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小可怜,现在就给你来个爽的(1/1)

    私密安静的空间,暧昧不明的灯光,衣衫不整的英俊青年舔了舔嘴唇,把鸡鸡从裤裆里掏出来,捏着软绵绵的东西甩了甩。

    哎呀,许久没撸管,还有点小激动。那话怎么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着来点什么果然很妙,单偷着撸个管,也觉得刺激。

    闵楼咽着唾沫,五指妥帖地握着,不疾不徐地套弄了两下。多日积在身体里无处宣泄的情欲立刻蠢蠢欲动,那玩意儿着实饿狠了,立刻在闵楼手心里生龙活虎起来。

    瞧瞧,笔直昂扬尺寸可人,坚硬挺拔干净红润,多漂亮的一根!

    闵楼把胯下完全硬挺的肉棒从头摸到尾,一边摩挲细嫩的皮肉,一边无比惋惜地欣赏着。历任男友,对他的其他方面都可能有不满,但都不得不摸着良心夸赞他的脸和肉体——连鸡鸡都是完美的!

    闵楼五分得意五分委屈地想,这么完美的鸡鸡,最近却成了摆设,不给摸不给射,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可怜,现在就给你来个爽的。”闵楼边摸边真情实感地安慰起鸡鸡,“哥哥爱你。”

    许久没发泄过的身体很敏感,快感来得轻而易举。闵楼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飞快地动着手掌,一手又难耐地探下去揉弄沉甸甸的囊丸。

    这感觉真是熟悉又陌生。闵楼熟练地刺激着肉棒上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很快便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闭上眼,准备一口气把自己送上巅峰。

    “想要高潮就请求允许。”

    平平淡淡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眼前倏然浮现男人的脸。闵楼猛地一哆嗦,手下稍停,睁眼四顾。

    昏暗密闭的浴室里,自然没有旁人。闵楼节奏断了片刻,快感稍稍冷却,心跳如擂鼓:操,关键时刻乱瞎想什么。

    闵楼无声地骂了一句,调整情绪重拾状态。

    然而不想想什么,大脑就偏要想什么。此人一提就不断在脑海里重现,甚至发散开去,想到在床上抽泣着倒数的自己。闵楼烦躁不堪地翻了个身,额头贴着冰凉的墙砖,死死闭着眼睛,拼命把那堆画面从脑子里往外头赶。

    旖旎的自娱自乐变成一场较劲儿。

    手上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浴室里弥漫着啪啪的水声。闵楼紧紧抿着嘴唇,屏息集中注意力。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想相见的画面总是跑出来干扰快感,离高潮似乎总差那么一口气。

    去他妈的,爽都不让老子好好爽。大脑这会儿只顾着单线程联络阴茎,拼命骂着你快给老子射,一不留神没管住其他器官,比如嘴。只见闵楼睁开眼,直愣愣盯着面前一方墙壁,极小声地含糊道:“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本能寻求了最直接的方式,闵楼在念到“一”的时候射了出来。

    眼前一片空白,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接连喷射在墙壁上。闵楼爽得哼哼唧唧,犹不满足地动作着延长快感。

    “妈的”闵楼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喘息着喃喃,“嗯操”

    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真实的高潮,猛烈绵长,酥麻的电流感弥漫全身。闵楼重新背过身,仰头靠在墙壁上,懒怠地回味这滋味儿。

    好半天,他才低下头,愤怒地戳了戳半软下去的肉棒:“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不数数不会射了是不是?”

    那东西愣头愣脑地晃了晃,湿漉漉的,好像有点可怜。闵楼醒悟过来,讲道理自己好像错怪了它,应该骂的是自己的大脑。于是他抬起头,冲着镜子凶狠地指了指:“你争气点行不行!是爷们儿射的时候就痛痛快快的!”

    镜子里头的人面向凶恶表情狰狞,闵楼被“他”指着鼻子骂了,顿感羞愤。他惯于纵容自己,立刻骂不下去,只得转变语气嘀咕道:“算了,主要怪原三那个变态。”

    闵楼把下身清理好,又擦干净射在墙上地上的精液,临了咂咂嘴,咂摸出一点不满足的意思。最近被刺激得太多,欲望似乎有点亢奋,加之刚刚射时的状态让闵楼心有戚戚——妈的,这搞久了以后不会养成习惯,都得射前想着原三数数吧,那可够闹心的——闵楼决定再来一发。

    这一次一定要屏蔽掉原三和他的规矩!

    第二次高潮来得颇不容易,好在一番折腾后,终于逞心如意地来了。

    没有倒数,也没多想到原三。闵楼心满意足地放松下来,靠着墙壁坐了一会儿,起来洗手洗鸡鸡,长舒一口气。

    他已经在浴室里关了一个来小时,原三还没回来,佣人们也还没做好晚饭。闵楼拉开浴室窗帘,夕阳顿时送进火红的光来,他在阳光里眯着眼伸懒腰,乐观地觉得自己还没有受到太大来自原三的影响。

    这么看来,人生,依然快乐又圆满!

    在闵楼感觉快乐又圆满的时候,原三身旁的人都感觉很糟心——三爷身上的低气压已经快让人喘不过气了。

    自从三爷收到消息,说有原家底下的人掺和进去的毒品研发实验室就在这座城市时,所有人都胆战心惊。三爷最恨这个,每年只有三天的M国行程便一拖再拖,非要亲自在这儿等着查出窝点。

    多耗一天,三爷周身气场就黑一分。手下们夜以继日,摸了好几个地方,今天终于查到这里。九成把握没错,要是不幸踩了那一成,估计三爷就要发火了。

    这是个位于郊外的小型食品加工厂,二十四小时倒班运转,昼夜不歇。但此刻,所有工人全被赶到角落,所有机械都停了,停滞的传送带上还有半成品的饼干。工程名义上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但在现场抓到的却是个中国人,此刻正被押着跟在原三身后,眼看着一间间库房被挨个打开。

    库房里俱是堆着装好货物的纸箱,没什么稀奇。然而那老板额头满是冷汗,被人架着走。

    最里头的铁门终于开了,拿着枪的手下们鱼贯而入,厉声呵斥着,押出一堆穿白大褂的人。老板两腿一软,直往地上跪,却又被人架起来。

    这间库房里俨然是个实验室,被扫荡了一通,器皿碎了一地。原三踩着碎玻璃进去,环视一圈,蓦地笑了。

    “谁选的地儿?开在这儿,胆子真大。”原三随手拎起个细口瓶,晃了晃里头透明的液体,“是觉得灯下黑?还是谁非要实现老爷子的心愿?”

    原仲掌权的时候,原家不仅大肆制毒贩毒,更在不停地搞研发。原仲在国内建了一个实验机构,还规划着要在这个城市也建一个。他挑了几处地方,奈何建实验室的事儿还没提上日程,脑子便不好使了。

    而原三上位后,立刻不惜损失地抛掉了所有关于毒品的生意。

    他独断专行地弃了,以往尝够这笔生意甜头的人却没那么干脆。原三知道有好几个“老臣”不满,也有人断得不干净,手里头偷偷摸摸留了货留了线。

    原本以为最多接着卖,直到那次在KTV碰到闵楼,逮着卖货的李家人交代出来,才知道底下早有人勾结着李家,拉来资金继续搞着毒品研发,那次在卖的就是一种新药。

    这还不算,原三倒没想到,他们胆子大得竟然敢把实验室开在原仲选过的地方。

    “聊聊吧。”原三放下那细口瓶,看了那老板一眼,不太在意地说,“主使,参与人,渠道,你知道的都说说。”

    那老板跪在地上,沉默地颤栗着。

    原三看了眼表,懒得多费口舌,随手指了个人:“就地取材,去找点烧碱硫酸什么的来,问清楚是哪位‘老人’这么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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