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唯一的雄子(蛋:温情舔逼)(2/2)

    而毕维斯是路泽的最爱,他不会对另一只雌虫比对毕维斯更加上心。正因为毕维斯有着矫健挺拔的身躯,修长笔直的腿,冷峻锋利的面容,这就成为了路泽最爱的特质。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这样美丽的生物独属于他,只要他的手指抚摸,舌头舔弄,或者用性器进入,就能让毕维斯纯粹的结合力与美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痉挛蜷曲身体,被艳色与欲望侵袭,让白色的液体在他如山峦起伏的蜜色肌肉上流动。

    毕维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雄主伤心,只能归咎于今天的自残,为了让路泽好受一点,他只能抱住路泽,咬牙承诺,“以后我会克制住的,请雄主不用担心。”但他心里也没底能不能说到做到。

    路泽走进来时他才松开了身体高度的警惕,用羞愧的眼神看了一眼路泽,情不自禁地抚摸手臂上的瘢痕。

    “不痛。”

    毕维斯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路泽今日为他几度奔波,毕维斯不想让他更累了。

    路泽突然认识到了他是多么的无耻,他的自以为是也并没有比其他雄虫好多少,这种溃败感击穿了路泽,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毕维斯……”

    “一直在家里。”他想说点什么让路泽放心一点,事实上他除了洗漱用餐一直都在那张沙发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用餐都很不规律。然而一切都在监控里,容不得他说谎。“什么都没做。”

    今夜是回不了学校了,在与陆川道过晚安后,路泽扶着毕维斯回到他们上一次一起度过生理觉醒的房间。

    “不知道……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比路泽更加无奈,“你呢?在学校怎么样?”

    路泽双腿夹着毕维斯的腰,手轻轻摩挲他的脸上的瘢痕,“还痛吗?”

    这种状况与平时的嗜痛症很像,只是发作得更加猛烈和不受控制。

    “我想要。”路泽当然要照顾他的雌虫的自尊,把毕维斯推倒在床上,解开他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就钻进去衔住里面乳头。感谢毕维斯没有抓坏这里,路泽把这里舔硬了,才惩罚性地用唇舌去触碰毕维斯胸口上的瘢痕。

    路泽把头靠上去轻轻地啄他新长出的肉,毕维斯好不容易被养得面色好了一些,短短两天就又灰败消沉了,还平白增添了伤口,就算是养宠物都少有这么不负责的,更何况他还是毕维斯的雄主。

    “去看看你的雌虫吧。”路泽生分的感谢再一次被无情打断。

    “现在不想要。”毕维斯说得心口不一。

    这里是二楼一长排客房的其中一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路泽在路在竟然要住一间客房,真是有些滑稽。不过他没有过多地在意,有个地方能住一夜就行。

    毕维斯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亦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是他的心神始终被这只看起来很普通的雄虫吸引,为他的哭泣伤感,为他的笑容愉悦,甚至忘记了自己自残时的恐惧痛苦。

    “不要转移话题。”路泽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力度约能于蹭了一下,路泽被自己矫情的动作雷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手重新搂上毕维斯。“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告诉我。”

    毕维斯狼狈地垂下双手,被路泽搂住,他们静静地依靠了一会儿。毕维斯想要道歉却无法开头,今天疯狂的情绪还残存着,毕维斯不确定下一次他是否能够克制住。

    摸了摸毕维斯仍然高热的体温,指挥道,“去床上。”

    新长出的肉很敏感,白色的瘢痕交错在蜜色的胸肌上,比抽打出的红痕与淤青更加完整。路泽从他的胸口舔进下腹,用唾液在他长出的每一寸新皮肉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毕维斯只能把今天的全过程告诉他,“先是有点发热,然后很痛很痒,后来就不受控制了。”

    等他们各自责备完自己,路泽才发现他已经没有雄主尊严地挂在了毕维斯身上,想着两只虫在那里了互相不知道对方说什么的蠢样,终于破涕为笑。

    “那是怎么样?”

    “轻点,雄主……轻一点。”毕维斯被舔得又痛又痒,自有销魂藏在其中,与之前得不到抚慰使他陷入癫狂的痛痒不同,此时他享受其中,自愿在痛些痒些,才好当只发骚的雌虫缠上他的雄主。

    路泽摸了摸他头上最严重的伤口,毕维斯对自己下手真是够狠的,路泽不得不认识到最开始锁住雌虫力量的项圈是有必要的。

    路泽看着他眼睛里呆滞的空白,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他把毕维斯带回来,给他食物与水,把他像动物一样锁在屋子里,还自以为是地宣称他们彼此相爱,甚至告诉阿瑟毕维斯是他的雌君。

    只是过了两天,解开毕维斯的衣服路泽才知道他有多想毕维斯。他甚至有空余时间想,对雌虫不感兴趣的雄虫们一定不知道——雌虫有着多完美的身躯。矫健的、魁梧的、健壮的、丰腴的、高挑的、挺拔的,他们永远与力量紧密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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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回到房间里,路泽才一把将毕维斯抵在门上,死死把头埋进毕维斯肩膀里,瞬间红了眼眶,“毕维斯,为什么会这样?”

    “不……你不明白,毕维斯,不是你的错,做错事的是我。”

    路泽搂住他,制止毕维斯揉搓刚刚愈合的伤口的动作,“不要再抓了。”

    路泽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全身发寒。路泽是只趋向温暖的雄虫,内心实在是不能与孤芳自赏的高岭之花互通,只能不断地感谢公爵的仁慈,以至于又烦到了路川。

    毕维斯已经自己从医疗舱里爬出来,穿上了一旁准备好的衣物。警惕地观察四周。军用医疗舱没有那么细致,他流血的伤口变成了长出白色的新肉,长条的瘢痕布满他的身体,两鬓边到面颊脖颈的爪痕尤为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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