有点犹豫,拿不准这人身份——瞧那气场,瞧那车,瞧那随行的一帮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闵楼会交的朋友。

    原三却多余和众人废话,直接把人扯进怀里,转身走了。,

    余下几人在酒吧门口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呐呐道:“的确是楼让咱打的这个电话啊,应该没事吧”

    有事没事,得看从什么角度说。

    至少在清醒的闵楼看来,有事,事还不小。遗憾的是,他现在不清醒。

    从朋友身上到原三怀里,再被弄上车,闵楼眼都没睁一下。直到睡了一路,下车时,他那点酒醉后会间歇性发作的困劲儿终于过去了,又进入闹腾的模式。

    “我不下车。”闵楼终于发现自己被谁接走了,立刻螃蟹似的用两只爪子扒着车座,把滚烫的脸贴在凉凉的真皮椅背上。

    原三站在车门前,淡淡地瞥他一眼:“下来。”

    闵楼把脸转了个方向:“我不。”

    原三不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闵楼半天没听见动静,犹犹豫豫地转回头来。

    视线触上原三双眼的瞬间,闵楼浑身一激灵,鬼使神差地松开手,踉跄着下了车。

    他浑身发软,平衡感降到零,脚刚一落地就往前栽,砸了原三满怀。

    “自己走。”原三纹丝不动,一手拽着闵楼后脑的短发,把人拎起来站稳。

    “我站不住!”闵楼不住喊“疼”,理直气壮地叫嚣,伸手去扒拉原三揪他头发的手。

    原三不轻不重地把手一丢,漫不经心地说:“那就爬进去。”]

    闵楼愤怒地抬起头,反手揉着后脑勺,正要骂点什么,忽然又脸色一变。他兔子似地原地一蹦,好像找回了些许平衡感,把面前的原三一推,磕磕绊绊地跑向车的另一侧。

    所有人不明所以,视线追着他挪到花坛前。闵楼扶着路灯灯杆站定,忽然开始解裤带。

    候在车旁的保镖们:“”

    闵楼旁若无人,唰地拉下裤链。原三眼角一跳,大步朝着闵楼的背影走去。

    昏暗的路灯下,漆黑的草丛里有小虫子在吱哇乱叫。闵楼掏出那玩意儿,正要对着花坛里无辜的小生命们放水,忽然被人从后头猛拽了一把。

    这一拽力气不小,闵楼被带着转了半圈,惊吓之下括约肌一松,热腾腾的尿瞬间浇了原三一鞋。

    所有人:“!!!”

    闵楼醉得稀里糊涂,这一泻千里便停不下来。他半眯着眼,时不时哆嗦一下,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

    安静的夜里,所有人鸦雀无声,唯有滋在皮鞋和地上的响亮水声,合着花坛中一声一声的虫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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