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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噗通一声,面前男孩掉进种满荷花的池塘,女孩胆子极大,在来人前自己先跳了下去。

    男孩已经失去意识,快要沉至湖底,她双手奋力向他游去。

    她拼尽全力终于把人捞出水面,在惊呼声中被赶来的护卫带上了岸,岸边仆从们慌乱地分别护好两个小孩。

    男孩突然吐出水,似乎转醒。

    小姑娘打了个喷嚏,只听一片混乱中,朗朗男声道: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剩下的她也听不清了。

    朦胧的马车顶逐渐变得清晰,一旁有人离开,叶夕慢慢睁开眼睛,耳边是马止车停的声音。

    小姐,醒了吗?咱们到驿站了,暂且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就能到江府了。

    叶夕看向说话的姑娘,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丫鬟欣竹,刚刚下车查看完,掀开车帘叫自己。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做梦。

    这梦做的有些稀里糊涂的,明明几年没见过那人了,说话的声音却是成熟些的少年,同梦中的幼童面孔十分格格不入,也令她心神一颤。

    许是明天要去江府,才会又梦见这个了吧。

    叶夕揉揉脸,让自己从梦中余韵清醒过来。

    .

    初入府那天,江大小姐招待暂住的叶夕。提到江家人都十分擅长骑射之术,而表亲叶家在江南一带,叶夕只在玩乐时坐过由人牵着慢走的马。

    叶夕道:我也想学骑马弯弓,可是南水那边没有机会。

    大小姐笑着说,既然如此,来我们这可以多练练这些。

    说罢,大小姐瞥向一处,欸?江驰!快过来。

    她朝着远处行来的男子招手。

    等人走近,她介绍道:这是我二弟,江驰。这是我们家表姑娘,叶夕,比你小一岁。

    江驰

    你若想练骑马弯弓,可让他教你,他现在没什么事,且刚封了总军,还在外面立了府。

    不知你记不记得,你俩小时候曾有些渊源,顿了顿,她转头看向自家弟弟说,小时候你溺水,那个救了你的小姑娘,就是叶夕,你还记得?

    江驰似是恍然,啊当然,自是记得。

    叶夕眨眨眼睛眼睛左看右看,如她记忆中那般明眸的少年郎,长得高壮了,一股子意气风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苍白着脸的可怜小男孩。

    甚至声音,都和梦中的重合了。

    过了会,大小姐有事先离开,让这位表哥招待她。

    两人在寂静庭院中对站。

    江江驰表哥?

    江驰摇了摇头说:不用这么生分,叫江驰就好,我没大你多少。

    好,江驰

    他有些不自然地蜷起拳头放在嘴边:咳,叶夕,你想学骑马弯弓?

    叶夕点了点头:是的,会不会不方便?

    江驰回道:当年你救了我一命,这点事不算什么。

    当年那句以身相许又突然浮现在脑海中,她难以控制地红了脸,顿感窘迫。别说不过一句孩童不懂事的玩笑话,甚至他可能早就不记得了,自己这副扭捏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误会。

    她抬起头,让自己模样精神些,却对上江驰看着自己的目光。

    两人一愣,只见江驰回过神来,连忙道:那等你休息好了,来找我,我府有个小些的马场,适合初学。

    叶夕点点头,然后视线紧紧盯着江驰的脸庞,来回犹豫,最后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

    你,你,真是个好人

    江驰笑了笑,又道:只是骑马弯弓这事,从开始学也需要好长一段时日,我不能保证教全。

    没事,我慢慢学。

    江驰盯着她,摩挲着腰间玉坠:嗯,慢慢来。

    .

    相约的第一日,她说想骑快马,江驰答应了。他拉住她,手臂有力地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身子微微往前伏了伏,胳膊有意地护夹在她身侧。叶夕扶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他脖颈处,心剧烈地咚咚咚跳起来。狭小又滚烫的肌肤间,呼吸沾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不知何时,自己搂在他背上。

    叶夕到了。

    她慌乱地放开手,待看见他晦暗不明的神色时,愈发不知所措。

    还没等想好措辞,江驰低头看向她:

    你挨在这,不热吗?

    不热。

    她下意识否认,忘了自己脸红得像个桃子,还有两人的距离有多近。

    可我热

    江驰不知不觉凑到她脸侧,她还愣愣地被半圈在他怀里,呼吸轻打在他身上。

    她听着脑袋嗡嗡作响,问出了初见那日没问出的话:你这样,是在想什么?

    我在想,当年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沉默,手不知何时揪住了他的衣襟,任由热意快速弥漫,嘴边刚落下那个算字,江驰的唇便迎了上来,轻轻啄了一下。

    再之后教她骑马,就变了味了。

    叶夕胸脯向上仰起,男人躺在她身下,胯处紧密相连。

    抓好,不然会掉下去。

    江驰向上一顶,身上的人夹紧了他,大腿根颤抖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攥着他衣襟的手松了又捏紧。

    慢慢来。

    然后又顶了几下。

    马怎么会是这样骑

    驰表哥的技巧,是要她顺着那根深埋体内的弧度,还有身下马儿颠弄的频率起伏身子,这样才不难受。

    她面红耳赤地盯着男人半露的胸膛。

    胡说,明明折磨人地要死,原本坐在上头就已经控制不住下坠,他每回挺动模仿马匹颠簸的时候,总将身下粗茎送入最里处,捣弄着甬道内汁液半堵半溢。

    叶夕强撑着直起身子,却又摇摇欲坠的失魂模样感染了江驰的情绪,他喘着气调笑道:

    夕儿今日学不会这马,明天与我共乘一骑也好。

    她听后猛地摇头,两人的身份关系在这,若是共乘,定要被说闲话。

    于是咬牙坐直了,一副要驯服身下这匹烈马的模样,不再躲避那作乱的肉茎,结结实实纳入,顺势摇晃。

    男人忍不住发出闷哼,几番你来我往后,揽住她后腰,带她趴在自己胸口。

    江驰的衣襟已然松散,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叶夕将手从两边胳膊伸进去,彻底撩开那碍事的睡衣。

    两粒小乳珠来回挤压,压在男人精壮又滚烫肌肤上,还没来得及平复心跳,男人下身往上重重一顶,缝隙中挤出些许粘腻。

    嗯~

    她咬紧牙,压抑着自己的嗓音。

    江驰慢慢抽出,低声在她耳边道:待会再练

    下一秒,他翻身,整根经络分明的粗壮茎体缓慢顶进,又迅速抽离湿润蜜地,快速分合,发出阵阵水声。

    叶夕忍不住,下身绷得更紧了,将低吟埋在男子发间。江驰耳边传来心爱之人呜呜咽咽的呻吟,又感受到身体的纠缠,拍打的声音也渐渐大起来,双臂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哪知巧劲一回回顶在酥麻点上,引发叶夕浑身战栗。

    叶夕推着他出去,堵在其中的液体终于有了出路,飞溅在两人小腹处,床铺间,更加迷乱。

    柱身滑入臀缝,叶夕平复了好一会才止住颤抖,臀瓣颤巍巍夹住那还兴奋的茎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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