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异世成奴隶(强迫play完)(1/1)

    怪物凶狠的撞着他的敏感脆弱的宫璧,手指却还粗暴地揉搓着他下体的阴蒂,他一边颤抖着喷水,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那怪物腰腹极其有力,不停地顶入,本已进的很深,却还是不停地往内钻弄,前穴喷出的潮水又被干了回去,在宫腔里震荡,被丑恶粗壮阴茎干的噗嗤噗嗤的响。

    他原本因疼痛萎靡的器官,又怂怂地立起来,下身颤抖不止,弓着腰身想要逃离,却被怪物狠狠搂住禁锢在怀里,摁压着他的腰,进的更深。他从未受过这种灭顶的快感,下身像个坏掉的水闸,止不住的泄着水,又被狠狠地捣进去。

    他狂乱的扭动着腰,前头的阴茎被干的甩出点点腺液,嘴巴微张着,瞳孔剧烈地收缩。脆弱的子宫壁被粗暴地碾磨抽插,他说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更爽,他觉得自己像个荡妇,被揪着腿让一个陌生的人狠狠地艹弄。

    怪物温柔的吻上他的乳头,牙齿细细的啃咬,模糊不清地问:“我这么对你么,会有感觉么”

    下体却还在凶蛮地抽插着,他说不了话,身体却抖的更厉害了,大腿抽筋一般痉挛,他咬住嘴唇,止住张嘴的冲动,回以一个凶狠的眼神。

    怪物轻笑了一下:“忘了你不能说话,但看起来很不满足的样子啊,那么接下来我认真一点,希望你能受得住。”

    他瞬间寒毛耸立,有种不祥的预感,双腿激烈的抽动着挣扎起来。

    怪物却毫不费力地把他的双腿架了起来挂在了腰上,这姿势入的极深,顶的又重。他刚能说话,就被顶的只能发出一片片气音:“嗯……啊啊啊……不…不要…”

    不断有黏腻的淫水从他们器官交合的地方,滴下来,浸染在干燥的草垛上。

    孟清然勉强抓着怪物粗壮的手臂,下体被顶的一耸一落,有湿热的水压着轻薄的阴唇滴出来流进腿弯。他被干的浑然忘我,尖锐的快感不断践踏着他的神经底线,攀在那怪物的手臂上崩溃的哭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

    怪物却像是永动机一般又深又狠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壁,永不停歇地发掘着他的最深处,把他的肚皮都要撑开,他被这疯狂的想象吓了个半死,下身收不住地前后高潮了,身上挣扎的动作猛然停歇了下来。

    怪物却凑近了他看,与他失神的双眼对视,金色眼眸中竟莫名有几分温柔,他们鼻尖对着鼻尖,怪物火热的的呼吸撒在鼻子上,他听见怪物对他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他瞬间炸毛了,怪物此时却又凶蛮快速的抽插起来,毫不费劲地抵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抽送鞭打着他已稍微有些肿的宫璧,尖锐的痛苦和快感让他只感到一片空白,好像有温暖的白光将它轻柔的托起,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干死了。他听到自己小声地尖叫,哭着求饶,却被怪物狠命地狂顶着最后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起来。

    怪物温柔地亲去被干晕的小家伙额头上的泪水,换了个姿势继续深插狂顶,他还没有射呢,可惜今天只能草草结束。他又干了一会才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狭小的宫腔里面,被依旧分量不小的阴茎牢牢堵住,他随手掏除了一块湿布温柔的把小家伙擦了一通,擦着擦着,消下去的阴茎又肿胀了起来。他盯着那朵粉嫩的小菊花,遗憾地咂咂嘴想:可惜小家伙的体力实在太差了,得好好补补。

    怪物也圈着他的小家伙睡了过去。

    孟清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这个山洞,怪物却不在了,空气里还有浓重的麝香味,而他,双腿大张着躺在草垛上,阴蒂和穴肉又红又肿,阴茎萎靡地耷拉着,宫腔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着,有一些正顺着穴道往下流,一些已经在草垛上干涸了。

    不难想象早晨又发生了什么,他的宫口还酸涩地半张不合,往外面淅淅沥沥地吐着精液。

    他竭力忍住喷薄的怒气,照例尝试着呼喊了一下系统和变身,依旧是没有结果。系统不在,他在这些蛮荒的怪物面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腰腹被掐的一片青紫,小穴内似乎都肿了,阴唇和肉蒂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他扫视了一下洞穴,万幸发现了两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兽皮衣服。。

    他忍着疼痛穿上,一步也不敢多留地走了出去。

    天还只是蒙蒙亮,夏季的溪水温度已不是太凉,他蹲下身子,掀开兽皮裙子,草草的洗了几下前面,精液混着溪水黏泞的垂下,他摁着小腹,冲刷着排出来,微凉的溪水冲刷着肿烫的的前穴,他忽然觉得头被冷风吹的突突地疼。

    他皱着眉头起身,模糊地听见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起头举目望去,却依然太晚,十几个几个额大嘴宽的汉子朝着不伦不类包围了他,他心一沉,想着可别是什么食人族吧。

    孟清然仔细望了一眼东边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个子看起来最好突破,便想趁着包围圈还没收紧冲了上去,结果他还没冲上去,一群人喊着奇奇怪怪的口号就急切的扑了上来,大抵是为了干扰他的判断,他也感觉自己脑壳疼的厉害。

    孟清然本以为自己对付这么多人没有胜算,结果一群人全是花架子,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赢了,几乎是一拳解决一个,他凝着双眼向那个吓得要死的小个子看去,小个子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嘴里咿呀咿呀地不知道在说些啥。

    他脑壳一疼,兀自倒了下去。那小个子求了半天,看着眼前妖怪一般的人倒下来,喜的本看不见的双眼竟然睁开了。

    那淫龙本是想趁着天还位亮去寻找食物,还在门口设了禁制,保证无人进,无人出。他本已打了只鸡,想想自己糟糕的手艺做了罢,又跑回了部落,取了些吃食。他对自己的禁制很自信,结果回来一看傻了眼,禁制根本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但小家伙却不翼而飞,他无比后悔自己留下衣物的愚蠢行为,却又觉得不留下说不定更糟糕,指不定小家伙就光着出去了呢!

    当务之急是把他找回来,淫龙急忙又跑回部落,想要召集人一块找一下。

    结果就正好碰上了把小家伙五花大绑抬着回来的阿大,阿老,阿鼠,其他几个人在后面举着矛跟着,就他们几个人最耀眼,笑的最灿烂,特别是阿鼠,眼睛根本就褶里面去了根本看不见了。他拦在他们前面决定实行最有效的强取豪夺政策。

    “啊,你们干什么?想把我的奴隶抬到哪去?”他眼睛一眯,身材又极为高大,造成的震慑力不小,阿大和阿老顿时就怂了:“啊萧大人,我们只是帮忙抬,人是阿鼠绑的啊。”说着朝阿鼠眨眼示意了一下。

    阿鼠根本不想放弃,他年岁已经好几轮了却还娶不上媳妇,碰到个不要贝壳的奴隶,还能随便放手?他一脸急色地开口:“大人,他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兄弟呢,太危险了,我们正要压他到族长阿努处惩罚呢”他料定这个所谓的大人,出面来截,也只是见色起意,他如此一说,必定要起退意。

    萧肃根本不信他,根本懒地听他胡言乱语,他伸出手,阿大和阿老就把人,递给了他,他看到昏迷的小家伙有些心疼:“你们打伤我的奴隶还反咬一口,人我就带走了,要是能搞族长就去,到时候正好将你们一并治罪。”

    萧肃转身就走,这些最底层的人与他于蝼蚁无异,很多时候,他反到愿意放他们一码,但也要看他们自己领不领情。

    阿大和阿老拍了拍阿鼠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老弟,我们知道你娶妻心切,可是也不能抢部落战士的东西啊,这天上没有白来的吃食,那条小溪往上走就是大人的洞穴,他八成啊没说假话,你努力努力再找个媳妇吧。”阿鼠嘴上应了,心里却还恨恨地觉得,是萧肃仗势欺人,抢了他的东西,他暗暗谋划着,想要告到村长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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