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化重塑自我(H)(1/2)

    预警:中度b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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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朗解开她头后的皮带,道:“自己咬住。”然后拿一只宠物碗放在她的脸下方,命令小猫松口。

    利沅两边脸僵得失去知觉,口球被他取出来了也不知道,积攒了满嘴的口水没有东西堵着直接流下,一股脑落在碗里。

    谭朗为她擦干净下巴,“小猫怎么这么没用,自己的口水都含不住。”

    她嘴巴还习惯性张开着,低头看到碗里的液体,后知后觉口腔里空空的。

    怎么都流到外面了呢?实在太丢脸了……

    脑袋还在发懵,羞耻心就让内心的自我缩成一团。

    嘴巴渐渐能合上了,然而脸颊两边的关节骨头都酸痛,牙齿没法正常咬合,微微分开好像还咬着什么东西。

    口水分泌得很快,不一会儿就积起来,泡得舌头润润的。利沅尝试着吞咽了一下,成功的感觉有些陌生。

    谭朗将一对下方缀着小铃铛的乳夹分别夹在她乳头上,“这个用来监测小猫发骚情况。”

    他的手拂过她腰和臀,握住尾巴根部作势往外拉,后穴条件反射收缩把肛塞咬得更深。谭朗再一次抽拉,反复让小猫吞吐肛塞,就像拿着尾巴操她后穴。

    太相似的动作和节奏唤起对性爱的联想,如星火燎原,先前被拦腰截断的状态飞速重燃,热得她直喘,下身前后一同收缩讨食。

    “铃铃铃……”轻灵的声音。

    谭朗问:“小猫骚病发作了?”

    利沅努力克制胸口起伏,但收效甚微,铃铛还是响个不停。

    “没关系,主人用你最喜欢的肉棒给你治疗。”

    医生主人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用大腿环带吊着固定,站在她敞开的双腿之间不紧不慢解开衣服,戴上套,而后握着粗勃的性器抽打小猫腿心。

    “啪嚓”,“啪嚓”,每一声都让她听得清晰。

    “病得好厉害,小屄骚出水了。”主人说。

    小猫脑海中没有一个字,像是生来没学过说话一样,安安静静从两人身体间隙看下去,她想要的鸡巴时隐时现。

    残存的概念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亲吻主人,但她曾经受到口球的惩罚,不敢直接做,于是身体先倒向主人,脸靠在肩膀上,小心地用嘴巴碰触主人下颌。

    碰了几下没有被阻止,小猫胆子大起来,慢慢往中间亲,亲到嘴巴时变成了乞求回应的啄吻。

    主人嘴唇未动,从另一个地方给了她回应。

    硕大的龟伞撑开阴道口,一点点挤进去。小猫哼哼唧唧地叫,嘴巴还贴着主人的唇。

    “屄肉好紧,箍得主人肉棒疼,kitty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小猫也有点疼,呵着热气湿润了主人嘴唇。

    “不会说话了吗?”谭朗头往后退一点,垂眸审视她,唇角勾起,“也好,kitty不用说,只用听主人的话。”

    性器强势地顶入阴道,谭朗含住利沅双唇吞没她疼痛的呻吟。

    牙齿咬上她的唇肉,轻一点只知其嫩,重一点才能体会它的弹性。品尝这味食材不能心软,牛嚼牡丹更不可取,要运用纯熟的技巧激发出它本身的鲜美,然后吮吸滋味。

    包裹住一瓣唇肉轻轻吸入口中,吮去表面甘甜的津液,假作慈悲放它走,分离的刹那再把它捉回来。

    无需为戏弄她内疚,因为小猫就喜欢惊喜。

    身下性器在肉里开拓出一个契合它形状的通道,自顾自抽送。

    淫液帮助阴茎顶进深处,接着就被龟头棱过河拆桥刮出来,穴壁沁出新的黏液保护自己,不过是润滑了下一次进入的过程。

    吻得更深,谭朗将舌头喂进她口中,堵着口腔舔舐舌面,下面全部顶进去碾磨。

    长长的一根嵌在身体里面,利沅感到无比充实与富有。

    她所经历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受再多的磨难都值得。

    穴壁把肉棒从头到底套住,严丝合缝,细微的摩擦无限放大辐射到四肢百骸。

    “嗯嗯……嗯嗯……”热吻之中能发出一种声音。她是爱吃鸡巴的小猫,嘴巴爱吃,屄更爱吃。

    一腿倾斜支地,一腿挂高,敞着让他肏。身子发懒,仅有的那点力气只肯用在阴道里,重心都倚在他身上。

    在谭朗看来这是小猫黏着他撒娇。

    “治疗很爽是吗?kitty没有主人的鸡巴就不能活,是吗?”温和的语气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向她传授真理。

    他托着利沅后脑给她一个长吻,分开后,一双手臂搂抱着她开始插干。

    乳夹顷刻间疯狂甩动,清脆的铃铛声密密连成片听不出间隔。

    利沅高昂的叫喊混入其中!

    只要得到这样的快感,她对他给予的照单全收。

    岩浆在她血管里流动,躯体熔化,自我以无可挽回的态势崩解,她重塑为一个属于谭朗的利沅,依从他,依恋他,她的整个包括灵魂都靠向他。

    谭朗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爱欲交织,美得圣洁。阿芙洛狄忒拥有了行走凡间的面孔,他为这超脱世俗的美所震撼。

    占有的欲望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限。

    她一定是为他而生,否则怎会在他怀里呈现出他理想中的完美?

    谭朗双臂牢牢禁锢着利沅,失神之际,抽送的动作未曾暂歇。

    他知晓这惊人的美缘何降临。

    他会给她想要的东西。

    胯下更用力撞进肉穴,响亮亮铃铛声与黏叽叽的水声贯穿始终,皮肉拍击的脆响时而快、时而慢,勾着利沅嗓子里的吟唱高低起伏。

    谭朗鼻尖擦过她的耳廓,低低喘息夹杂在说话里:“虽然生病了,小屄还是这么好用,裹得主人鸡巴很舒服。”

    “呜啊……啊……啊啊啊……”呆笨的舌头搅不出复杂音节。

    她也好舒服,不,舒服两字不够形容,她爽得身子在抖,热潮一阵阵上涌。

    脸在烧,双乳发胀,四肢想动却被束缚着不能动,浑身皮肤都敏感得不得了,碰着空气都觉得痛,可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渴望极了。

    “痛快”,“痛、快”,不就是先有痛,再有快吗?

    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用劲,想挣脱所有束缚,轻飘飘往上,不知道是要飞到哪里去。

    欲火烧灼了她的声带,嘶哑的呻吟很难称得上悦耳。

    谭朗从中听到生命原始的力量,她褪去了文明外衣回归本真,赤条条如初生,无所蔽护却无所畏惧,真是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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