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信仰与臣服(翼翅缝性交,被玩翼翅玩到失禁,展开翼翅向雄主臣服)必须看!!(2/2)

    毕维斯像一匹漂亮的骏马跪在地上,修健的身躯被雄虫加在胯下,路泽小幅度地抽插,这匹蜜色的骏马就化身成了烈马,身躯被驱驰得剧烈颤抖,还在怕它的雄主栽倒下来,竭力维持平衡。

    路泽震撼地看着s级雌虫最有力的武器是怎么进化的,毕维斯骨架的聚合与分离,进化、增长、形态变化、长出复齿与尖锥。

    这对翼翅几乎遮蔽了日光,把路泽庇护在一片阴影之中。就在这时,路泽才知道毕维斯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把翼翅展现出完全形态,包括在上次的战斗中。整整大了一倍的翼翅在进化完全后连骨骼上的光晕都略为不同,最让路泽羞愧的是有些地方还沾着他的精液。他真的是吧毕维斯全身到脚都肏透了。路泽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他的骨骼上,失神地说,“毕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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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泽冷汗,不会生气了吧。

    把下身从毕维斯的雌穴里抽出来,他几乎整个虫坐在毕维斯的腰上,把毕维斯骑在胯下,长时间没有射出来的阴茎在肿痛,以一种缓慢地速度、坚定地力度插进一边的翼翅缝里。

    毕维斯俯下头颅,亲吻他的脚尖,向他许诺,“雄主,毕维斯只属于您,您可以驱驰我做任何事,我会穷尽此生所能,侍奉您、爱护您、服从于您。”

    路泽倒进草地里,发泄看着还跪着的毕维斯,抬手抚摸他锋利的眉眼、冷硬的嘴角,还有两道被泪水浸润的泪沟,他的雌虫被肏得意乱情迷满面春意。

    毕维斯垂头赤裸地跪在地上,后背的森冷锋利的庞然大物和这个全身都是被糟蹋痕迹被疼爱的雌虫有着巨大的反差,可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怪你突然发情。怪那个萨塔太让我嫉妒了!”路泽舔着他的泪沟,他终于也占有了一次毕维斯的发情期,“怪你总是不给我摸后背……”

    “我也永远只属于你。”

    路泽的把毕维斯揉得失神,趴进手臂里不想面对,眼泪、口水和淫液一起流。他的手指回毕维斯的花穴里,在抽插的阴茎让把花穴拓开更大的间隙让手指进去,勾出了许多湿润黏滑的淫水,把路泽的手指弄得湿滑。

    就在此时,一对巨大的黑色骨翼凌空展开,快速地伸出基本的骨架,然后在路泽面前缓慢地像伸展成完全形态。

    路泽终于对他觊觎许久的下手了,他裹着淫液的手指重新揉开毕维斯的翼翅缝,那两条粉色的小锋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青涩得连排斥都不会,湿滑的手指一边进入就直直到了里面,靠近脊椎的地方被触摸的感觉比电击还要厉害。

    他数落个不停,不小心把心里斤斤计较的事情也透露了出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翼翅竟然是在其它虫面前!那里雄虫、雌虫和亚雌都齐了,我感觉我一点都不重要。”路泽埋怨地说,他本来对毕维斯的翼翅有很多的幻想,然后毕维斯用行动告诉他那只是一对冷冰冰的武器。

    “差不多了。”路泽手指抽出来,翼翅缝被玩得已经打开到像与翼翅伸出来差不多的口子,能看到压缩在里面的漆黑的骨骼。

    毕维斯跪不住地倒在地上,整只虫已经做不出反应了,眼睛里空空地倒影着眼前的塔。

    “雄主……啊~啊~啊~~~啊——!”毕维斯只会喘息和尖叫,每次被揉到翼翅缝的内壁他就会发出颤抖的喊叫,雌穴汹涌地像在经历连续不断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毕维斯惊叫,不可置信地仰起头,神情在极度的刺激中似悲似喜,被插翼翅缝的羞耻几乎可以比较被强奸,一个自己都不完全熟悉的身体部位就这样被雄虫肏开了,他的背肌甚至能很好地感受到雄主的阴茎是怎么样存在在他的身体里的。

    毕维斯缓过神,听着雄虫的絮絮叨叨,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故意装作没听见。在这片温度适宜,碧草蓝天里听路泽讲些不着边际的话,真是令虫放松的事情。

    路泽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准备把他被肏傻的雌虫抱回去清洗,却被雌虫挡了一下。

    是各种意义上的愿望都能完成,不论是做雄主的利刃,还是做雄主胯下的母马。毕维斯都心甘情愿。

    “嗯……”

    路泽脚尖被他珍重一吻,腿软到猛地跪下,被他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差点跟毕维斯一起抱头痛哭。他跪倒毕维斯面前,双手捧起雌虫高傲的头颅,像最初见面那样怜惜爱护地亲吻他的额头。

    路泽交换着两个洞抽插,来回数次,在射出来的时候故意中途拔出来,把两条翼翅缝都射满了。

    当时他已经气死了,硬憋着,还在心里找各种理由帮毕维斯解释。类似于:翼翅很常见,其实雌虫根本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向雄主展开翼翅这个仪式也没那么重要,也不是每一对夫妻都看中这个。诸如此类各种各样的理由,他都以为自己说服了自己。直到在毕维斯发情期的勾引下失去理智,路泽才看清楚心中的渴望。

    毕维斯突然很渴望疼痛,疼痛至少是清晰的,但是这总酥麻的快感能让他的半边身体都没了力气,全部麻木。

    “啊啊啊啊、啊啊~嗯哈,雄主!!啊啊!”靠近脊柱的地方被不断摩擦,这只桀骜不羁的骏马被完完全全地驯服了,变成独属于路泽的浪荡小母马,毕维斯被肏得两眼翻白,雌穴呲地像喷尿一样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只能迷乱地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撒娇一般带着尾音惊喘高叫,喊着雄主。

    他后背没有韧性的翼翅缝从一指到四指被拓张进去,路泽有时候几乎能摸到毕维斯压缩在里面的翼翅骨骼。他不缺定那是不是。

    路泽哪怕温柔破开他的身体,他都会觉得舒爽的毕维斯要落下泪来,时常不忍让他受苦受痛点到即止。

    “我好像疯了。”路泽失神地说,凑上去吻掉他的眼泪。他爬起来跪坐在毕维斯面前,“都怪你。”

    他浪荡的小母马在嘘嘘地失禁,淫水跟着尿液流,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就已经把罪名应下了。

    路泽的阴茎被夹的很紧,毕维斯的翼翅随时有可能因为展开而伤到他,但他反而越来越放肆,信任地把抽插耸动的力度不断加大,在毕维斯的被背上被夹着虫器动情喘息。

    有泪沟的美人总是压抑得让人心疼的。

    雌虫的翼翅不是生来就是完整的形态,他看着它们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变化,仿佛跟着浏览了毕维斯的一生,是怎样从稚嫩的青年变成如今无坚不摧地强大。

    路泽也屏息凝神不敢有一点差错,专心致志地拓张着这两条小缝。毕维斯所爱的纤长细腻的手指,不断带着毕维斯下身的淫液用陌生的触感进入他身体从未被造访过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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