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黎白的咒语(1/1)

    长津却沉默地继续撸动着掌心中粗硬的男根,一双黑阒阒的眼眸澄如明镜,闪烁着破碎的泪花。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司寅,唇瓣微张,半天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能隐隐瞧见一口皎洁的贝齿下的软舌翘在中间,溢出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浸湿了里衣的衣襟。

    “应该够了吧……”长津突然小声低喃了一句,就这么握着烫如火杵的性器转过身去,背对着司寅缓缓抬起自己的屁股。

    在肉欲的视觉冲击之下,躺在地上的司寅整个人都猛弹了一下。

    他眼睁睁看着两瓣饱满滑腻的臀肉被长津修长如玉的手掰开,露出一口已经被他自己插得熟烂的穴眼。肛口糊着一层又厚又黏的透明肠液,甬道近处的红润肠肉如油脂般泛着亮光,更衬得他一身皮肉白如新雪,即便不用力去掐弄,只用手指轻揩,似乎也能留下鲜红的指印。

    司寅难以自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眼前的臀隙,将穴口的肠液抹在狩师的尾骨上,那一截细瘦的骨节在臀腰之间微微凸起,此刻正在月下水光粼粼,像是尾巴似的可爱,让人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半天。

    长津被男人摸得浑身酥麻,声线打颤地呵斥道:“住手……不许动手摸我!”

    司寅被他这幅娇弱的模样馋得小腹硬挺如热壁,本能地往上顶弄了几下,正好刮擦在湿滑的穴口上,惊得小狩师腰一软,差点直接坐下去,被那根狰狞的男根肏穿。

    “你若是再乱动,我就用咒符把你的五感六觉都封印住!”他慌忙稳住男人的身体,狠狠掐了一把司寅的大腿根,痛得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果然松开了那只覆在他臀上的大手。

    长津强迫自己深呼吸了一下,将凉丝丝的夜风吸入自己灼烧的肺部,在最后一丝清明之下将自己的菊穴顶在那只硕大的龟头上。

    然而,他却未料到自己这残存的最后一份理智破碎得有多么可笑。

    滑腻的菊穴褶皱刚一触到那热烫的肉冠,仿佛被瞬间激化了肌肤底层中血脉深处的瘙痒,肛口以贪婪的谵妄般猝然翕张到了极致,在滋润的作用下一口吞下了苦等许久的肉头。

    司寅被紧致丝滑的肉腔猛吸了几下,头颅被一股新鲜的血液冲击着,眼前黑了一片。他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管不顾地狠顶了几下腰腹,瞬间连根没入了那口湿红的小穴中。

    “呜啊啊啊——”长津被一记深插肏得发出一声凄楚的泣音,四肢直抖,只能死命掐住男人的大腿以避免自己前倾摔在地上。

    “操!可他妈憋死我了!你怎么这么心狠?嗯?”司寅狠戾地挺动着结实有力的腰腹,气息变得粗犷,音色如一捧暴晒的热砂,每一个气音都把长津烫得腰肢更软一寸。

    不到片刻,长津就被插得只能上身趴在男人的身上,用那口潮乎乎的肉穴笔直对着司寅,不时耸动着自己屁股,主动吞吐着狰狞的肉刃。

    “哼啊……嗯哈……”狩师发出甜腻的娇喘,似乎在用自己的嫩穴肏肉棒时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就连他以往整洁得一丝不苟的发冠都歪斜着垂在耳畔,一只高高的马尾低迷地垮着,满头顺滑的青丝被热汗、淫液与男人的精水弄得乱糟糟一片。

    司寅胯下的性器被乖巧温顺的嫩穴肏了一阵,变得更加勃发,一根非人的肉柱粗硬抵在结肠的入口之下,恶意地碾转着。

    可每当长津把肉棒吃到了直肠尽头,身体就以保护性的状态瞬间抬起汗涔涔的肉臀,将柱身吐出一截,待他享受完糜灭的快感后,又哼唧唧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却迟迟不肯准许阴茎肏到未曾达到过的深处。

    邪神双目充血,忽然扯住长津扶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条胳膊,将受惊的少年制住,双手握着那盈盈柔韧的腰身,就着这个强迫性的动作让狩师被仰面锁在了自己的怀中。

    “我……你要做什么……咦——啊啊啊啊啊——”

    长津发出一声宛若濒死的悲泣,他被司寅钳住身体,胯下一记猛肏,达到了穴肉中前所未有的深度。

    可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偏偏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大开双腿,把自己鲜嫩的小穴贯在那根恐怖的阴茎上,被不断抽插,反复肏弄敏感点,爽得泪流满面。

    他高高仰起自己的下巴,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靠在男人坚实的肩上,几缕乌黑发丝被汗水贴在他粉嫩的腮边,像是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白天鹅,半天都只能发出被肏得失去神智的啜泣。

    “小宝贝,我好喜欢你……嗯啊,嫩穴真会肏鸡巴……哦哦,亲亲我的小可怜……”司寅被他这幅备受凌辱的凄惨模样蛊惑得呼吸一凝,顿时神色癫狂地衔住长津的软唇,不顾及少年是否呼吸顺畅就覆上深吻,夺取了他肺部的一切空气。

    良久,长津因为绵长的窒息感,险些昏死过去。

    他被吻得大脑缺氧,已然无力发声,或是对自己口中肆意妄为的舌头咬上一口。他的双足以最后的求生意识突然抽搐了几下,重重踢在司寅的膝盖上,疼得这只淫魔痛呼一声,松开长津的舌头。

    “呼啊……呼……呼……”

    得到新鲜空气后,长津大口喘息着,呼吸道被忽然吸进的大股空气刮出一阵辛辣的疼痛,眼眶无声淌着热泪,双手仿佛被千斤重的镣铐锁住,半天都抬不起来了。

    而司寅却不知何时咬破了他雪白的肩头,尖利的犬齿在肌肤下刺出两颗血洞,流出的鲜血都被他舔舐得一干二净,沾血的獠牙咧开时显得愈发鬼气森森起来。

    看见自己肩上那枚清晰的牙印,长津的神色骤然一凛,急声斥骂道:“孽畜!你竟用我的血破咒!”

    司寅懒洋洋地冲他笑了一下,胯下一记深顶,把面容煞白的狩师肏得轻喘一声,双颊又恢复了方才动人的红润,就连那带着怒意的神情都变得好似带着羞涩的娇意。

    “这束妖绳着实碍事,我可快被你那慢吞吞的动作给磨死了……”司寅沾血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当着长津的面将禁锢自己双腕的乌黑绳索甩在地上,颇为挑衅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腕关节,又将魔爪伸向眼神复杂的长津。

    “小宝贝你放心,我很乖哦,绝对不会跑!你这么好吃……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司寅就着后入的姿势掐住狩师的腰,俯身在少年的脸色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似乎在有意讨好长津,怕长津下一秒划出什么咒语来,让他又躺尸在地上给他做人肉按摩棒。

    “你背对着我时,我就发觉你脊椎上的咒语有些不对劲。”司寅一边说着,一边幻化出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驻在两人面前。

    见长津蹙眉不信的模样,司寅便环着他的腰,让他侧过身去,

    那铜镜是幻术所化,所以比日常生活中的镜子更加清新明亮,即便在此刻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也照样清晰如透亮的水面。

    长津偏过头就看见自己的脊柱上被人从脖颈至尾椎骨都画上了一道黑红色的咒语,每道笔画都嶙峋如兽骨,犬齿交错地排列着,似是禁锢邪魔的道符,看起来无比渗人。

    而这符咒,自然只有狩师能看懂,他不用努力识读,就能辨认出那些远古的象形文字。

    “雀东求粒 误入罔域。赖适君子,脱复归息。”

    离为雀,位东,艮为求,艮为反,震为粒,故曰雀东求粒。离为网域,乾为仁、为君子,震为服、为归,震反为艮,艮止,故曰脱服、曰归息。

    这咒语赫然是《焦氏易林·师》之中的卦象,用来束缚人的某种强烈欲望。

    从这道封禁式的咒符写下的位置上,自然不难猜出施咒人是想要遏制住长津骨髓中的色欲。

    而最令长津感到惊骇不已的是:这个筋健洒脱,如弯月银钩般的字迹……分明是黎白!

    “我早都说过了呀,你的整条脊椎,都被人锁住了,现在终于相信我了吧?哼哼……”司寅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性器埋在那软滑的肉腔中的舒适感,眯着眼把头埋在少年温热的颈窝里磨蹭,像在撒娇。

    长津的后脑勺宛若受到了一阵锤击,他神色恍惚地匆匆扫了一眼铜镜中自己裸露的脊背,便不敢再看。

    “……不对!不……这怎么可能?”他自言自语地低喃着,全然未发觉身后的男人已经把自己压在了地上,臀腰拱起,就这么对着铜镜轻易摆出野狗交媾的姿势。

    “怎么啦?”司寅冰冷的指腹游走在背脊间那一道咒文上,他把一条光洁白皙的脊椎搓得通红,在黑红色咒符的对比之下,少年纤细的脊背上一对肩胛骨精致孱弱,伏薄薄的肌理下显得一副玉石做的骨骼极易摧折,惹人凌虐。

    他突生歹心,握住长津颤抖的腰际,缠绵地顶了几下,把失魂落魄的小狩师插得默默流泪,眼梢通红地直愣愣望着眼前的铜镜,一副迷茫无助的模样。

    “让我猜猜。莫非是你的父亲写下的?”司寅对着长津的敏感点缓慢地抽送着,折磨得他勉强支撑在青苔地上的手肘被擦得一片通红,双膝几乎要快跪不住了。

    “嗯,看来不是啊……莫非是你的好老师?”司寅低笑一声,肉冠重重撞在结肠的入口,被酥软滚烫的甬道瞬间嘬住,爽得他双目赤红,就连唇齿之间的呼吸都染上了更加浓郁的血味。

    “……黎白。”

    长津骤一听到司寅口中说出的名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比起惧怕,更多的是深深的羞愧与自责。

    老师分明已锁住我的欲望,可为何我还会这样隔三差五就胡乱发情?

    难道……这就是我的本性吗?我的色欲竟如此强大,以至于突破了老师的咒语!

    恶心……我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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