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点,再深一点(H)(1/2)

    深一点,再深一点(H)

    程念樟只手揽着罗生生的后腰,他掌心微烫,带层薄茧,与肌肤相触时会引发微妙的摩挲感。

    罗生生没有经历太多人事,宋遠哲也未曾用心调教过她,吻技生涩而直接,每次都只敢小鸡啄米式的轻触,生怕露怯。

    这种看似小心翼翼,实则把控着节奏的试探,对程念樟来说并不友好。凶猛而刺激的情欲才是属于他的领地,那些脉脉温情的侵蚀,他不喜欢。

    于是始料不及间,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

    他吻得蛮横,喉头带着伤后的甜腥。

    罗生生节节败退,只能随着他的舌卷缠斗,跟着他的节奏喘息。放在她后腰的手在不觉间将她越抱越紧,罗生生的身体诚实而敏感,乳尖在颤栗中挺立起来,一下,一下,剐蹭着程念樟的胸口。

    似乎感受到了邀请,程念樟另一只手在深吻间划过她的侧腰,一路向上,行至胸前,推捏女人乳房,随着嘴上的节奏,捏紧,放松,捏紧,又放松

    蒸汽升腾,喷头的水一直簌簌地洒,打在罗生生背上,温热的水花,和腹前不断胀大的热杵,让她敏感的身体接受着前后的刺激。

    就在一瞬间,因为下腹陡生的快感,罗生生站立不稳,她扶着肩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嘴里也溢出嘤咛。

    罗生生站不住了,踮起的脚尖放下,换气的档口,手松散地向下,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胸口,也不敢看他。

    程念樟低头,看见了她脖颈的伤口,没有多想,反射性地抬手轻碰。

    那是条大概五厘米长的血口子,宋遠哲请的人处理得不错,伤口清创到基本看不出来,用防水胶布贴着,预计很快就能愈合。

    还疼吗?

    那个不疼了,就是破了点皮,没事。

    罗生生有点木讷,但心里更多是暖意。

    手上的呢?

    罗生生没有回他,但程念樟似乎有了一探究竟的执念,自腰后拉出了她的右手。

    她掌心顺着掌纹有两道伤口,不大但有些深,很隐蔽,是玻璃的扎痕,已经被水泡了发白,隐隐有溃烂的势头。

    程念樟蹙眉

    这个怎么不处理?

    罗生生别扭地抽手。

    也不疼,就忘了。

    那宋遠哲呢?他也当没看见吗?

    听到宋遠哲三个字,罗生生一凛,侧脸贴着程念樟,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一直攥着,喷了点喷雾血就停了,他也没发现。

    为什么不和他说?

    程念樟注视着她的发顶,看她肩膀随呼吸起伏,不自觉地将她一缕滑落的湿发轻轻别到耳后。

    不知道怎么撒谎,就瞒着了。

    为什么要撒谎?老实和他说不就好了。

    闻言,罗生生突然没了其他的动静,程念樟只能感受到她在自己胸口呼吸的频率。

    阿东,你激我作什么。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坏,那么蠢。宋遠哲是个没有轻重的人,他和你不一样,我只是不想把火烧到你身上,毁了你的心血。

    那你现在这样,不是更把他的火朝我这头烧了?

    你放心,他明天就不在了。

    罗生生这句话说得略显无力,程念樟还来不及深究,她复又捧住他的脸,学他方才的动作,吻了回去。

    她吻得没什么章法,但比之前都要用力。

    性欲是最原始的止痛剂,让人忘却痛苦,反复沉沦。

    程念樟身体的哑火被点燃,那些隐藏在理智和疲劳背后的渴望终于喷薄而出。

    他脑中闪现身前这个女人湿身躺在魏寅身侧的画面,想象宋遠哲跛着腿和她做爱的场景,这些幻像交错,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报复心起。

    他将她推至墙面,下身的长棍紧贴她的小腹,用脉搏的跳动向她传递着欲望的热度。

    口过吗?

    罗生生发怔了,而后摇头,她不喜欢用嘴,嫌脏。

    天快亮了,我没什么时间和你培养性致。说时,他抽过浴巾扔在地下:想做的话,自己跪下,用嘴,知道吗?

    这是一种羞辱,程念樟在刺探她的底线。

    罗生生低头看着浴巾发呆,不回他。

    呵,还以为有多大决心,也不过如此。

    说时,他随手关上水,刚准备转身,却被罗生生用大力硬拽了回来。浴室地滑,男人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全靠罗生生用手扶着,姿态略显滑稽。

    现时,程念樟刚才居高临下的气势荡然无存,反而是罗生生憋着股气的样子倒有点吓人。

    罗生生!你

    程念樟正要骂她神经,这女人却扶着他的腿,缓慢地蹲了下来,而后变作跪姿。

    阿东,你下次想干嘛就直说,别得了便宜还装一副自己老不乐意的样子,别扭死了。

    罗生生边说边握住男人因为惊吓而有些消退的长棍,来回套弄了两下,发现没有变大的迹象,有些愁苦地挠了挠脑袋,抬头望他。

    怎么弄,我不会。

    罗生生的掌心柔软,带有凉意,轻握的触感是怡人的。

    程念樟俯视着她,心绪恍然间有些复杂。

    收着你的牙,含住,用舌头,棒棒糖吃过吗?

    咦~~你能别说出来吗!我挺爱吃棒棒糖的。

    罗生生五官都皱在一起,有些嫌恶,倒不是对程念樟,只是一想到要把一个生活里的普通场景和这事联系起来,就让她觉得不自在。

    性暗示这种东西,多少算个低级趣味。

    还有冰棍,香肠,糖葫芦靠舔的都差不多,你按本能来就行。

    够了,您厉害!

    罗生生不想再听下去,闭眼读数三秒,就如同义士般下了嘴。

    起初她不敢用舌头,只是用唇轻触。

    程念樟好净,身上没有她预想的腥膻味道,反而有些氲身的马鞭草香,非常好闻。

    她捧着他的长棍,由龟头亲吻至玉袋,感受着逐渐胀大的热龙,突然有了一丝不可言说的成就感。于是,她五指收拢,终于试着张嘴,慢慢地含住他,用口腔将整个龙头包裹,用舌尖勾勒龟头的轮廓,寻找马眼的位置,刺激他欲望的中心。

    程念樟低头看着她颅顶的发旋前后移动,下身的温热和湿濡将他包围,所有的官能都开始亢奋起来,双手不自觉地企图操控她动作的来回。

    再深一点,试试吸它。

    唔嗯嗯噗呲唔唔噗呲唔

    罗生生闻言想要抗议,那东西变太大了,她快含不住了。可头被男人按着,每次想要脱嘴都被他给推了回去。

    大约觉得不够深,程念樟也开始了前后摆动。起初是缓慢地合着她的节奏,但后来,罗生生似乎入了门道,自学成才,学会用舌尖去来回弹舐;用津液合着手的节奏套弄;深吸、轻嘬,用卷舌将他缠绕程念樟食髓知味,他想要更多,于是加快了速度与幅度,直想深喉。

    噗呲噗呲

    唔嗯噗呲

    满室回荡着肉体交错,汁液漫溢的淫靡之声。

    罗生生的理智已经退场,自胃向下,一股暖流四处流窜,汇聚在她的双腿之间,下身的唇瓣突然也像有了生命,开始随着男人前后的动作翕合,泌出汁水,顺着大腿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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