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子宫含着尿液上朝,屏风后与父皇交合,被击穿子宫口,搅拌棒捅插尿道(1/2)

    “真是奇了,殿下今日没上朝?”

    “听说是告病了……”

    “殿下真的生病了?那这几日的奏折怎么办?”

    ……

    龙殿一大早就传来讨论声。

    没见到楚慕,太子一党的大臣显然有些慌乱,而丞相的腰板则比往日挺直了一些。

    他眼神斜睨过每一个跟他作对过的大臣,满意的听着他们略带慌乱的讨论,心中已经开始拟起了今日上奏的内容。

    生病了,不上朝?

    那就趁现在狠狠地参他一本!

    “什么病这么来势汹汹?而且太子病了,陛下难道也病了?这龙椅前挡个屏风算什么事?”

    “是啊,怎么有个屏风?”

    “嘘,别说了,陛下来了……噤声。”

    没错,今日属于太子的位置空无一人,而龙椅前却史无前例的放了一个屏风。

    这屏风牢牢的阻挡了大臣看龙椅的视线,只能隐约听到那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之声,似乎有什么人坐在了龙椅上。

    可龙椅上坐着的却不止楚泽——

    他怀中还抱着穿了一身寝衣的楚慕。

    楚慕的长发被一根发带随意的束着,肩颈的寝衣滑落了大半,此时跨坐在楚泽身上,精致的下颌被楚泽挑起,从喉结到锁骨都沁满了红痕,到处是羞耻的性爱痕迹。

    “父皇。”

    他的声线有些微颤。

    昨夜里楚慕一番剖心表白后,就仿佛一瞬间放松下来,无论是亲吻还是交合都炽烈热切,直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揉碎在父皇的骨血里。

    而他的身体也较往日更好欺负,每一处洞口都对楚泽毫不设防,被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好听的声音逐渐浪叫的沙哑。

    可即便是被欺负的狠了,眼尾红了一层又一层,他大张的双腿也没合上过,无休止的绽放。

    “父皇,在……在这?”

    “噤声。”

    跨坐的姿势正正撑开了楚慕的衣摆,而他的两股间空无一物,被楚泽滚烫的鸡巴顶在穴口,碾压着小小的阴蒂,低声说:“你想叫朝臣听见?”

    “不要……”楚慕放轻了声音。

    屏风之外就是朝臣,像这般边上朝边白日宣淫,楚慕想象不到自己会有多羞耻!

    万一叫朝臣听见了……

    他怎么自处?

    楚慕挺了腰身,便想躲开那骇人的鸡巴,可他的子宫中尽是父皇一早灌入的尿液,稍微一动就发出羞耻的水声,霎时让他难堪的停顿下来。

    这一停顿,楚泽就钳住了他的腰身,大鸡巴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紧致的穴口,缓慢动作着。

    楚泽:“不想叫别人发现,就好好表现,把父皇的鸡巴伺候好了,父皇就温柔点。”

    “……是。”

    楚慕有些委屈。

    他都那么听话了,结果父皇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到龙椅上了!

    偏偏父皇进一寸,他就退一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迎合,哪里都被父皇玩弄了个遍。

    就连现在,他万般羞耻难堪,也还是迎合的挺动着腰身,紧致的穴肉艰难的容纳着父皇的鸡巴,连喘声都又轻又浪,好听万分。

    既叫父皇尽兴,又叫朝臣听不见。

    “嗯!嗯啊……”

    “父皇……哈啊……不行,太快了……儿臣受不住了!”

    “嗯啊啊啊!!嗯哈!”

    一声声娇软喘息中,楚泽的动作越来越快,肆意捣弄着那处小小的穴口,发出阵阵击打肉体之声。

    楚泽:“有事便启奏吧!”

    他扬声对着屏风外的朝臣说,手中的身体也随着这一声僵了一瞬,紧张的微微颤抖起来。

    朝臣们窃窃私语声渐渐止了,大殿中落针可闻的安静,楚泽便挺动着腰身,专心致志的攫取着楚慕体内的温度,直撞击的楚慕身子乱颤。

    “嗯啊……哈……父皇……慢点。”

    楚慕强忍喘息。

    在这样羞耻的场景下,楚慕的穴口缩的尤其小,将将可以含住父皇的大鸡巴,而这顶插的力道,却险些将他撞碎。

    “唔!太快了……嗯……要插死……插死儿臣了!”

    “父皇,别插那么深……哈……”

    这一切旖旎都似乎被阻隔在屏风内,压制在楚慕刻意降低的声线中,屏风外的大臣面面相觑了一会,丞相便站了出来。

    他直接上奏了如今最重要的事,说:“陛下,年关将至,今年的税收一事,还请陛下决断。”

    税收?

    这确实是件大事。

    也不知楚慕之前是如何收的?

    楚泽一边想着,一边挺动着鸡巴,粗大的龟头一路顶插进去,没一会就到了子宫口,试探性的戳着那处软肉,发出阵阵凿击声。

    楚慕的子宫中本就含了尿液,被这样顶插险些泄出水来,子宫口处又痒又痛。

    父皇晨时交代过他让他一滴也不许泄,此时又这样顶弄宫口,让他哪里忍得住!

    就是看他好欺负!

    硬的不行,楚慕只能来软的,压低了声线求的一声比一声温软。

    “父皇……”

    “嗯啊!嗯……饶了儿臣,父皇……”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张到最大,被填满的穴肉激起他一波波快感,他已经感受到腹间出了一股暖流!而他一边求着父皇饶过他,一边食髓知味的挽留着这番快感,媚肉层层的把那作恶的鸡巴包围。

    诚恳到让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丞相:“陛下,税收一事……”

    “陛下,兹事体大,不如等太子殿下决断!”

    “等殿下病好了,再决策也不迟!”

    见楚泽迟迟不回,太子一党的大臣顿时替楚慕讨要起权势来,他们还不知一壁之隔的龙椅上,被他们奉为神明的太子正在楚泽怀中承欢。

    楚泽:“你的人倒是听话。”

    “儿臣……”

    这叫他如何答?

    若是答了,父皇会不会更生气?

    楚慕思考的功夫,紧致的穴肉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而楚泽的鸡巴便趁机长驱直入,一举顶破了楚慕的子宫口,龟头埋入到子宫中。

    啪!——

    “唔!!!!”

    楚慕险些咬断舌头。

    他的子宫口被一瞬间撑到极大,突然而至的胀痛感让他的腰身高高的挺起,差点便惊呼出声!

    好在他的唇刚刚张开,就直接被楚泽堵住,作乱的舌头探进去大肆含吮,把他的呻吟声直接堵成了低弱的呜咽。

    竟没叫那些大臣发现。

    啧——

    啧啧——

    “唔……父皇,儿臣……儿臣也听话的。”楚慕含混不清的说着,软嫩的舌头任由着楚泽动作,说:“儿臣听从父皇任何安排。”

    “是吗?”

    楚泽在他口中肆意冲撞了一番,就慢慢舔吻着楚慕的唇角,粗大的鸡巴顶开了子宫口一瞬,便被那块软肉重新包围,龟头附近尽是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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