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分身一起肏,伪5p(1/1)
裴离真正感受到凌冽的杀气,铺面而来,像万千旋转的利箭破风而来,刺进他的肌肤里。
脖颈被掐到窒息的疼楚不及杀气刮骨的万分之一,他撑在床沿,抬眸看着凌辱自己一年多的男人。
这一刻他才真切意识到他的实力,为什么万狱阙都对他俯首称臣,为什么旁人都要自己服软。
三百年来,他一直是个闲散的修真者,师父不盼望他能有强劲的实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资质,在浣花渡时,也没有师门中人找他切磋。
可以说,他一点对战经验都没有,不明白修为之间的天堑到底有大,莽莽撞撞来到万狱阙寻找师弟,被秦宴臣看中掳到府中肏干。
青年苍白的唇角溢出鲜血,眼尾的泪痣殷红似血,成为面容上的唯一艳色。
他抿着唇,神情依旧是倔强的,眉峰微微皱起,宛如画中谪仙。
三百年才得筑基期的炉鼎和两万年修为的九州主宰,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们让自己服软,不过是太清楚面前这个人的实力和心硬的程度,可是这样的日子,过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闭上双眼,等待秦宴臣的手掌了结他的性命。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给谈放的承诺还没完成。
抱歉,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粗砺的指腹抚过嘴角的血痕,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给他渡进一口真气。
紧接着是狠戾的舔舐,舌头在他的口腔内活动,吮吸着他唇齿间的腥甜,舌尖划过敏感的牙床,压住他的舌根,迫使他流出更多的甜津,然后被一一搜刮干净。
裴离被吻得透不过气,脑袋被迫仰着承受男人的攻城略地。
他恨透这具敏感的身体,被触摸一下就犹如过电,何况是这般饱含情欲的舔舐。
腰肢被亲的绵软,后庭分泌出淫液,空虚寂寞的媚肉得不到抚慰,互相摩擦着缓解饥渴,这种程度的互相摩擦无异于饮鸩止渴,反倒将欲火烧得越来越旺。
“你装出一副贞烈的模样给谁看?嗯?”
湿热的舌苔舔舐着青年的耳廓,手指粗放地在后庭按压着,像是挤海绵一般压出丰沛的汁液。
裴离被摸得淫水流了一床,抿着唇不做声。
血液中的蛊虫在感受到秦宴臣的气息后疯狂躁动,囚笼被打开,欲望的野兽奔涌而出,撞得山谷地震山摇。
床笫间的两人在互相较量。
裴离难捱地压制住自己的欲望,秦宴臣卖力地撩拨他让裴离求着他肏弄。
寝殿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呼吸都已经不稳。
裴离被摸得衣衫不整,额头冒出热汗,秦宴臣喉头滚动,浑身丝毫未乱。
“荡货。”
裴离一动不动,好似一桩泥塑。
秦宴臣最恨他不闻不问的模样,此刻他真切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面前的青年,好像失去所有生气,像是他年幼时喜欢的路旁的花,他摘下来放在花瓶里,没过几天就枯萎了。
“你在跟谁较劲?”秦宴臣眉眼狠戾,“崔危的事,你真当本尊不知道?若是你再这幅死人脸模样,本尊就把他从浣花渡接过来,和你作伴。”
青年纤长的羽睫颤动,终于睁开双眼,可惜瞳仁里已经没有光了。
他的花失去水分,可怜地抖落叶片。
“秦宴臣……唔……你就不能……额唔……放过我吗?”裴离抓着床沿,指甲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
青年的领口被男人扯开,亵裤被男人撕裂,修长的腿被掰开,花瓣一般的后庭瑟缩着,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淫液。
男人的手指在花心中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按着青年的媚肉中的敏感点。
“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秦宴臣玩弄着青年的后庭和欲根。
又是这句话。
“总要……给个期限的……啊……是不是?”裴离被插得手软脚软,浑身都没有力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对他而言就是烈性春药,若不是凭着一丝清晰的意识吊着,他说不定真的会为了肉棒就对秦宴臣摇尾乞怜。
“没有期限。”秦宴臣再也忍不住,手指下的触感滑腻腻的,无数褶皱吸吮着他的手指,灼烫的淫液浇灌在指尖敏感的神经。
他不用想象就能知道裴离的后庭有多好肏,他的肉棒已经深深记住裴离的味道。
面前的青年就像是伪装成白玉兰的罂粟花,看着遥远高洁,尝过后直叫人欲罢不能。
他用术法脱掉碍事的衣物,肉棒直愣愣地插进被玩得嫣红的嫩肉里。
“唔……”男人爽得抽气。
“啊……”青年疼得落泪。
穴口的媚肉被撑得发白,狭小的甬洞艰难地吃着丑陋狰狞的欲根。
男人不管不顾,耸动一下就进去一截,插得裴离小腹痉挛。
“骚货,别夹!”秦宴臣拍了拍他的臀,柔腻挺翘的臀部被拍出臀浪,摇摇晃晃的,惹得人眼红。
极度的羞耻感将青年淹没,肉棒在甬洞中进出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宛如泄洪。
他被插得腿脚紧绷,韧带抽搐,小腹上方被顶出深深的痕迹。
被冰环穿过的乳尖硬挺到麻木,想要得到唇舌的抚慰。
他用手捂住疼痒的乳头,寒凉的冰环冻得他手掌绯红一片。
“好湿,”秦宴臣观察着裴离的表情,“又湿又滑……唔……炉鼎就该被肏,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别人可护不住你。”
他强势地在裴离的体内征伐,又渴望他能发现跟着自己是有好处的。
不用担心修仙中途陨落,不用担心辗转在不同的修士身下。
裴离冷笑一声,任由秦宴臣在他体内狂肏猛干。
照秦宴臣的精力,谁都会被他玩死,甬洞被撑到极限,肉棒表面的经络碾磨刮弄着内壁的敏感,奸得裴离汁水淋漓,花水四泄。
他被翻转过去,撅着后庭让秦宴臣在体内抽插。
裴离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母狗,他被秦宴臣撞飞出去,又被他拉回来捅烂最深处的脆弱。
男人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的游戏,力量全集中在龟头一点,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宫口好似榫卯,让青年不至于完全脱离肉棒的抽插。
被撑到极限的软嫩吞吃着粗长的欲根,看得男人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
腰眼被吸得发麻,龟头被啜得爽透。
裴离被玩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承受激烈的刺激,宫交的疼麻和快感一层又一层晚上累积,像是高脚杯塔,不断往里面灌着香槟酒液。
谁也不知道是杯子先满,还是杯塔先塌。
男人还嫌不够,变幻出三个分身来。
一个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唇含住狰狞的欲根,另外两个吸住他的乳尖,暖溶的热流顺着乳尖涌往全身。
他被迫舔弄着男人腥膻的狰狞,嘴角被撑到裂开,喉管颤缩着无意识吸弄着龟头。
男人的欲根卡进去一小截就再也伸不进去,青年的嘴相比他的肉棒而言,实在太小。
“好好舔。”秦宴臣被吸得欲仙欲死,素来倔强的美人被自己压在胯下,吸含自己的欲根。
画面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远胜于被吸啜的快感。
裴离被顶得几欲作呕,后庭被男人捣得软烂,嘴巴被插到撑裂,能插的孔都被玩了个遍,乳尖更是被男人的唇舌舔弄得欲火焚身。
后庭的撞击让他把肉棒吞含得更深,自己的欲根也由于持续不断的肏干变得硬挺,吐出情动的白浊。
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青紫覆盖青紫,牙印覆盖牙印,整个人像是被肏坏的破布娃娃。
淫液灌满宫腔,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啪啪啪的臀肉拍打声越来响,交合处被打出白沫,四处飞溅,囊袋被塞进去一截,把本就撑得发白的软嫩肏得裂开。
“唔……”
裴离疼得往前爬行,又被捉回去肏弄。
床榻间全是淫液汁水,淫糜不堪。
滚烫的浓精灌在宫腔里,烫得裴离一抖一抖,可怜的媚肉被灼热的温度烫伤,吱吱哇哇地往外逃窜,可它能逃到哪里去呢,还是被岩浆似的浓精追上,瞬间被淹没。
嘴里也被填满精液,男人把肉棒抽出来,迫使他将精液全都吃下去。
精液的浇灌持续半刻钟的时间,裴离脑海中一片空白,被插到失去语言能力,小腹被灌得隆起,像即将临盆的孕妇。
冰冷的肛塞卡住洞口,他被男人翻身躺在床笫间。
即便被玩成这样,青年的眉眼依旧清丽,浣花渡三百年滋养出来的谪仙气质刻在骨子里,划不去,抹不掉。
他的肚子高高隆起,脸颊嘴角全是男人的白浊,乳尖被舔得湿漉漉的,看得秦宴臣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肛塞是特制的法宝,有修复伤口的功效,完全被雕刻成肉棒的形状,卡在穴口,长度真好贴到裴离的敏感点。
他嘤咛一声,忍受着肛塞的逗弄。
裴离以为这场性事到此为止,没料到,他又是半年没下床。
靠巫医的药羹和秦宴臣的精气吊着,又活到来殷都的第三个夏日。
同时也迎来了,一位如雷贯耳但从未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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