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骑椰子喷水/主动用阴蒂去肏苍耳(1/2)

    整个部落乱了。

    蒙莎反了。杀了不少人了,现在正要咬族长,战士归来有一场祭祀,他爹就坐在高位上,突然之间,蒙莎眼睛就血红了。她冲上了祭祀的高台。

    这高台有些年头了,是他们部落的上上上上族长带来的,是人皇赏赐之物,是念他守在人妖交界之处,让他用来鉴别人妖之分的。

    如今妖族式微,越发一代不如一代,他们长期不与外界交流,再加上当初的一场变乱,那代族长的血脉已完全消失,他们就越活越退化,最后已经不识的字,整个部落只能依靠打猎为生了。

    这个高台,就成了祭祀的道场,和族长登位及大婚拜天地的仪式环节之一。

    蒙莎一登上高台就变成了一条巨大的眼镜蛇,两翼吸张,飞沙走石。

    “啊啊啊,你该死,你们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啊啊啊啊!啊啊啊!”那蛇是真疯了,一登上高台,高台泛起一阵金光,那蛇被动弹不得,獠牙上却还沾着族族长的血液,眼神阴毒,满口讲着这样深深恨意的话,气势极为骇人。

    一时竟无人干上台。

    那蛇动不了,嘴却不停,口张极大,把族长陷害萧肃的事情一件一件讲了。

    台下人就更蒙了。

    那族长也不是个傻子,即使双腿血倾如注,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此刻却挣扎着反击:“那萧肃根本不是人,肯定是妖!那日我们给他喝的酒是龙尿,是人,暴毙而死。是妖,就要献出原形!可是他什么事都没有。我和祭祀害怕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肯定是要来害我们的啊!”

    那蛇笑起来真是极为惊悚,鬼泣森森,毛骨悚然,她道:“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如此说,不过是想逃避罪责!我却知道萧肃是个无辜的,却被如此加害!那日只不过是见他可怜,命不该绝,换了酒!你不过是看他太厉害,你族长位置坐不稳而已!你之前不也这样对待我弟的吗?如此又犯,好人都该被你奸杀绝了!”

    族长却也不傻,他知道一认下去,他就完了,道:“快杀死她,她此刻如此虚弱,却还张嘴挑拨离间,若不杀死,后患无穷。”

    没人想送命,但有了第一个,肯定有第二个。

    无数刀枪棍棒劈打其上,刹那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河。

    萧肃至时,只见一条躺在淋漓鲜血中的巨蛇,头已经垂下去了,身上遍布着血洞,有的还插着棍矛,有汩汩鲜血滴滴答答地从蛇墨色的身躯留下来。

    萧肃至,蛇挣扎着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刹那间,萧肃真心觉得,蛇身上所有的伤,都没有蛇的一双眼可怕。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叫人动作不了,说不了话的一双眼。

    族长趴在一滩黄渍里,挣扎着说到:“快,快,萧肃,杀死她!”

    萧肃顿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他没有理会族长的话,族长于他,从来一丑卒而已。

    他走到祭台前,慢慢的,小心的,给蛇喂了颗药,把蛇拖下来。

    动作再温柔,还是避免不了流血。

    萧肃把伤痕累累的蒙莎平抱了下来,有人说,他来抱吧。

    这个汉子的声音,很温柔。

    却也是那么讽刺。

    直到巨蛇变成人形,他们才恍然意识到似的,原来眼前的巨蛇,也是他们心中日夜思寐的女神蒙莎。

    他们的心浸透了后悔,不甘,懊恼等等罪恶感。

    但是刚刚,这些汉子的刀枪棍棒却那么无情地伤在巨蛇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地懈怠,是想致她死去的用力。他们没有一丝一毫想起面前这条蛇,是蒙莎。

    萧肃摇头拒绝了他们。

    他想,如果可以,蒙莎更想自己走吧。

    很快有个机灵的汉子道:“族长,你会如何处置蒙莎呢。”

    另一个汉子疑惑了一下,很快跟着叫了起来:“对,族长。”

    很快,族长的声音此起彼伏。

    萧肃甚至连摇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强成了族长。萧肃明白,这些汉子是想要他饶过蒙莎。这事儿,必须要族长来做。而他,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他想要在祭祀的高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的然然,纳为他的珍宝。他想着此事了结,就辞去族长之位便好。

    他说:“逐出部落,永世不还。”这对蒙莎说,可能也是一个好结局,她也许并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最后是他抱着这样的蒙莎出部落的,汉子们在后面跟着,最后被他打发了。

    蒙莎开口,喷出了一口血沫,她说:“祝你,和孟清然,百年好合,永世不离。”这是蒙莎隐晦的感谢。

    萧肃说:“谢谢。”

    蒙莎又说:“你真的不知道吗?”

    萧肃问:“知道什么?”

    蒙莎挣扎着要起来,咳出丝丝鲜血,咳了好一会才道:“妖族败了。”

    萧肃答:“知道啊。”

    蒙莎两滴眼泪瞬间就滑了出来:“你竟知道,还这般淡定。你这个人,真真残酷无情!”

    萧肃蒙了,不明所以。

    他顿了好一会,才对平静下来的蒙莎讲:“那些汉子的情,你怎么还。”

    蒙莎本想要勾起一抹冷笑,又恹恹垂下了,她道:“能怎么还,人的情,妖可承不起。谢谢你,萧肃,剩下的路我自己走。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萧肃松手放她下来,差点把她摔了。

    萧肃说:“愿日后还有再见之日。”

    蒙莎没说话,向他笑了一笑,这个微笑,脆弱而美好,然后转身离开了。

    萧肃回去找然然,却莫名有些心惶不安。

    他路过祭祀的高台时,对守在一旁的汉子说。

    “我的授恩之日,我想迎娶一个人。你通知一下。”

    “那个人,是个男子。”

    “我却很是喜欢。”

    “那天我在高台上喝酒的时候,我就想让你们都瞧瞧他了。”

    “他是我的宝贝,不想给任何人碰,却想给所有人都朦朦胧胧瞧上一眼。”

    汉子对他好感度很高,微微一诧,还是应了。

    萧肃是他们的新族长,也没有理由不应。

    老族长已然死了,他恍恍惚惚挣扎了一会,在喊萧肃族长一声比一声高的浪潮之中,他抽搐了一下,然后就断了气。

    没有人注意到。

    萧肃低头看了一眼,没再看第二眼就走了。

    哪儿,卧着一个人,死了。

    好像是被蛇咬的,好像又不是。

    直到他哥哥阿大匆忙忙赶来,有些人才晓得,啊,原是阿鼠。

    那日在祭典上和勇士站在一起却被萧肃衬的无比瘦小猥琐的汉子啊。

    唏嘘一声,就是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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