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1)(微H)(1/1)

    阮郎(1)(微H)

    西天紫薇星动,会擎羊,凶。

    银河下,偶尔有摆荡的浆声,月影聚碎,一片比人高的芦草中,隐约凹陷一个缺口,大片红绸蔓延入水。

    是两只淫妖正在苟合。

    草荡中,那只母的狐妖,唤作锦娘,今日刚换了一副新的画皮,肌肤盈韵白皙,在月色里似上好的白玉,引人垂涎。她身段亦凹凸有致,双手挤着豪乳上下剐蹭着身下的人儿,乳尖硬挺,每碰一下,腰臀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股缝里潺潺尽是淫水,上上下下,沾了男妖一腿的水光。

    大约到了兴处,这只母妖开始断断续续浪叫了起来,只手往下一抓。

    阮郎怎地没了兴致。

    锦娘一边说着一边来回撸他嫪毐,但这根大棒今日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这叫阮郎的男妖不作声,只抓停了她愈渐急快的手肘,而后折一支手边新生的芦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右手将锦娘双手按过头顶,因着用力,还压进了泥沼,溅了她满脸的黑星。而另一只手,则拿着芦苇轻扫过她的乳峰,作恶似地画圈,而后一路向下,划过脐眼,停在了阴户前。

    这锦娘生性淫荡,哪受得住此般撩拨,早克制不住泌水不止,浪声不停了。

    好啊好阮郎,你便给我罢,锦娘的水儿都要都要被你弄干啦

    这狐妖说时便把腿又张大了几分,细腰一抽一抽地上拱,倒真是可怜的模样。

    不急。

    阮郎开口,风带过一缕发丝划过双唇,他凤目微眯似三月桃花,本是清俊的儿郎模样,手下却直拉过一丛芦苇,狠擦进女妖的下体,洞口吞着芦絮,红肉包白花,夜光晦暗里看都挡不住淫靡。

    啊!!!阮郎!

    锦娘受了刺激,一瞬抬腰,阮郎拿开芦苇,只见她下身喷溅水涟成一道月下银钩,最远落到了一尺外的泥潭里,嗒哒嗒哒,像小儿把尿。

    我的锦娘,可是尽了兴致?

    阮郎锦娘锦娘要你啊

    阮郎不回她,只冷冷看她将手伸进下体,旁若无人地自渎了起来。

    越看越寡淡,他立起身睨着她。

    满身的尸臭,真是条破落的东西。

    话说百年世事,如白云苍狗。

    人间经乱世后终得一统,史载大业元年,隋帝开河,过吉安,疏通航渠,百废俱兴。

    尔后吉安人杰辈出,万业昌隆,入唐不久便地升一级,设立州府成治所,下统四县。

    唐初拟县志的时候,乡间对隋前那一段空白众说纷纭,期间还不乏一些怪力乱神的言论。几位编纂的史官自民间收采资料后对看,尽是自相矛盾之处,弄得他们满目愁云,也苦煞了州官的头脑。

    正好当时淮南楚州名道黄半仙要去会稽会友,路宿临县寿春。传说这位半仙乃家传道业,承了一身卦象本领,上通天文下知古今,只肖掐指,便能晓各中命数,并非那些满口谒语的江湖术士。

    州官听闻,赶紧派人去请。这半仙听了驿兵的捎信,倒也不推辞,快人快语伸了三个指头。

    算人运我只收二十两,这通地运,可得换个神仙说话,费我不少劲嘞,所以贵些,你们老爷要是肯出财献德,我便在神仙前多美言几句,且看如何?

    没想到一个道士竟如此不懂遮掩,驿兵们闻言,只得面面相觑。不过幸好他们早已得令,州官来前吩咐说:

    这算卦的一家修道,真有德行,早进了庙里吃贡,那有人间散游的道理。多半是个贪主,逐小利犯忌讳。你们便多备些银两,只当被山匪抢去了罢。

    黄半仙瞧小兵不接话,寻思着是不是要价太高,遂正了正衣,一边端坐噄茶,一边拿余光瞟他们,假意咳嗽一下接着说道。

    莫不是嫌贵了?要是贵了

    半仙不要误会,我家官爷是个大方惠通的主儿,请您这样的人物,不备妥了银两怎么好出门呢!

    算卦的原本想算便宜点,没想到这个小兵倒抢过话头接了一通官话,他蔑眼偷瞧他掏出的钱袋,银光闪闪,叮呤当啷,乖乖,少说也有百两!

    黄半仙瞧着心疼,腹诽:真是个阔绰主啊,看来平日肥油不少,三十两算是讹少了。这样算,今日我也算盗亦有道,四方仙人见了莫要记我功德啦!

    (未完待填,没串文,还是石榴,女主等一下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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