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扯开衣服狂喷冥神大人一脸奶(1/1)

    关于龙族的生育方面的文字,古籍的记载少得可怜。

    玄迩翻遍了偌大的书库与古物典藏馆,最后在前蒙昧时期的男觋旸羌所着写的《狩集》中,找到了一块刻写在石板上的残章。

    石头上的文字并非篆书或是甲骨文,而是一种远古时期轩辕皇帝时常使用的象形文字,起源于仓颉大帝之手。

    冥神虽然对千万年间湍流不息的历史发展了如指掌,但他还是不敢在解读已遗失了上千年的文字这件事上出现丝毫差错,因为……夙郁身怀龙种的气味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他拂开漆黑的缁衣,趺坐在软塌上,拈香磨墨,开始认真阅读旸羌写的鸟语。

    而正当他已经有所进展时,茯苓“扑通”一声滑跪在他面前,以面触地,连磕了几个请求饶恕的响头,梨花带雨地哭着:“主上!您……您快去看看夫人吧……他……他……”

    玄迩掀起眼皮,冷冷地问道:“他又做什么了?”

    茯苓一边擦泪,一边说道:“夫人他刚醒来,又闹着要刨开自己的肚子,说要……要……取出……”

    “他说的是‘怪物’,是吗?”玄迩替唯唯诺诺的侍女说出了那两个在他忍耐的底线上疯狂挑衅的字眼。

    茯苓神色惶恐,立刻扑在地上。她感到主上的身上渐渐攒集起一股压抑而黑暗气场,如山雨欲来城欲摧的厚重乌云,逼迫得她一时喘不上气来,单薄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

    玄迩缓缓站起身,面容却看起来十分冷静自持。他将倚在木桌前的乌金战刀握在手中,轻轻掂了一下,似乎在估算这把刀是否真的能轻松割开夙郁的肚皮。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吓得茯苓双膝蜷缩,她一把抱住了红木书桌的一条桌腿,哆哆嗦嗦地望着冥神,不敢吱声。

    松明灯下,柔和似暖阳的光线竟化不开玄迩眼底腾升的寒意。他整个人被一股动荡的杀意紧紧笼罩着,恍如要前去血海斩杀大妖时那般凛冽骇人。

    他两片薄唇微启:“不错……夙郁,你可真会惹我生气。”

    正如茯苓所说的,夙郁一觉醒来就觉得头疼欲裂,四肢无力,胃里犯恶心。而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他的胸脯在这几日里犹如妇人一般胀大了一些不说,还麻痒难忍。

    他不堪忍受这般蚁虫噬咬般的烦意,十指把雪白的乳肉抓得满是红痕,又像是捏拽揉好的面团似的,把两颗小巧的乳头也揪得高高翘起,胀大到枣核大小,在丝滑的绸缎里不断磨蹭着,愈发感到阵阵奇痒。

    “好恶心……怎么回事?”夙郁隔着亵衣抓挠自己的胸脯,心底对自己这具怀了身孕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他翻箱倒柜,去找刀剑或是匕首等一切带刃的家伙,想要刨开自己的肚皮。

    都怪你!都怪你!烦死了!他恨恨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攥起拳头拼命地砸着肚子,妄想将里面婉如磐石般坚固不催的龙胎给锤成烂泥。

    等他殴打自己了片刻,觉得累了,又浑身是汗地跌在椅子上。

    “茯苓……茯苓!”夙郁无力地唤了几声侍女,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他顿时心生委屈,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不管他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他双手发颤,给自己倒了几杯水,又累又渴之下,一口气饮尽了整整一盏茉莉栀子茶。他喝得急,有些茶水顺着嘴角滑落在他的脖颈上,一路流下,浸湿了轻薄的绸缎,冰凉湿润的布料立刻紧紧贴在胀痛的乳肉上,两颗乳头也顶出了花苞儿的小尖。

    玄迩甫一进入屋内,就闻到了一股雌龙受孕后的甜腻气味,这股气息对他来说比迷药更有效,直接把他原本单纯愠怒的脑子给蹦出了粒粒火星子。

    只见,夙郁仰着粉嫩的小脸,漂亮的眸子里却是饱满的怨恨。他颈窝里湿津津一片,泛出潮湿温润的光泽,透的衣襟下的肌肤更加诱人。

    “滚!”美人毫不留情面地将玉杯掷到玄迩的脚下,大声呵斥了一声。

    暧昧的春意顿时被这声责骂给撇散得一干二净,玄迩的脸色因此冷了几分。他将豁了只口的玉杯拾了起来,重重地放在木桌上,将桌面上的茶碗都震得“丁零当啷”直响。

    “给你长脸了是不是?这里是幽都山,你怎么不找一只河灯托生去?”玄迩阴沉沉地看着夙郁,手里的乌金战刀擦着夙郁的乳尖,“砰”的一声摔在了桌上。

    被金属制物狠狠摩擦了一下的乳头,像是被解痒了似的,短暂的快意之后却难耐得更加厉害了。

    夙郁的额角冒出汗水,却不敢当着玄迩的面去挠自己的胸。他满脸羞色,眼眶染红,滋生出一股芍药花瓣上盈盈的露水般冶丽。

    一时间里,他被男人的话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击,便愤然站起身说道:“好啊!我早就想走了,谁愿意待在你这阴森森的鬼地方!你再去找个长子宫的,给你生只破龙吧!”

    玄迩不知道夙郁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仍能从以上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蹙起眉,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夙郁方才所说的都是气话,他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一团浆糊,也懒得和玄迩讲道理:“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之前要你取走魂魄,你不是非不让我死吗?还在我的身体里种下了一个什么鬼结印……不正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一定要我生!别人不行吗?”

    玄迩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你就这么想死吗?”

    夙郁已经被自己胸口的瘙痒折磨得垂泪涟涟,他疯狂抑制着自己想要去挠乳头的手,通红的眼梢横了冥神一眼,冷声说道:“是啊!我就是想要赶紧去投胎,变成一棵树,一株草,甚至一只畜生我都愿意!你只需莫让那些人拦着我就是!”

    玄迩渐渐注意到了他浮着抓痕的胸脯,以及两粒翘得快要撑破亵衣的乳头。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眼神却紧紧盯着夙郁的胸口,一截赤红的龙舌像是隔着空气,狠狠舔舐了一下那团渴求怜爱的乳肉。

    夙郁被他的眼神看得脊椎发软,十指却死死地抓着木椅的扶手,指关节都捏出了失血的青白色。然而,他的身体却淫荡地往前挺去,本能地想要靠近玄迩,骨髓里都叫嚣着恳求得到男人的抚慰与亲吻。

    “你……”玄迩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他一只手撑在木桌上,原本英俊而冷漠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你的身体是不是太敏感了。怎么从刚才到现在,都在不停地摩挲自己的双腿?好浓郁的骚味……你自己闻不到吗?是不是下面的牝户漏水了呀,想要我给你舔舔吗?”

    一番羞辱性极强的污言秽语让夙郁双膝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咬牙切齿地撑着自己的脊椎骨,愤慨的口吻明显少了许多气势:“你是狗鼻子吗?什么骚味!胡言乱语,烦死人了!你快走吧,别搅我清闲。”

    玄迩倒也不恼,他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指腹轻轻摩挲着剔透圆润的玉盏,眼神中浓稠的欲望像是带毒的蛇信子舔过了夙郁的下巴尖。

    “呜……”夙郁突然闷哼一声。在男人的目视之下,他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身下的椅子也变得潮乎乎的。

    可恶!又是这样……夙郁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慌张地绞紧自己的双腿,湿滑的肉花顿时挤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噗叽”水声。

    见配偶一脸潮红,茭白的脖颈布满了汗水,落入红痕斑驳的胸脯中,令人延伸无边美意的幻想。他艳丽的美貌泫然欲泣,冰雪般的脊背轻轻颤抖着,气愤得有一丝凄楚的目光却在柔光下变得媚眼如丝起来。

    怎么……怎么还不来……还不来帮我!

    夙郁死死咬着下唇,涂了胭脂似的红润唇瓣齿印顿时斑驳,贝齿微露,显出含苞欲放的甜软鲜美。

    他怒视着无动于衷的玄迩,像是豁出去了,忽然“哗啦”一声扯开自己腰间的丝带,宛如乳鸽骤飞,两只被指甲凌虐过的乳肉跳脱而出,两颗已经肿成了葡萄大小的乳头高高翘起,乳孔微张,猩红得触目惊心。

    “……呜呜……好痒!”夙郁顿时哭了出来,他挺着自己嫩生生的奶子,声音变得又软又沙,可怜极了:“都怪你,我都快痒死了!你快看看啊……我是不是涨奶了……呜……”

    在一声啜泣之下,一股奶白色的乳水如扎破了洞的羊皮筏子似的,从那只乳孔中喷涌而出,射在半空中,溅上了对面玄迩已然失神的脸上。

    “啊!我……怎么……咦咦咦……”夙郁没想到自己刚刚解开衣服就喷奶了。他一时羞愧至极,恨不得跳进冥河里被恶鬼吃掉。

    可他的奶乳飚得越来越多,用手指都堵不住,大股大股地弄湿了他的手臂和衣裳,更多的则射在了冥神的脸上。

    见夙郁慌张得手足无措,玄迩哪还能压抑得住自己燥火中烧于脑子中的痴迷。

    他倏然上前,一把扣住垂涎已久的窄腰,将白玉般的胴体缩在自己怀中,一手轻轻安抚着夙郁的后脊,低头在那喷涌不停的奶头上狠狠一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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