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容忤逆(彩蛋:被手指插翼翅缝喷水)(2/2)
路泽的手不安分地跑进他的后背,摸摸那一对线条流畅的肩胛骨,没有碰到那两个小缝,“请问我可以看一看你的翼翅吗?”他笑着补上那句啼笑皆非的话,“只是为了医学研究。”
“我没有……我只是让大家坐回来!”路泽烦不胜烦,有些头晕了。
这一下确实有点久了。
毕维斯捂着嘴,路泽把他抱到腿上,才发现毕维斯重了,也结实了不少,看来这一个月的体能训练非常到位。
“泽,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雌虫凤目里含着水光抬起头看他,话都说不出来,喉结滚动着。
他突然想起来!
路泽几乎想把毕维斯按到桌子上舔他的后背了,“我好想舔你这里。毕维斯……这里会出水吗?”
毕维斯的话就像打破了澄澈如镜的湖面,象牙塔里虚假的自由只会滋生出新的不公,提醒着他们事实上谁也不比谁好过。
也许这才是亚雌院长愤愤不平的根本原因。亚雌过得比雌虫还不如,只能在联邦大学这座象牙塔得到一些安慰。
亚雌们散去后,路泽只想到场抱住毕维斯狠狠地亲一口。他感觉自己胸口的怒火已经完全转移到亚雌院长身上了,现在身心舒畅。
毕维斯在话术上打完就跑毫不恋战,院长心里已经准备好的关于自由的演讲稿来不及阐述,气闷地蹬了他一眼,重新回到讲台。
“呃嗯——!”毕维斯猛地趴到在桌子上,剧烈地喘息。
“你们没有学过,不允许忤逆雄虫吗?”
“不会、不会!不要舔……不要!受不了会喷水的!”
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只有歧视能挤轧歧视。
“你有!”
尽管只有死板的雌虫门才会恪守这条规则,并不代表亚雌就能肆意反驳忤逆尊贵的雄虫。
“对!没错,我说了!你们就是在骚扰雌虫,如果你们想看雌虫的翼翅可以去看雌虫的遗体,或者问你们的雌虫朋友。而不是随便抓到一只周围的雌虫,就非要他当众打开翼翅,还说得这么冠冕堂堂!”
种种憋屈终于说了出来,路泽终于感觉没那么生气了。尽管态度不好,亚雌院长还在旁边看着。
路泽的手指只进了一点点,绕着周围,就已经让雌虫这样了,简直比下面的花穴还要敏感。
雌虫胡乱摇头,不肯。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
毕维斯的手搭到路泽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按捏,就像回应一样。
路泽感觉他像按到了一个开关,刚摸上翼翅缝雌虫就倒了。“没、没有这么夸张吧。”
路泽从毕维斯的资料记录里看到过大概,不太清晰,但看得到是一对宽大的骨翼。但他想听毕维斯亲口说……甚至在他面前打开翼翅。
他扯了扯路泽的下摆,让他坐下,“那请院长尊重学生不愿意展开翅翼的自由。”
路泽像一只小兽一样被他捏在手里,却发出舒服的呻吟,伸出一边脚搭到毕维斯的腿上。他正在画出雌虫的背部和翼翅。
“毕维斯,幸好今天有你在。”这只不擅长争吵的雄虫感慨。
下课后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路泽坐在原地整理笔记。已经到了晚餐的时候,这间宽大的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只虫。
毕维斯的声音让全场的气氛瞬间下降到冰点。他仍旧坐在原位,被路泽护在身后,但身姿挺拔从容,根本不把这些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你说的没错!但是在联邦大学,学生有他们的自由。这里不是你们该死的社会。”
路泽看着怀里的雌虫不堪承受的模样,单手把手帕折了几下,捂到雌虫的花穴,“喷吧,这次允许。”
“干得好!”杜昆西说。
毕维斯怕那一对骨翼吓到雄虫,他的翼翅可没有教材里那么漂亮,凸起的骨刺只会让雄虫不寒而栗。毕维斯点了点他写下的“骨翼型”,说道,“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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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哈、哈嗯……”毕维斯承受着这一下,克制自己不能把翼翅伸出来。
“你……”
丹也默默竖起大拇指。
路泽在空无一虫的医学院大课室,忍不住摸了摸毕维斯背上的两条肉缝。
“你的翼翅是怎么样的,嗯?告诉我。”路泽摇了摇搭在毕维斯身上的脚。
包括亚雌院长在内,都陷入短暂的沉默。帝国的法律正是如此规定的:雄虫享有崇高的地位不容忤逆。
法律制定于无数年前,从前的帝国阶层分明,贵族与平民生活在不同的区域。在贵族与平民掺杂的联邦大学,这条法律就变得形同虚设,总不能让一只贵族虫子不能忤逆低贱的平民雄虫吧?
“你明明说了我们在骚扰雌虫!”
谁都知道,在虫族社会里,亚雌甚至连雌虫都不如。他们生育能力低到几乎没有,也没有其余更多的作用。在虫族社会里雄虫汇聚在帝国的中心,雌虫守卫在帝国的边缘,他们各为社会运行的一半。可怜的亚雌只有最青春的时候能得到雄虫的青睐,被高高捧起,被狂热追求。等他们年华老去,发现从前追求他们的雄虫纷纷娶了雌虫,他们只能沦为雄虫的侍妾、找另一只亚雌陪伴余生,或者孤独终老。
亚雌院长化身为自由的代言者,他一眼就从毕维斯的眼神看出他不属于学生的一员,甚至在虫族社会里混迹良久。
没有虫会提起这件事,于是联邦大学变成帝国中分外自由的地方。
毕维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锋利的眼神里不屑与玩味尽在其中,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
路泽感觉他两条硬挺的眉毛都敛下去了,委屈得不行,似乎还在想雄虫为什么突然摸这里。
这次短暂的成功地让医学院的亚雌们安分了点,可路泽也被亚雌院长盯上了。
路泽就是逗逗他,乍一听还以为翼翅缝会喷水,没想到毕维斯还记得不允许他的逼喷水。
他这样的表情让路泽的手收不回去了,哄着骗着,“摸一下就好,就一下。”
亚雌院长刚要开口,就被一到低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路泽顺着翼翅缝的边缘摸了一圈,两边都是如此,光滑的翼翅缝柔嫩而有些肌肉的韧劲,不懂得收缩,只害的雌虫背肌紧缩,手臂也收紧了。
“翅翼分为……骨翼型……膜翼型、鳞翼型,从形态上,又分为向上、向下,大小不一……”路泽一边念一边写。
毕维斯与路泽相视一笑,这里没有别的虫子,两虫坐在无数排桌椅的中间,不大的笑声在空旷的大课室里像能够回荡一样。
翼翅缝在平时没什么感觉,可一没有衣服隔着被碰到,就像被粗糙的东西刮过,那里汇聚了大量的血管,又格外靠近雌虫的脊柱。偏偏长了两条小缝。
路泽看到毕维斯叫成这样,已经能猜测他裤子也湿了。自从开始每周注射降低痛感的药剂,毕维斯已经很久没有显示出这种爽到无法承受的情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