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自慰激喷高潮 五灵交汇不幸结胎(1/1)

    屋子的窗都关严实了,透着朦胧的白光。炉里燃着淡淡的熏香,烟雾缭绕之间,一股不可言说的暧昧袅袅升起。

    神思恍惚之间被屋主人渐渐显露的玉白肉臀夺了心神。

    主人只披了件淡清色的外袍,青丝任它垂散在腰际,黑发随走动一下一下蘸在那圆润的雪臀尖上,偶尔显出劲瘦的腰肢,搔的人心痒痒的。

    孟清然只略微洗了一下小穴,他不敢太用力,那池水太烫,肉嘟嘟的穴迫不得已浸了一层通透的粉,半含着垂下的清液,顺着笔直的玉腿滑落,在水面上砸出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今日正月十五,月光溅洒之时,他体内被压制的淫毒必定喷涌而发,若是任它发展,必定会烧的他理智全无,化身只知交媾的淫兽,往日有那人帮他压制,而今时却不复从前,那人,已逝……

    可他最淫乱的姿态只想在在最心爱的人面前舒展。

    纤长的手指勾了些催情的软膏将前后穴口外头的晶莹软肉细细涂抹了一番,二指并进着拓开冗紧的肉道,他没敢太大动作,只感觉内里稍稍出水有情热之感就走向了那木马。

    这木马不似小孩玩的木马底下弯曲的部分那么平缓,而是极为陡高。双脚并为一脚,几乎弯到了极限成了个小尖朝上的椭圆。马背与周围颜色不同,是浅褐色,马肚和双侧周边皆为深黑色。马背生两刺,皆为浅褐色,皆有二指粗,靠近马头的那根几乎比后边那根短了一半,两刺内设机关可上下活动,也可调高低。两刺被削的极为光滑,隐隐反光。不过到底是木,肯定比不得玉石滑润。

    前刺顶有小孔,创面往里,内接一管道,约莫半小指粗。后刺顶稍弯,不尖,但比较毛糙。一软毯穿过两侧铺在马肚两侧,软毯是浅灰色,绒毛蓬松细小。离后刺约莫一二寸处有一椅靠,椅靠不似平常后倾,而是垂直马背,椅靠上面用绒布包了一层海绵,猛力撞上去也不会疼。椅靠下方绑了一个小软枕。马头却比平常木马低垂许多,上面松软非常。

    马肚内有一管道接地汲水,肚内设天然灵火,遇水不灭,水为纯水,遇火不干,二者相遇,水至恒温。上二刺下垂两管,阵法加持之下可汲水。腔内皆覆灵土,保木不焚,惟马背之上为天清木,至清至纯,可用来清心,缓解浴火,二刺亦然。此木有灵,与灵火相抵。如此一来,腔内水含五灵,有修复之效。

    孟清然看着木马双腿腿就有些发软,脸颊浮起红晕,情热冲脑。他先卷起一大坨脂膏涂抹在两刺之上,才敢踩着高凳,一脚翘起撩起外衫缓缓垂腰。

    孟清然跪在木马,双腿分开一点点的地下臀,身上也不自觉的出了许多汗,额前几缕碎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汗气熏蒸的眉眼散发出恍人的色气。清凉的木刺破开滚烫的肉道,一寸一寸,待到前穴也被一点冰凉顶住,孟清然就蹲不住了,有些紧张。况二根并入的感觉极其诡异,他不经加快了吞入的速度,腰肢愈发酸软。肉棒将青衫高高顶起,濡出小块透明,隐有要发之感,孟清然顿感羞耻,神经放松,腰肢一卸力,整个后腰就像被人按着一样,牢牢地被钉在了马刺之上。

    二根又快又急地破开冗到的感觉太过刺激,他几乎瞬间就射了,包括内里出水的感觉也很强烈,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木马,青衫下的两张嘴痉挛地吮吸着马刺,两片肉厚的唇片贴着冰凉的木背,几乎立刻想要弹起,又无力的重重落下,只得狠狠得将木棒吸紧。一吸一张,前后两穴的嫩肉几乎和马背贴在一起。

    孟清然用手肘支撑起前身的大部分重量,倒吸一口气,才缓缓地又坐下来了,这次虽然木刺和马背依旧很凉,他却不敢再夹腿弓腰,只极力放松自己,靠在椅靠上,后腰垫上软枕,防止他后穴入的太深。后根本就粗长,刚刚那失力一压使前端粗糙之处狠狠擦过他敏感之处,又痛又爽,此刻正一波一波递送着快感的余韵。

    孟清然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两穴将木刺稍稍暖热了一些,他才敢双腿稍稍放松一下。那外罩的青衫本就很薄,此刻更是贴在身上。他将紧贴身体的衣物剥开,灌了些风,又从袖中空间掏了一本书出来,才敢注入灵力,让阵法启动起来。

    这木马靠阵法维持,却要靠月光中包含的力量动作。不过灵力的输入却影响着激烈的程度,孟清然只微微输了道灵气,最大的动作幅度也不至丧失理智,只是要钉在那木刺一天两夜,都要挺腰,每每结束后腰酸背痛而已。

    开始时,孟清然一般都会看点书,转移注意力。他随手一抽,正是《灵物志》。序言讲的正是灵物的诞生。他一手拿书,一手不自禁地伸到下方揉弄着底下的玉囊,温柔的快感如水一般缠绕,刺激着他的大脑,浸透了他的四肢。

    孟清然很快又定了定神,咬牙一字一字的看书道:“灵物先为灵胎,聚集于五灵富集之处,掺杂生气,机缘巧合成灵胎,天赐三魂六魄,生气为一魄,日积月累成灵躯,二者结合,终成灵物。”这种强记根本毫无意义。他虽读,大脑却一字未懂,只隐隐有股怪异的感觉

    。

    他却不知,这屋子却还有一人看着他许久。叫人或许已不妥当,驻在那里也不过是模糊的一团光影。只勉强看的出身形,是个极为高大的成年男子。只是是一缕残魂,轻飘飘地像是一阵风。

    残魂早已失了理智,只遵循着本能。他还模糊的记得要找一个人,现在他看向眼前人的脸,只觉得就是他要找的人他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孟清然身体,落在那双绵软可爱的玉足上,滑到了被精液濡湿的一块青衫,又滑到了在青衫和发丝之下若影若现的红色小圆粒。

    孟清然捻开袍子通风之时,他情不自禁地飘到了孟清然的上方,顺着那敞开的口瞥向那两点红。像是落在雪上的红梅,极为漂亮,也极为…可爱。明明只是残魂,没了躯壳,他此刻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发热。

    美景只一瞬而逝,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玉人的脸,忽然有些莫名的哀伤。

    那张被汗气蒸红充满色气的脸,在他看来却那么可爱。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面前人的眉眼,却只是一团模糊的形状。他的心却怦怦跳的厉害。他跟着那葱白的手指看到了囊袋,目光及下,那两片薄嫩的红叶依附着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的软肉,湿答答贴在马背上,已经将木刺边缘咬出一片片水痕。

    他咽了咽口水,失去的心脏仿佛又鲜活起来,不管不顾地跳动起来。

    所有的悸动化作自灵魂深处蒸腾起的最直白欲望。他遵着本能顺着那道灵力,融入阵法之中。

    他想要要艹死面前这个人,想让他哀哀地求饶,低低的啜泣,却无力从他身上下来,只能紧紧地搂住他,他会亲住他的红唇,夺走他的呼吸,狠狠地、凶恶地、贯穿他,让他无论怎么扭腰,都只能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上。眼泪汪汪地吹水,承受不住地求饶。但无论在怎么哭泣,怎么求饶,他都不会放过他,只会一次次地侵略,鞭挞,将他完完全全地占有,把他的血肉!揉碎进自己的身体。

    他想要完完全全,极度深入地占有这个人。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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