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台唱戏 (十)微 H(2/2)

    她咯咯笑着,俯下身,居高临下地亲了亲他的鼻尖,道:贱东西,骚得要死,你是不是闻到主子的鞋都能发情?

    长庚不敢应话,闷着嗓子学了两声狗叫,肉棒一顶顶到子宫口。像他这样专门用来取悦主子的阉人压根不可能令主子受孕,可他抓到机会,就爱占着此处,压着骨子里那点疯劲,狠狠地撞击。

    松垮的发髻蹭着两腿内侧的软肉,自小腿至大腿,一下子滑了进去,略有些痒。长庚一手撑地,一手稍稍支起齐胸的衫裙,朝隐秘的花蕊哈了口暖气。舌尖缓慢拨开两瓣,触到小核,支撑裙衫的手逐渐向上,忽得,轻轻戳着小核的舌尖骤然靠近,舌面贴上,吸吮花蕊般伺候起柔嫩的阴部,上下摩挲与来回拍打。

    没让你动。陆重霜蹙眉。

    细细想来,作皇帝的乐趣,不正在于此吗?

    她的双腿线条优雅且富有张力,支着身子上下吞吐肉棒,这样的姿势插得深,令她很快就尝到高潮的滋味。

    长庚不依不饶,手指分开阴唇,快速舔着甬道逐渐溢出的淫液,将湿濡的滋味换作口涎。

    这才乖。陆重霜满意地抚摸他的前额,顶着硬挺发烫的肉棍坐了下去。

    长庚看她脸色,爬上软塌,乖巧地伸手将性器捧出来。长发松散地垂在脸侧,他眼眸低垂,当着她的面儿,十指揉搓肉棒直到那物什发硬,方才抬眼,弓着身,四肢并用地爬到她面前。

    陛下长庚闷哼。

    陆重霜泡在热水池,闭着眼吩咐葶花中元祭祀那日留在宫内,一定照看好文宣,防止于家趁乱动歪心。

    长庚呻吟,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下巴微抬,讨好地冲她叫唤:汪汪,汪。

    葶花干笑了下,自知方才说错了话。

    委屈帝君受了这么多日的苦。葶花感慨。

    已近辰时,天色却怎么也亮不起来。东市的击鼓人披一件粗布单衫,急匆匆爬到高楼,嘴里不停嘟囔着:见鬼的日子,好大的雾啊。

    陆重霜忍不住轻哼,手肘撑着额角,由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一般陆重霜尝完味道,就会直接让对方滚远点。幸而她此刻心情不错,允许长庚反过来抱着她的腰,在她高潮过一次后不急不缓地继续肏弄。

    翌日乃是七月十四,依习俗,自今儿起,诸州禁止宰杀渔猎。长安城上下将祀祖放灯,祈佑家人平安。待到中元当日,官员骑马前去朝拜圣人,在女帝与帝君的主持下举行祭祀。

    于三娘子听令,躬身行礼:听候家主调遣!

    分明小女孩对极其亲爱的人才会有的奶音,却说如此残忍的话,

    她接过,稍稍用劲把他身子拉低,一个漫不经心的吻落在赤裸的右肩,双臂随之环绕在他的脖颈,手向上,新染的指甲穿梭在黑发,十指蛮横地拽散他的发髻。

    她轻拍软塌,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说罢,她又将于三娘子叫到身边,牵着她的手同她说:我此去,这儿便是由你当家,若有变故,当机立断。

    他一面发疯地亲她的穴儿,一面跪在裙底喘着粗气唤:主人,主人。

    陆重霜撩起裙摆,右足微抬,让他好钻进去。

    陆重霜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掐出红印。

    他原以为主子还有后话,谁曾想陆重霜之后并未多言。好似那一声颇具深意的感慨,不过是他恍惚下的错觉。

    你不如以前听话了。陆重霜挨着他的额角,鬓发微湿。

    长庚怕她拆不开,刚想抬手去解,就被她不悦地扇了一巴掌。

    陆重霜狠狠一颤,反过来扯住长庚的长发,逼他抬起头。

    委屈?呵,谁不委屈?总要有人委屈的。陆重霜似是不经意同葶花说了这么一句,新染的指甲轻轻叩击着浴池边沿。他不委屈,难道要朕这个当皇帝的委屈?哪有这样的事。

    天下人,不过是皇帝眼中可供蹂躏取乐的侍从,再学富五车的女子,入朝为官,便是心惊胆战地揣摩妻主心思的公子。

    长庚伏低上身,稍稍侧过头,舌尖沿着甬道浅戳。像要将此隐秘处含入口中似的,他贪婪的唾液彻底打湿了小核。

    被他撩得起了兴头。

    陆重霜倏忽觉得沈怀南的话很有意思他说,作公子的本分,全在揣摩圣人的心思。

    洗漱是葶花带人来做的,她引陆重霜去浴池,临走不忘瞪长庚一眼,大意是嫌他勾引主子还忘了要先服侍她拆掉发髻。

    事已至此,于雁璃所思所想早已无足轻重。

    她唤女婢将族人们传到大堂,长长叹了口气,道:诸位,夏家是铁了心要除掉咱们。可怜于家百年昌盛,断然不能毁在我手里。事已至此,已退无可退,我等唯有冒死一拼。晋王陆重霜杀姊逼母,天理难容。明日,我将派人暗中进宫将太上皇迎出来,治晋王的谋逆之罪。此事办成,是我于家百年之福,办不成,那就是灭顶之灾。你们都要有心理准备。

    啊慢点。陆重霜倒吸一口气,小穴紧缩了下,两腿不由抬起,夹紧他的头,足后跟来回蹭着他的后背,

    的确是见鬼的日子,于雁璃细数人生四十余年,从未在长安城内见过此等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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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解了,过来让我亲亲。她微微扬起脸,伸出手臂,指尖勾了下他腰间的系带。

    陆重霜轻轻发笑。

    陆重霜拉他到身下,手伸向他的腿间,恶意地戳了戳成年后被阉割囊袋的刀疤,龇了龇牙。

    狗是这么叫的吗?她嘲弄,捏着龟头,扶着性器对准湿漉漉的花穴磨蹭。

    主子发话,长庚毫无犹豫地上前几步,解开长衫,拇指与食指捻着腰间解散的系带,递牵绳似的交到陆重霜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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