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听墙角(发现端倪)(1/3)

    飞机上密闭的空间让汪宙弘蒙上眼罩好好休息一阵。

    这一次他和赵莱跟着其他人完全出于赵莱想来游玩。落脚的地方不在细沙,而是临近的开发完善的海岛。细沙因着形状比起其他岛屿细长加上海滩的沙也更细腻得此名。这一片的岛屿只剩细沙处于待开发状态。

    从飞机落地到酒店,汪宙弘全程心不在焉,这次他是被赵莱拉着来的。那药确实有作用,赵莱最近情绪好了许多,即便本身性格里的怪改不了,汪宙弘却更能揣摩些他的心思,不至于惹怒对方。

    入住的酒店配备齐全,跟赵莱住一间就这点好,他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那种人。群岛偏居热带,汪宙弘算时间明天便是让赵莱吃下糖丸的日子。那塑料罐里只剩五颗,汪宙弘本来担心这东西会融化,幸好房间里配有冰箱。

    等汪宙弘把东西收拾清点完才察觉到还有部分行李没拿完,只能返回来时的车上。

    “就让我和你挤一挤,就一晚上。”

    “去你的,程安里能吃你不成。”

    汪宙弘回来时罗擎正好从赵莱房间里出来,面露郁色,嘴里嘟嚷“可不是能吃”。一个照面两人点头算打了招呼。

    这次两人主要是游玩,白天大半的时间都跟海作伴。一切都好,只是赵莱少来点亲密接触就更好了。碍于身体情况,汪宙弘连下水都要罩上短t,也不管其他人看没看出他和赵莱实质关系。

    夜幕换掉白昼,回到房内赵莱,有些人哪怕没有爱也会在欲望支配下违反自己的灵魂本格,爱意不过是性的调味品、药引子,一如火上浇油,锦上添花。对这类人,‘性爱’合在一起是个沉重的话题。如果人人都追求灵肉合一那世上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

    以前的赵莱,现在的汪宙弘便是这一类。因果循环,两个人反向发展。现在处在诡异的交叉点上。

    心境迥异的两人感觉上同了步,再等等汪宙弘控制不住酸软的腿根真的会一屁股把赵莱坐废。

    那肉根全身顶进,汪宙弘一哆嗦那蓄积的水浇了赵莱满头,丝丝温热似乎钻进顶部的小眼,撩拨起痒,刺激得赵莱腰部上抬,用龟头抵宫口将痒意压下。

    “嗯呐……”

    汪宙弘在刺激下到抽一口气,“给我轻点,不许乱动!”

    坐立位不适合孕期,汪宙弘扭动着臀部,让肉棍子将穴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位。不算激烈的晃动间他看着赵莱的手套,脑子里增加新的盘算,有些冒险。

    他只做赵莱的赌徒。

    一阵绞缩后,汪宙弘靠后瘫软在赵莱腿间,脱离中混合液大半滴落在横单上,一片狼藉。现在不是更换的时侯。一次排解不完他的情欲,雌穴充血肿胀得看不出原样,加重的肚皮使轻柔的操干比以往都有威力。

    往后的穴口已经好久未吃肉了。涂抹在伤口的药膏在今晚发挥了它另一重作用。

    不多时,消沉的病房内又响起“啪叽啪叽”的水声,不了解的人听去定会吓一跳,大晚上空荡的走廊怎么会有人穿着胶鞋来回踱步。汪宙弘丝毫不担心,尽头过去大半层都是空病房,就是内部的监控也被他屏蔽掉了。

    “用力……没吃饭啊你…”

    “对…就那……”

    “啊…呵……”

    后方没有孕胎的限制,过了初时的不适,快感加重,汪宙弘肆无忌惮,训狗一般命令赵莱,后穴来回套弄对方的性器。

    一只欠套的败狗。

    汪宙弘满足的同时心里感叹到。

    这些日子以来,他吃的最满意一餐,可惜是病房餐最后一顿,以后要改成家庭制了。

    余光一瞟,腿上那个刀眼提醒了他。被伤害后与其躲避,不如保持清醒的病态去争取。任何能从赵莱身上取悦他的,都必须拥有。一开始的愤怒,不甘,惊慌让汪宙弘拥有报复的快感,可惜时间一长赵莱就麻木了。

    不争气的东西!汪宙弘又暗骂一句。现在仅剩一副皮囊能满足他。

    也好。

    那样还能听话。

    心里又找补回来。

    想着想着整个人压了上去,纯粹肚皮对着肚皮,脸对脸,在视线模糊前停下。汪宙弘仔细观摩这张脸,每一寸都得沐浴在他的目光中。

    赵莱垂下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笃定汪宙弘心思,又在心里重复喊叫‘我的’。五天前他闹着出院,把这人的手伤了。之前还后怕,现在看情形放下心来。

    汪宙弘是他亲手养成的病,戏剧化被反套不得出路。他认命了,可如何投降却成了道难题。赵莱喉头滚动,打算吹枕边风,还没开口,另一层肚皮里的小脚丫给他小腹一脚,正在抗议受到的压迫。

    动静还不小,汪宙弘起身捞起上衣,把凸起的肚子暴露在赵莱面前。还没足月,但份量不轻。赵莱第一次见此情形,荒谬感爬上心头:眼前男人肚子里的胎儿与他血脉相连。饶是早已知晓,亲眼目睹这一切还是带给他巨大的冲击。

    “摸摸?”

    赵莱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右手随即被松绑,被引导着把手放在刚才活动的位置。小胎儿很配合,这会换成手手隔着肚皮与赵莱击掌。

    脆弱又坚韧,像漂浮在海浪中的水草。有种不合适的幸福感,他紧张地吞口水,舌尖有些发甜,却又替这生命悲哀。

    “想回去吗?”

    赵莱抬头看着汪宙弘,那神情不作假,他不知道具体去哪处,回望眼前鼓起的肚子,轻轻点头。

    又过了一周,赵莱到了出院的日子。接他的是汪戌玉,那人没在,赵莱不动声色逡巡车辆四周,又迈大步伐进了车身。

    出乎意料,他上了车后最终确定汪宙弘没有来。不清楚是否失落,赵莱靠窗脸始终向外,他不正眼去看汪戌玉,不自在和恐慌皆被他抛向窗外,倘若另一个人在……

    思虑及此,他的手控制不住扣紧膝盖上的裤身,他对那人越发严重的依赖,荒唐得让他抗拒。他明白,汪宙弘趴下了他的伪装。

    车内一片寂静,除了开头,汪戌玉再未正眼瞧过赵莱。不必要的刺激,能避就避吧。

    对于两人的事,她也是一知半解,无论是继子还是侄子都不会和她交心。造成如今的局面是自己的原由,能做的是为他们兜底。

    即便不去细看,汪戌玉也能感受到赵莱的变化。在她的印象中,赵莱是尖锐凌厉的少年,桀骜不恭的青年。现在的他安静的坐着,离得远远的,只剩那身刺被磨平后的疏离,仿佛又看到刚领回来的半大小孩。

    ……

    安排给赵莱的住处是全新的,不带之前任何旧物。汪戌玉领着赵莱进去,把住家管理都吩咐妥当,有什么事及时通知她。

    公司那边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汪戌玉没多停留,急着离开。

    这段时间对汪戌玉是多事之秋,公司那边她重出江湖忙得焦头烂额,这边还要安排好赵莱和汪宙弘,没有一处省心。

    “那个…他…”

    赵莱叫住已在玄关的汪戌玉,他想问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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