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能在工作时间犯骚病!(剧情向)(1/1)

    4、不能在工作时间犯骚病!(剧情向)

    实习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洗澡。

    昨天梁嘉镕的话我记在心里了。特意把逼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骚味。一个优秀的党政媒体女记者,要时刻保持端庄优雅、矜持大气的风度。

    我换上特意为实习准备的战袍——职业风白衬衫、小黑短裙。再挎上通勤包,有那么几分职场女性的味道了。

    带上我的单反、笔记本,迎接第二天的实习。

    梁嘉镕的SUV早就停在宿舍楼下了,他正在车里吃包子喝豆浆。下巴上的胡茬间或几次戳到包子上,我突然生出把胸递上去的冲动。

    一边跟他做爱,一边吻遍我全身。胡茬偶尔戳到我胸上,粗糙尖锐的触感一定会爽到高潮。

    他望着我炯炯有神的视线,看了眼嘴边的肉包子。“想吃?”

    我咽了口口水,“想!”想吃你!

    他把半个包子咬掉,剩下三个全留给我。“吃吧,快吃,等会儿跟着交警队出勤,可没时间吃饭。”

    我囫囵吃了两个包子。盯着后视镜里他的下颚看。

    一边看一边爽。一直看一直爽。

    梁嘉镕疑惑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我,今天精神格外充足,双目迸射出灼灼光芒。

    “你昨天的照片和稿子非常不错,照片十分专业,稿子文笔老道凝练。站长着重点名表扬你。实习第一天能交出这样的稿子,不错啊小姑娘。”

    “啊?”我有些意外,不过也是情理之中。本来就对做新闻记者有自信,在大学里四年全是担任校宣传部部长和学生会分管宣传的副主席。学校里八成以上出名的外宣稿件全是出自我手。

    我有十足自信,在H市应届毕业生中,我的专业能力敢说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谢谢师父。”我平静地接受了实至名归的表扬。

    梁嘉镕意外地看着我,“你,是专业的记者?”

    “不是。学校里有锻炼过。所以比一般零基础实习生要强一点。”

    “这叫强一点?这已经很专业了。你的图片无论是构图、色调还是内容、人物的写真都不是一般的学生能做到的,甚至比一般记者还要强。”

    梁嘉镕如此高的评价让我非常意外。在学校里待着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我太强了还是普通记者太差了?

    “我难道是捡了一个厉害徒弟?”梁嘉镕冲着后视镜里的我一笑。

    “那是我荣幸之至才对。您可是H市排头的大记者,哪条道上没有您的人脉关系。”我笑嘻嘻地说。

    说完,我们师徒俩自己都笑了。互相恭维。

    “说真的,岫岫,你可是出名了。实习第一天就敢自告奋勇采访入殓师。出来的稿子还是专业水准,能在工作第一天站长都注意到你,确实很不错。再接再厉小姑娘。”

    得了师父的肯定和表扬,我喜滋滋地从背后突然伸手摸他的胡茬。

    “不过。该批评还得批评。”梁嘉镕的语气顿时十分严厉。我手刚摸到他胡茬,这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梁嘉镕提醒道。

    忘记了事?忘记了什么事?

    啊!我,我想起来了!

    “师父,我......”我不知该怎么解释,竟然会犯这样严重的错误。

    昨天的采访任务,分明是要拍摄入殓师遗体化妆全程以及对繁鹤骞进行专访!

    专访啊!这是梁嘉镕争取来的宝贵专访!

    梁嘉镕打开杠在下巴上的手指,“你怕是操昏了头了,这都能忘记!”

    语气之严厉是我从未见过的。

    “原本就是繁鹤骞的专访,昨天任务没完成,自己想办法补上吧。今晚之前我要看到繁鹤骞的专访稿件。这件事我还没上报站里,不然你得表扬一万次也抵不过一回失误。”

    “知道了。”我认错。昨天确实是被繁鹤骞搞的骚虫上脑,连本来的工作任务都忘记了。下次千万千万要记住!不能在工作时间犯骚病了!

    “师父,你把繁鹤骞的微信推给我吧。”

    “没有。自己去殡仪馆找他。”

    我失望地偷看梁嘉镕。我一个女生,独身一人去殡仪馆那间阴森森的地下尸库找一个变态入殓师,这,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做不到啊。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到了市交警大队。此时交警小哥哥们早已集结完毕。今天九点钟的这班警队是替换昨夜在国道、省道上执勤的交警队员。

    清明节前后,往返异地祭祖扫墓的车辆太多。国道省道全线堵车。碰到地段不好的滑石、坏路。很容易造成单条线路堵车从而导致两线全堵。车队从这省堵到那省是很常见的事。

    今天的采访对象是在国道翠滨湖路段执勤三天的基层交警队员任因。

    清明第二日,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和师父坐交警大队长的车来到严重堵塞的翠滨湖路段。

    一下车我就被雨中执勤的年轻交警吸引住了。

    他年纪很轻,面容青涩而刚毅,一米八五左右,穿着醒目的荧光雨衣矗立在万重车流之中。从容不迫地应对来来往往的车辆。

    他的眼神里满是认真,雨水沿着帽檐滴到他的刘海上。三天两夜未下岗位,眼中布满了血丝。眼眶底下隐隐透着青黑的黑眼圈。

    脸上驳杂的雨水都来不及擦,任它一直淌下去,淌到雨衣里面。清明的雨下了三天,不知道他雨衣里面得湿成什么样子。

    他始终认真地指挥车流,即使疲惫,即使穿着雨衣也被淋透。青涩的脸庞在雨雾里逐渐模糊,一抹荧光色,穿透了多少路人的心。

    我在我的镜头里记录下雨雾中的这一幕,并在我的采访本上写下这一段字字濡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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