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乱 (八)H(2/2)

    逗你的,陆重霜轻哼。怎么这么经不起逗,随口说点荤话你也信。

    心肝儿吃醋的模样,真真是可爱极了。陆重霜笑道。

    夏文宣听闻,怔怔望着她淡然的神色,唇畔牵出一抹苦笑,有哀有喜,五味杂陈。

    青娘也还小呢,默然许久,夏文宣如是答。

    一点都不爱干净。她像在抱怨疼爱的小宠物,边说着,边将手慵懒地递到他唇边。

    烦心事堆积成山,她没那么大兴致肏他,骆子实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像长庚那般懂事体贴,故而陆重霜摸摸骆子实的脑袋,解开衣衫,手一会儿捏着少年腰间的软肉,一会儿顺着小腹下滑到垂落的阳物。骆子实没忍住叫出声,两手握拳,眸子含水地唤她陛下。

    随一声宠溺的轻笑,陆重霜拨开帘子,素白的手迎着一点摇曳的烛光,抚上他低低的面颊。

    陆重霜咯咯直笑。

    夏文宣垂眸,嗓音干涩地问:在青娘心里,骆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重霜见状,不言,只缓缓收回了手。

    嗯,葶花告诉我了。陆重霜神色淡然。

    陆重霜的手啪得一声打在他红肿的乳头,嬉笑道:宠物在床上只配喵喵叫唤,没资格管主子。

    是就说出来,她的尾音轻飘飘的,勾人。

    文宣是我的正君。她说。亲自带人骑马去迎的独一无二的正君。

    夏文宣抬眸,睫毛颤动着问她:青娘不气我?

    世上有许多年轻的帝王,我并不小。陆重霜哂然。何况,宫闱内没有孩童。

    什、什么喵喵叫我又不

    陆重霜启唇,温热的口涎顺着伸出的舌尖落在肉粉色的性器尖端,手中的系带绑的更紧了些,锢着柱身快速磨蹭。她喜爱看旁人被自己全然掌控失去神智的模样,一如她爱看人对自己心怀怒气却无可奈何。

    骆子实面色涨红地沉默半晌,嗫嚅道:是

    因为君无戏言。骆子实顶嘴。

    陆重霜捏了下他的臀瓣,又掰开问:还疼吗?

    脏死了。陆重霜抽出手,在他的衣襟将口涎擦拭干净。

    天色已晚,卧房内的文宣刚换了就寝的衣物,便遥遥听见门外有动静,一定是陆重霜,其余人来见他都没这么大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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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气,陆重霜停了一停,又道,可转念想,你比骆子实还小上一岁多有时我都会忘了你的岁数。

    夏文宣心口发涩,不由自主地伸手覆上她的手背,脸稍侧,与她的掌心贴得更紧。手心一排老茧磨着面颊,令他思绪繁乱,几度张口都未说出话。

    陆重霜有被讨好到,又加快了速度,看他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剧烈呻吟,手里的肉根颤颤巍巍地一股股吐出白浊,弄得她的手一团糟。

    骆子实头昏脑涨,只觉自己如若化身为猫,必然会在她的裙底钻来钻去,成天喵喵叫唤。这个念头还未散去,她的手忽得包住涨大的孽根,两条腿曲起,将它含在大腿内侧。当她玩弄起马眼时,骆子实身子一僵,没忍住顺着她先前的暗示,喘息着轻轻发出一声喵。

    明明是最小的那个,却是最尊贵的正君,肩负最重的担子。

    夏文宣心里满是说不清的滋味,隔着一道帘子,一时间,谁也没作声。很久后,他又小心翼翼地问陆重霜:那文宣呢?在青娘心里,文宣是什么?

    忽得,身侧传来几声猫叫,被忽视的二饼不甘寂寞地跃到骆子实胸前,压得他心口骤然巨痛。

    说嘛。她低头捻着罗带,缠在他挺立的性器,手扯着两端用力,让系带来回磨蹭。是不是姐姐的小狸奴?

    骆子实抿紧唇,股间传来些许胀痛,那种被火星灼烧神经的滋味令他险些开口央求陆重霜再亲亲自己。

    那幽幽的一点亮光不见了,四面寂寂,连屋外隐约的凉风与蝉鸣都幻化成她清冽的嗓音,朝夏文宣袭来。

    文宣今日做了错事,仪态尽失,他道,如今想见青娘,又不敢见青娘。

    然而陆重霜的脚步更快些,他未走到门关去迎,她的身影便浮现在轻薄的帘幕后。灯下,隔一层帘,她的裙衫隐约泛起薄红,似是胭脂在布帛晕了开来。陆重霜抬起手腕,自然地想去碰他,夏文宣紧握烛台,手臂生生僵在半空,不似往常般主动去牵妻主伸来的手。

    屋内早已熄灯,夏文宣亲手点火,擎着鎏金鹤纹的烛台朝卧房门关走。

    是、是姐姐的小狸奴。骆子实浑身乏力,被蚂蚁啃噬头骨般,迫切地想念曾经体验过的湿热甬道。他哼唧唧地扣地,鼻子一皱一皱,额头满是汗。

    这女人越说越吓人,令跪着的少年都要看到自己被压在竹席,后庭塞玉势,前头被她来回干,说不出话只得哼哼唧唧的凄惨模样。偏生骆子实迫于淫威没法说不,却也无法昧着良心答应,只得把脸撇过去,不敢对着她。

    骆子实抽抽鼻子,捧起她的手腕牵到唇边,他舔得慢,仿佛打瞌睡的小猫,眯着眼,半梦半醒间卷着小舌头在舔盘中的羊奶。

    下回用双头铜祖干你,好不好?陆重霜忽然说。要是怕冰,便用能灌热水的,后头挂一个细长的管子,会不会像小尾巴?

    陆重霜同他腻歪了一会儿,起身整理衣衫,预备按原计划宿在夏文宣那儿。

    骆子实撑起来,将这个小祖宗抱入怀中好一番哄劝,才令它识相地跑远。

    骆子实小声道:有些。

    青娘不气我便好,他说,我就怕青娘气我。

    未等夏文宣回答,陆重霜弯腰,吹去他手中擎着的烛台。

    执拗起来像蠢驴,胆小又像老鼠,可爱的时候便是惹人爱的猫儿。陆重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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