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叫毕维斯(指j,潮吹)(2/2)

    雌虫本来咬紧牙关等待着皮带,鞭子或者任何粗重的道具,没想到是雄虫温暖滑腻的手掌。打下来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以及满室骚动的“啪啪”乱响。

    “嗯舒服,很舒服,谢谢雄主赏赐。”雌虫的声音又变得低沉了,这会儿明明不同,却不知道他又在隐忍什么。

    突然楼下“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路泽来不及看,迅速地与阿瑟道别然后冲下去查看状况。

    “不要把我送回去!”雌虫哭喊出来,沙哑的声音粗砺得像困兽,“求求你!求求你!!”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朝路泽哭喊。

    在拍卖场里的雌虫每一个表情都是厌恶与反抗,怎么一把他带回来,给他正常的生活,他反而就变得像真正的淫奴一样了呢?

    “乖乖听话,才不会被雄主丢掉。”雌虫努力地回想,这句训导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他本来不屑于相信不屑于服从,但是当温柔的雄子把他重新带出去,他不得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些令他恶心的“规矩”,以祈求雄子把他留下。

    从他说出“我”而非“贱奴”,路泽只觉得通体舒畅,手指闯进那口蜜穴,仔细抽插,爽得雌虫只能发出一声绵长又沙哑的叫喊。

    手感太好了,路泽有点懂得雌奴的玩法了,打了一会,看见雌虫狭长的眼睛盛满泪水,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他疑惑,“痛吗?”

    毕竟失去了身份、财产以及贞洁的雌虫,只剩下听话了。

    他的手掌都没感到痛,只觉得肉波晃荡摇曳人心,从手掌到心口都痒痒的。

    好一会,溪流般冲涌而出的花汁才停止流淌,雌虫湿着裤子,断断续续地说,“毕…维…斯,我叫毕维斯。”

    阿瑟不敢相信离开飞鸟座的第一天,他含辛茹苦培养的雄子就飞速地陷入了帝星的温柔乡。然而一只雄虫豢养几只雌奴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

    路泽仍然用平静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他表现得很奇怪……”

    “求雄主惩罚贱奴的骚逼。”雌虫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他渴望得到解脱,又憎恨自己下贱的情态,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路泽。任意施予惩罚或者疼爱,他只想当一只低阶的虫活着。

    路泽只能重重一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上去。“啪”地一声肉响,臀肉都如蜜色的水波晃动了一下,只有响声大没什么痛楚。

    路泽抽出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幼崽,正忙着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攻势减缓,仿佛要逐渐停下这一场爱抚。

    路泽看到他没事才松了口气,打开终端,阿瑟在挂断后发来消息,“雌奴的脑子里只有一套行为模式,只懂得服从,你只需要发布指令,不用想太多。”阿瑟仿佛对帝星奴隶贩卖场的事情十分了解并且厌恶,谈起来都是冷冰冰地。

    似乎是不够深,又或许是方法不对,雌虫始终被吊再欲望的边缘,没办法达到高潮。

    路泽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把他赶走。”

    路泽感觉脸上热烘烘的,雌性劲瘦而充满力量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臀,以及岔开的双腿间露出的后穴、肥嘟嘟的花唇,他又想逃跑了。

    果不其然,雌虫艰难地解开裤子,扔那一堆挺翘的肉臀从裤子里挤出来,跪到地上,“请雄主鞭打雌奴。”

    “他在贩卖场呆的太久有些麻木,好像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路泽说,“我想知道该怎么办。”

    明明今天看到他全身赤裸时,路泽只感受到了尴尬。而在这栋小屋里,雌虫撩高的衬衫,半褪下的短裤,露出里面布满肌肉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他瞬间就感觉生理觉醒的发情热要来了。

    阿瑟不禁皱眉,“小泽,你想把他留下来?”

    雌虫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次临近高潮却无法发泄的欲潮瞬间冲到顶点,淅淅沥沥地逼水几乎是喷射而出。口水与眼泪流了满面,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温吞的雄子竟然这么突然地会掐住他的阴蒂。

    路泽还不太懂这些,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沉迷的。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家了,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帝星,一个熟悉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他的朋友们都生活在遥远的飞鸟座,以至于楼下那个可怜的雌虫一个眼神就能引起他的亲近。

    路泽感觉手上有点湿,像摸到了什么黏液。低头看到那个肥厚的花穴变得湿答答的,有花汁顺着腿根留下来。

    路泽想通了气顺了,吃完了还把他收拾好牵到客房。

    这一声叫得路泽尾脊骨都酥麻了,不过他没有还没有生理觉醒,还没有踏入欲望的世界,只是觉得脸又红耳朵又麻,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下的雌虫。

    “小泽,不要沉迷玩乐。”阿瑟叮嘱道。

    只要按照雄主与雌奴的行为方式,雌虫都不再出现什么反抗。直到他离开前雌虫一下子趴下,“贱奴不听话,请雄主责罚。”

    看他不肯回答,爪子已经不受在自己的花穴里抠挖,路泽一把拔出他的爪子,手指拨弄他的阴唇,就是不肯伸进去,“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舒服。”

    “贱奴在地下吃,请雄主不要生气。”雌虫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睁大眼睛说些雄虫喜欢的话努力讨好他。

    他汗湿的头发被雄虫捋到脑后,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我叫路泽,很高兴认识你。”

    路泽做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在哪里吃都可以,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路泽只是扶着他的腰,他喜欢那里,像只花豹一样充满力量。“为什么这样?我带你回来之前,你还不是这样的。”路泽在他耳边说。

    就在雌虫张口欲答时,路泽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

    路泽配合地走上去,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臀肉,光滑的肌肤上还有青紫的淤青和粗糙的结痂。那对屁股摇了摇催促他。

    路泽参考阿瑟的回复,决定暂时按照雌虫的想法,等熟悉一点再做打算。

    路泽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天天听复读机一样让雌虫喊同一句话,但他也只能停住脚步,看接下来又是什么花样。

    他心中有了答案,安然地走到雌虫旁边,摸摸他的脑袋,手指潦草梳理一下他的头发,“怎么不坐上去吃?”

    “嗯嗯啊——啊——不行!”他牵着路泽的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按压自己的乳头,“只有痛才可以,哈,哈,啊嗯!”

    雌虫从桌子上消失了,跪在桌脚用爪子食用晚餐,把路泽看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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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吗?”路泽改为上下颠动手腕,拇指揉弄他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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