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舌舔残肢,把阴茎插入残肢与腋下(2/2)

    路泽把毕维斯的乳肉整团攒起,把乳蒂按进去,又让它噗地凸出来,毕维斯紧绷的胸肌被他玩得又骚又软,被高高揪起来拧动,又松开弹下时,像两团果冻一样震颤。

    路泽已经想象到了毕维斯又经历了一场怎么样惊险的战斗,他不想多问,只是一圈一圈地在那残肢的断面打转。

    毕维斯可以被他肏进花穴,插入后穴,甚至可以被路泽进去他的口中,被他玩弄翼翅缝,但腋下真的不是一个用来性交的地方。

    路泽暗骂自己是变态,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对毕维斯做这种事!

    “啊……啊……嗯……”

    “想……好像要。”毕维斯诚实地回答,他知道面对路泽裤子里那根颀长的阴茎他的心核已经开始加快转动,无法抑制地渴望。

    毕维斯被刺激得又痒又惧,“不要碰,雄主!不要碰那里。”

    路泽的抓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洗身体,让毕维的后背靠在窄小浴缸的另一端,两虫交叠着坐着。

    路泽快速地抽插,整整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射在毕维斯的手臂上。

    他已经过了担忧的阶段,一开始,路泽想到毕维斯的双臂在战场上被切断,会痛得多么痛彻心扉。现在看到雌虫精神尚可,还被玩得流水,他就知道问题不大了。在虫族现在的科技医疗水平下,后天造成的残疾问题已经顺利解决,雌虫把双臂双手长回原样并不是个难题。

    然而看着毕维斯迷失其中,他只好继续服务他的雌君。

    雌虫的身体充满淫性,性欲把他从痛苦地迷沼里救了出来,毕维斯只能含泪被路泽玩弄得喘息不止。

    “怎么抱?”毕维斯痛到意识不清地问。

    毕维斯如愿以偿,脱下路泽舌头带过来的唾液,想要把路泽的所有体液都骗走。

    “放轻松,它们扶到了我的肩膀上,对吗?”路泽慢慢引导,毛巾带着热水擦他肩颈后背的汗水,“手指已经抓紧了。”他漫无边际地说。

    他屏住呼吸,就怕一不小心呛到水。路泽把他摆得头还在水上,有呼吸的余地。就脱下湿透的裤子,提枪冲进了毕维斯左臂地腋下。

    路泽不仅肏着他的腋下,还要把阴茎贴在毕维斯手臂上的切口蹭动,用马眼流下的前列腺液把毕维斯的半边身体都蹭得湿漉漉的。

    路泽的担忧只会给毕维斯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他心想:让毕维斯放松一点也好。

    毕维斯自知心态不对,根本不愿意正视这对残存的手臂。路泽的肏动打破了他不愿面对的无用抵抗,不得不稍微抬起双臂,好让路泽的阴茎在里面进出出。

    因为医疗舱里的手术,毕维斯腋下的毛发已经被剃光了,里面常年躲藏在腋毛下的娇嫩皮肤本来就怕痒又敏感,突然被一只阴茎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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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泽往后退了退,故意不给他,像是在逗他一样跪在他身体两边,毕维斯没有手扶着两边,身体只能不断地往下瘫软。他修长的脚蹬了两下,根本控制不住下滑的趋势,只能完全靠路泽扶着他。

    毕维斯被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激地血液加速,皮肤下的血液快速地在血管里奔驰,因为激动和稍微缺氧脖颈上的血管鼓起,不知道路泽又想到了什么新姿势。

    只是轻轻地舔了一会,毕维斯就彻底卸下来心理防线,坐在水里双腿大开,穴里静静地淌出淫液。

    他把下身凑在雌虫得到面前,用勃起的阴茎把雌虫迷得七荤八素地,设置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内裤舔他凸起的龟头。

    等他回过神来时,毕维斯已经被他揉地时喘时吟,两边的乳晕变得高高凸起,鼓在乳肉上,乳蒂也又红又硬地挺急,乳蒂中间的小口甚至被热气蒸腾得稍开。

    雄虫的气息带着洗澡过后干净与温暖的气味就萦绕在毕维斯的鼻息边,他忍不住把头仰起,更加凑近路泽裤裆里的勃起,嗅着路泽双腿间的气息。

    掌控权全在路泽,他把毕维斯的身体摆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随意调整的就像一个单身雄虫在摆弄一只硅胶雌虫,漫不经心地想找个最好的角度,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给自己的阴茎一点满足。

    他站在毕维斯的身上,把湿透的裤裆对着毕维斯的鼻息,问道,“想不想它?”

    从深陷的肩窝到支楞起的锁骨,到肩头凹陷的小窝,转而向下,兼具柔软与柔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在毕维斯的断臂下,奇异地电流穿行在毕维斯的身体,疼痛早已经没有踪迹,只剩下路泽的舌头一遍遍地舔着在毕维斯看来畸形又残缺的地方。

    路泽还在想着该怎么引导,手指一摸到毕维斯的胸肌上已经下意识地让拇指揉动两颗乳头。

    “泽,阿泽,要,要——啊呃,啊!!!”毕维斯仰高了头,对着路泽顺,千折百回,终于说了出来,“要亲……”

    “可是,毕维斯手臂都断了,还要养伤。”路泽故意说。

    路泽总是能瞬间抓住毕维斯的脆弱,然后用包容的姿态爱他,接纳他,让毕维斯觉得他被温暖的汪洋包裹,滔天的巨浪也无法将他冲垮。

    更何况,他的双臂尽断,还要用如此残破的身体服侍雄虫的阴茎,毕维斯无法诉说内心的激荡,一面他感到羞耻不堪,一面他又为雄主的不离不弃和敏锐体贴感动。

    路泽低下头含笑地看着毕维斯,知道说出这两个字对这只雌虫来说有多不容易,他有求必应地俯下身,舌头伸进了毕维斯的喉咙,舔得他说不出话,从里往外,有一口没一口地吮吸毕维斯的舌尖。

    是的,毕维斯此时此刻真的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呼吸了。他的腋下正在被一只寡廉鲜耻的雄虫肏弄,而那是他的雄主。

    留在毕维斯几乎忘记了残肢的事情,路泽的手轻轻地摸上他两臂上已经愈合的切口。

    路泽摸着那个地方,看着毕维斯呜咽地躲开、用肩膀推拒,把身体残缺的地方暴露在雄主面前,接受无情地玩弄。路泽把热水泼到他敏感的切口,低头舔上他的肩膀。

    “嗯……”毕维斯像是信了他的话,也像是真的用不存在的手指做出了相应的动作,疼痛在渐渐远离。

    “好好好,真的是左手。”路泽当然了解这种幻肢痛的现象,他把不得不来也进入浴缸,把毕维斯抱坐在腿上。“放轻松,毕维斯,想象你的手正抱着我。”

    路泽笑了笑,把无法反抗的毕维斯按倒,头靠在浴缸的边缘。路泽已经全身湿透,短裤下面勃起的阴茎早已经无法遮掩。

    毕维斯被他撞得发懵,不可置信地看着路泽,“嗬——”他猛地呛到了一口空气,被路泽戏谑地调笑,“被雄主肏得怎么呼吸都忘了?”

    “啊~啊啊~啊好痒~~痒啊——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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