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人精》二(2/2)

    “你…”

    哎呀。

    “今日要怎么玩？”

    他拨开七河的衣服，见她乳上红痕，忽然仿佛一把火在心上燃烧。

    他十四岁那年，手就比七河的手要大了，往后他越长越高，手也越来越大，七河却一直没变过。

    她的手指勾弄他下巴，笑得没皮没脸。陆焰不知为何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以为自己用卑鄙的手段骗了她的身体，她肯定会杀了自己。可事后她只是懒洋洋躺在他怀里，食指勾着他下巴：“你怎不早跟我说这事这么妙呢，我以为很疼呢，竟白白浪费了千年。”

    那时他已经十二岁，正是知羞耻的年纪。

    但他一日一日长大，这个老妖婆还是一成不变。因为他长大，而她没什么变化，所以陆焰以自己的标准来说，总觉得是她变小了。

    他握住七河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塞进金镯子里。

    “我以为你不知羞耻呢。”

    想起来他仍会生气，他快要被烧死，她却把他当取暖的工具。

    没有很疼，只是被人拿鞭子打，有些羞耻。她很久没被人拿鞭子抽过了，上一次…是三千年前了。

    另一只镯子被他向上扔起，挂于横梁上，垂落下来，他再把七河另一只手也塞进那只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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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小兔崽子，没良心的，怎能这么对长辈说话。”

    陆焰被她放浪的动作惹得恼羞成怒，他怀疑她段昔梵面前也是这番，凤目里寒光横流，严肃地问她：“你能不能矜持些？”

    她双手给困住，便用脚尖去踢陆焰的胯下。白雪似的脚趾扣着他胯下之物，她笑得单纯又可恨：“硬了呢。”

    他无所谓地和她谈及其它：“今日段上仙找你何事？”

    陆焰不知道她这两千年都干了些什么，除了救她师父，其余的一概不知。

    陆焰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飘拂在她耳畔。

    人家的师父都是手把手的教徒弟，七河呢…不提也罢。

    七河两手分开被桎梏，她新奇道：“这真是个玄妙的玩意儿。”

    痛意消弭，身下越来越痒，痒得她双腿无力地从陆焰腰上落下来。

    陆焰手执着鞭子，在她穴上甩下。

    “我当你是长辈，还会把你囚禁在这里吗？”

    她带他去仙界藏书的地方，让他自己去偷。

    七河叫。

    她对他非打即骂，半点不像个长辈。陆焰年少只有一个梦想，就是离开这个老妖婆。

    他颔首，褪下七河的衣裙，七河赤裸地躺在他面前。她没忌讳地张开双腿，催促他：“今天不要再磨我了。”

    “呀，打那里做什么，羞死我了。”她嘟嘟囔囔地说。

    陆焰拿起木盘里的金镯，按下机关，金镯子一分为二，长长的铁链垂落下来。

    “长辈说话，是你过问的吗？”

    师父的鞭子比陆焰的鞭子狠多了，打得她皮开肉绽，再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脸红什么，府主脸皮何时这么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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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陆焰就是要被她气死的命，认栽。

    陆焰见自己打她，她还痴痴的笑，想她是不是有病？

    他捏起丹药，推进七河穴里。温度好似一颗冰珠，七河叫了声：“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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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身越来越痒，便哀求陆焰：“你进来啊。“

    师父要她把贝壳还给河神，可贝肉被她吃了，贝壳被她扔了，她拿不出来。师父亲自去河神庙里赔罪，又从河神那里得知她经常光着身子去游泳，还收了很多小礼物，气得师父拿鞭子打了她一顿。

    他刚被七河发现时，中了鬼府烈焰符，浑身滚烫。那时人间正是冬天，又干又冷，碳火不管用，七河就扒了他的衣服把他当暖炉。

    她有半点长辈的样子吗？长辈该是什么样的，陆焰从没在她身上见过。

    “矜持？我素来不是矜持的人，你爱矜持的，就去找个矜持的女人，我可没限制你。”

    师父说，给她修为是为了让她好好修道，不是让她招蜂引蝶的。

    陆焰执起鞭子，鞭头隔着衣衫打在七河的乳上。

    她光着身子去河里游泳，还收了河神给她的贝壳，她摘了里面的贝肉吃，晚上河神来鹭山府提亲，对师父说那贝壳是给她的聘礼。

    七河又说：“好热。“

    七河心虚，可不能让陆焰知道，她怎么谋算着取了他的记忆，让师父回来呢。这孩子是很小肚鸡肠的。

    七河勾起铁链，问：“这怎么玩？”

    鞭子上的细穗甩在娇嫩的乳儿上，片刻疼罢，像小蚂蚁在啃她的乳肉。

    “等融化了便不冷了。”

    那冰珠不予片刻，被她内里的热度融化，越变越小，最后化作炙热的水流在七河体内流动。

    真是看不透她，也猜不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