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 (七)微H(2/2)

    九霄公子急忙搂住她。

    也就在此刻,女帝歇息的后寝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九霄公子匆忙起身去看,原是女帝自床榻跌落,她着魔般在地上抓挠哭嚎,好似一条在渔网内挣扎的白鱼,明黄的单衫在风波中起伏。

    不,不!他还在这里他的鬼魂还在这!女帝惊恐地尖叫。是陆重霜,一定是她!是她把他的鬼魂带回来了!

    嘘,让我尝一口咸淡。她在沈怀南唇角哈了口热气,五指一路摸索,灵巧地撩拨起沉睡的粗长巨物。

    倏忽雨急,风刮了起来,轻纱的帘幕呼呼作响,连写满政见的书卷都被吹落在地。

    沈怀南硬得厉害。他隐隐咬牙,硬堆着浅笑轻轻喘息,喉结一动一动,不敢在陆重霜面前轻举妄动。

    鸾和女帝刚服下方士呈上来的丹药,正在殿内小憩,九霄公子则在卷帘外替女帝批阅近半月的奏议。

    她侧卧软塌,身披一件明黄单衫,手脚一会儿发汗,一会儿发冷,正蜷着锦衾瑟瑟发抖。比起长生,她更想得道成仙,前往西方极乐世界,或是说她异常恐惧在阴曹地府瞧见某人的面孔。

    他这种男人,绝不会在权势面前退缩,哪怕眼前的晋王是个八旬妇人,他也会装作意乱情迷的模样,用口舌服侍到她尽兴。

    紧接着舌面贴了上去,将透明的汁液一点点从殷红的穴里压出来,尽数吞入口中。

    九霄这不是雨,是他回来了,是他回来了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妖冶的寒气从脚心直冲后颈,攥紧的手心满是冷汗。

    女帝在他怀里瑟缩许久,才如梦方醒般扬起脑袋,瞪着双眸小声道: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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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南熏殿内。

    九霄公子手一紧,拧眉道:只是梦而已,先帝君已经死了很多年,陛下不必担心。

    春日有雨是好事。九霄公子低声安抚。

    湿软的舌头钻入花穴,如她所愿,舔得更深了,模仿起阳具的抽查奸弄着,仿佛是在拍打柔软的内壁。

    报仇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她淡淡问,一点也瞧不出方才发生的情事。跟母亲回渠州?还是预备留在长安。

    拇指的薄茧摩挲着马眼,余下四指不急不缓地抚着棒身,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沿着龟头轻抚。

    沈怀南没有犹豫。

    一称《旧楚书》,为楚国历代史官所记。一为《新楚书》,虞灭楚后,宰相周锦奉旨任监修国史,带领史官整合前人所言编撰。

    她头皮发麻,保持这被舔泄了的姿势低低喘息片刻,感觉到裙下的男人正用双唇温柔地拭去留在花唇的蜜水,到这时陆重霜皱了皱眉,将裙子掀出来,就地坐在他身侧。

    记载楚国兴衰的史书共两本流传后世。

    听见他胆大包天地唤自己为陛下,陆重霜挑眉一笑,烟慵云懒。也是,毕竟你已经同夏鸢谈好条件,要帮文宣笼络人心。

    仁宗以重明为号,亲政八年间,选贤举能、勤政爱民。重明九年丁丑,天子有疾,不豫,其公子吕氏自封帝君,盗执国政十二载,后被鸾和女帝协亲信诛于金銮殿。

    大楚历经十五代帝王,如宿命般,每位勤政爱民的女帝的卧榻旁皆有一位、甚至是几位乱政的公子如影随形。

    沈怀南拿袖口擦去面上的淫液,又稍稍整理衣衫,遮住腿间一团鼓囊,朝她的方向俯身行礼。沈某想跟在陛下身边。

    还算可以,没让我失望。她说着,手掌一推,让沈怀南半卧地面。自己则掀起裙衫,解开亵裤,将他的后脑往隐秘的私处一摁,神态淡淡地同他说:我湿了。

    陆重霜鼻翼发出一声轻哼,朱唇微启,倒吸了口气。她柔韧的细腰向上挺起,裹着舌尖的甬道一个紧缩,涌出的淫水飞溅到他的脸上。

    下次有机会,在这用金墨写一句诗,她贴近男人,指尖隔着绸缎在小腹点了点。我很喜欢你的飞白书。

    德宗以凤泽为号,在位三十二年间,政治清明,百姓安乐,史称昭明中兴。昭明八年三月,夏氏乱政,文德帝君削发入仙门,翠微公子代行后宫之权。十一年八月戊申,弃妃顾氏弑翠微公子,后逃回塞外,更名阿史那摄图,后宫诸事移交南山公子。十六年,女帝幸帝君,复召入宫。三十五年,天子崩,大监长庚为辅政大臣,扶白泽女帝,于白泽九年卒。

    太宗以白矖为号,在位二十六载,除高昌、征龟兹,勘定律法。白矖五年正月,公子曹进宫,获专宠。其为人飞扬跋扈,揽权弄权,祸乱朝政。十五年长安大疫,遂卒。

    你要走的陆还长着呢,能不能成本王的人,还要看造化。陆重霜缓缓道。沈怀南你且记住,我这人不喜欢太蠢摸不到我心思的,也不喜欢太聪明自作主张的。我不怕你有求于我,就怕你无所求。

    陆重霜浑身一麻,一手摁住沈怀南的后脑,让他再舔得深些,一直舔到花心才好。另一只手隔着翡翠色的单衫,揉捏起胸乳,玩着挺立的乳珠。

    沈怀南道:沈某始终是您的人。

    他伸长双臂撑住她的腰,头钻进裙衫中,双唇近乎急切地吻上隐有湿意的缝隙。舌头拨开肉瓣,舌尖沿着花穴从后往前地磨,最后触到缝隙间饱满的肉粒,绕着它翻来覆去地搅。

    寂寂地,一阵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震天的海潮般,谁也无法阻拦它的洪流。

    后世以此为耻,《新楚书》中如是道:治乱,时也,存亡,势也。使男子乘时得势,肆行不义之威,足以害群生之命、乱天下之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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