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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十分严肃地问他,你欠钱谁钱了?他叹了口气,银行,贷款,不然你觉得我哪里来的钱创业。

    借了很多吗?我说,要我帮你还吗?没等他回答我就皱着眉摇了摇头,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能说出这种豪言壮语的处境。可是我也没钱,我改口道,接着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一下,说,我算是彻底脱离我爸了。

    我没说要你帮我还钱,他笑着打断我,再说了我哪能让你从你爸那拿钱给我。我点了点头,想了起来他的种种“硬骨头”作为,瞪他一眼,说,对,你一点便宜不占,从来不要别人白给你的东西。他的手滑到我的脸颊,说,我想让你了解清楚我的情况。我说我知道了。他说好,问我说,你有什么需要我知道的吗?我想了想说,没有,我早就都告诉你了。

    从床上爬起来,我忽然想起那张在烟囱附近找到的纸条,于是找出来扔给他,说,给你做道填空题,我洗完澡出来检查。你好好想想,填好了给我,我要打分。

    我预想过很多答案,他可能会写我要“你”,或者直白地填上我的名字。楚悉做的出来,对任何事情都是,只要他坦白了自己在其中的关联,就不会避讳什么。

    而他却还给了我一张连“我要”两个字都被擦掉的纸,我有点失望,认为他毁掉了一个十分完美的浪漫场合,心里不怎么高兴。我说你好歹随便填一个。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楚悉说,这是我的答案。

    我把一个字都没有的纸条攥进手心里,想知道更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于是抬头看向他。那天你喝醉没有?我说,我们上床的那次。没有,他说。你为什么总看我,我说。想你,他说。我每一次都在你眼前,有什么可想的。怕以后看不见你,他说,所以抓紧时间多看几眼。

    你经常看我吗?我说。他笑了,怎么样算经常?回答我,我说。嗯,他看着我说,经常,总是,一直都是。

    (正文完)

    第31章 想说的话(与正文无关可以不看)

    ps.文里一直提到石黑一雄的《别让我走》,小容拿起来好长时间没看完是我的真实写照……看过的话或许能对小楚更理解一点。

    另外对于说小楚渣和小容作的我都翻白眼,其他都可以妥协,白眼不能少。这俩人都不是圣人,完全掉入“陷阱”站在一个人的立场上看,当然会抓住对方的缺点无限放大,就看不到他其他可爱的地方了。但是觉得小容作/小楚渣的应该早就弃文了,估计看不到我这个巨大的白眼了,真可惜(不是)。

    ?

    pps.小容喜欢喝的可乐是可口可乐。

    只爱看谈恋爱的读者,每年过来看我一次就行了,《返回荒田》是2018年写的,2020年我才写出了《超人回旋踢》,下一次恋爱挣取在2021年结束前诞生吧……

    -正文到此结束了,看过我其他文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的结尾总是非常突然,等下次能写到15w字以上我练习一下耐着性子结尾……

    最后,看《超人》这文的读者应该大部分都只看过这篇 《返回荒田》吧……我觉得这点也挺神奇的,仿佛我有两种模式,富1只写这种文,富2只写别的那些文,然后我这俩模式的读者几乎是完全隔绝的……fine,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擅长写谈恋爱,总是写得很苦恼,苦恼这个人物怎么才算“酷”,怎么才“苏”,怎么就“作”了,怎么就“酸爽”了,怎么才能写出花来,我至今也没苦恼出个结果的。最让我苦恼的是,谈恋爱是怎么谈出几十万字的……

    所以写我其他那几篇类型的文不是因为我有文学上的追求,真的没有,相信我,只是因为我对谈恋爱有PTSD……

    楚悉这种心态还挺常见的(我感觉),想改变什么,并且也一直在努力,但心里总觉得自己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的,这点到最后都是没有变的(楚悉依然认为容礼不能理解自己)。但是(但是后面才是重点),小容是接受这种“阻隔”的,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人,每一个人也都不能百分百理解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甚至连自己都不能了解清楚,所以这不是问题。

    多余的话不说了,关于文的数据怎么样不是该让读者负责的事情,看文图个开心or找虐,就停留在文里就好,所以我就不诉苦啦。就说一句!觉得《超人》?还ok的话帮我宣传一下!毕竟在微博上搜文名,一共没几条,百分之八十都是排雷,不是,咱连安利都没安利出去,排雷实在是有点浪费。ok,到此结束!

    ?不知道大家感觉到小楚和小容的矛差异没有,不只有钱没钱/出身不同之类的。小容觉得世界是动态的,小楚相反,认为世界是静态的,然而他却是希望能跨越的那个人。

    第32章 番外1-楚悉视角

    习惯真的很难改,所以我很佩服?容礼,他对改变几乎没有一点惧怕,只要能让他下定决心,他从来不会在临掉头的时候返回。

    我做不到,我可以坚持做一件事很多年,哪怕这件事不是最便捷高效的,哪怕是条弯路,多难我都可以坚持走下去。但我接受不了的是有人告诉我我错了,不是要求我停止,而是干脆要求我放弃,从头开始。

    我总觉得时间很短,并对一个人一生拥有的短暂时间感到慌张不安。太短了,以至于跑着我都怕来不及,让我减速或者掉头基本是要我的命。从十几岁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每一次被推翻,我都会心头一紧,喘不上气来,满脑子都是我没有时间了。而容礼最喜欢说他多的是时间。我跟他真的太不一样了,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完完全全的相对面。?

    对我来说最难改掉的习惯大概就是用话语将埋在身体里的心敞开给对方看,我做不到,还好容礼也没有要求我一定做到。

    这个问题的根源大概能追溯到以前我说不好普通话?。刚来北京的那半年最痛苦,我恨不得自己是哑巴,因为我一张嘴就有人笑,而我没说过什么好笑的事情。所以我干脆能不说就不说。长时间这样下来我感觉自己能够在心里发声,一切只说给我自己听,自己为自己提供办法,这对我来说更方便。

    我现在都记得搬到容礼家,看到他阴沉着脸瞪着我,整条小臂都被缠起来,我得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定时定点陪他去医院换药。一开始我以为容礼是个安静的人,我不跟他说话,他也没跟我说过话。

    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下来到一层,正在往厨房去。我立在厕所门旁边看着他,他没注意到我。我看到他站到洗手池旁,没开灯,一声格外流畅刺耳的金属声突然响起,接着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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