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交【周慢part】(1/2)

    “远远,是我对不起你。”

    女人的脸上充满歉然,她看着眼前已然陌生的孩子,那些冗长的关于道歉和为自己辩驳的腹稿都说不出口,只剩下一句道歉。

    她知道她亏欠这个孩子良多,她也没办法弥补,连这临别一见都只是因为以后再不相干。

    “是对不起生下了我,还是对不起给了我异于常人的身体,还是对不起抛下了我?”

    姜远本是有些好笑的问的,可他一开口那尖锐的芒刺似乎难藏。

    其实姜远这句话和后面还有一句,还是因为没法弥补没法带他离开而道歉?

    可他没说,他知道那只是自取其辱。

    他没那么妄想过,他不怪她逃难似的一走了之,可她怎么能十几年不闻不问,既然决定了这样,为什么又要忽然出现,自以为对他好的去戳破一些事情?

    女人被姜远那明晃晃的讥诮弄得眼里浮了泪,她又帕子擦了擦眼角,忍着泪意说:“你爸说你不愿意做手术,为什么,等你成年以后,身体恢复的就没那么快了。”

    在见到姜远前,她很担心孩子成长为了孤僻瘦弱阴郁的模样,但事实与她担心的相反,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困惑。

    因为我喜欢被男人操,因为我是条下贱的母狗,是个淫荡的婊子。

    姜远在一瞬间很想如此脱口而出,以一种贬低侮辱自己的肮脏的字眼去打击折磨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不可置信的崩溃和痛苦,以此得到折磨报复的阴暗又血淋淋的畅快。

    可他终究没有,不是心软,只是觉得幼稚又没什么意思,而且除了上床那点调情话,他讨厌贬损自己。

    “我生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姜远的面庞微昂,年轻的面庞带着些不可一世的乖张,张扬的锋芒灼灼不可挡。

    女人怔怔地看着,发觉孩子长成了和她还有姜立国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仿佛因为厌恶他们的逃避和软弱而摒弃了这些。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姜远看着对面坐着的母亲,耐心稍减。

    他对不在意的人,总是没什么耐心的。

    女人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说:“我没多少钱了,这里还有两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的喉咙滚动,千言万语汇到嘴边,也只是变成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谢谢,再见。”

    姜远没推拒,拿过了卡。

    他像一道穿堂风,离开了被阳光照着的咖啡厅。

    姜远把卡揣在兜里,心情不好不坏。

    他没有要去的目的地,沿着一条路向前走。

    陌生的街景并不让他害怕,他弯弯曲曲地走,去了最近的银行,他打算把卡里的钱都取出来,放进自己开的户头里。

    ATM机前,姜远输入了自己的生日,看着两次显示的密码错误眨了眨眼。

    “小伙子,你能不能快点?”

    后面的大爷不耐烦地催促,姜远取回了卡。

    “他妈的。”

    姜远忽的笑了起来,他捶了捶强,笑的弯下腰。

    “神经病。”

    他嘟囔着,看着被让出来的空位,开始取钱。

    姜远站到了另一台刚刚空了的机子前,将卡插了进去,他依旧乐不可支,笑容满面的给没备注的那串号码打了电话。

    两万块钱呢,可不能不要。

    “你好,卡的密码是什么?”

    女人下意识的报了数字,姜远输入了进去,看见密码正确后开始取钱。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那串数字不是姜远的生日,而是她要嫁的男人前妻生的女儿的生日,她立马想道歉,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

    她再打过去,已经是打不通了。

    姜远兜里是带着自己那张银行卡的,因为从姜立国那儿收拾东西走,他不放心把自己的卡留在那里。

    正好,派上用场了,他把钱转存,然后掰断了女人给他的那张卡。

    他将废卡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一起丢进了垃圾桶,毫不留恋的潇洒离开。

    姜远买了罐啤酒,随便上了栋居民楼,到了天台。

    他跨坐在了天台上,脚悬在半空中,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望着天空出神。

    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一片平静。

    微冷的酒液从喉咙滑进胃管,在胃里冒着泡泡。

    姜远不知不觉地喝完了一整罐啤酒,悠悠哉哉,却听到后边一声惊叫。

    “要死噢!你是谁家小孩,吓死人了,赶快下来快点!”

    上来收被子的大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不敢往前靠,让人赶紧下来。

    姜远无奈地从台子上下来,大妈见他脚落地就开始数落了。

    “你们小孩真的是不怕死哦,这么高的楼掉下去怎么得了,爸爸妈妈知道该多伤心啊,快回家快回家,别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姜远最怕唠叨和数落了,他可没想过跳楼,从没想过,选择这种方式的都是软弱或者绝望的,姜立国都右脸活着,他姜远必定会活得更好。

    姜远下了楼,在心里轻嗤了一声,将易拉罐捏扁,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拿出了手机,看见了好几条消息。

    敖望坚持不懈的给他发着垃圾骚话或者沙雕段子,幸元竹问他晚上回不回去吃饭,周慢说炖了汤请他来喝。

    敖望没多犹豫,打车去了周慢家。

    周慢穿着居家服,在姜远进门时用手贴了贴他有些烫的脸。

    “今天是打球了吗,要先去洗个澡吗,烫还要煲一会儿。”

    周慢看着他身上穿着的球衣,提出了建议。

    姜远点了点头,去了周慢家的浴室。

    周慢静静地观赏着健气少年的背影,唇角带笑的低头继续清理食材。

    姜远冲澡的速度很快,头发湿漉漉的踩着拖鞋到了客厅,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开饭。

    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盖住了他的脑袋,周慢的声音里带着些责备:“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那条毛巾轻柔地擦拭起来,姜远不太习惯的按住,说:“我自己来。”

    姜远草率又仓促地给自己擦着头发,他的头发不长,看起来发质很硬,事实也的确如此。

    “水都溅出来了。”

    姜远擦头发时水珠因为动作往外溅落,滴在了周慢的手上。

    这本来是句正常的话,却被周慢说的暧昧至极,他的手摸过姜远的面部轮廓,姜远意会的抬头,和他接了个吻。

    饱满莹润的唇瓣被人轻轻含弄着,在唇瓣不断相触的过程里舌尖互相追逐。

    周慢的吻给人的感觉和他的人一样斯文温吞,可却又格外缠人,像不知不觉裹紧的藤蔓,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再难抽身。

    温情漫长磨人,姜远被吻到快要窒息,他喘着气吸取着空气中的氧气,眼里覆上一层水润,这让他的张扬锐利稍减,生人勿进的气息变成了软刺。

    周慢轻吻着他的眼睫与鼻子,又亲到唇峰,勾着姜远的舌头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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