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微H)(2/2)

    身材不错。

    谭珍娴感觉得出来,他气息不匀,指尖也带着颤抖。

    会是谁呢。

    男人却在她触到他下巴的那一刻带着她猛地往前一滚,谭珍娴惊呼,下一瞬已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双臂高举过头,纤细的手腕钳制在了他的掌心,你不是个乖女孩。

    她多想的是密室男人奇怪的言行,他必是这个计划的组织者之一,才不会像蒋芳说的那样无关紧要。

    你为什么愿意执行这次任务?男人可能想消除彼此之间的尴尬,找了个话题随便聊,手却没停,钻进她裤裆里去了。

    不怕牺牲吗?

    不老实。男人轻叱一声,言语里听不出怒气,倒有丝无奈的责怪,往前走,别回头。

    走到门口,蒋芳果然在翘首以盼,怎么样?你还好吧?她盯着她腿间看,眼神甚是关切。

    对不起,他放柔了动作,很怜惜似的,我有点失控。

    他没听她的,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反绑在了床头。

    男人会这么激动,要么就是没性爱经验,要么就是肖想了很久的猎物到手。

    嗯她轻喘了一声,分不清在回答他还是在娇吟。

    谭珍娴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真是不拘小节,她径直迈步向前,避开蒋芳好奇的目光。

    你好像很不乐意。男人说。

    他没有拒绝,伸过来一只手牵起她,径直将她带出了密室。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同行了一段,终于隐约可见一丝微光了,谭珍娴倒没想与他厮磨了这么久,天都快亮了。

    男人接收到了她的回应,加大了对那处的摩擦,觉悟这么高?

    男人也没再纠缠,稳了稳神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无碍,这不是计划里最重要的部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你走前面,我跟着你。

    谭珍娴眼神一黯,体内压抑已久的乖张开始蠢蠢欲动,她有点想念男人的味道了。

    相比之下,谭珍娴毫无防备,这令她心里不太舒服。

    我只是觉得有点痛。这倒也是实话,这副身子太青涩了,稍重的碰触都会令她不适。

    谭珍娴不敢再造次,不一会儿就听不见身后的动静了,她想他应该是返回了密室从暗道离开。

    她没告诉蒋芳事没成,其实她本就不用调教,拿捏男人,她有的是经验。

    真的不行。谭珍娴想要放弃了,他这样束着她,很难受,周围环境和这个人的状态都很不对,她丝毫感觉不到快意。

    嗳,她轻轻唤了一声,能送我出去吗?

    谭珍娴当然不是,她甚至被这屈辱的姿势弄得有丝恼了,忍不住挣扎,你这是做甚?放开我!

    挺好。

    她心生一计,猛想回头,谁知那男人反应更快,大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卡得她动弹不得。

    腹语、皮手套、喷香水,都是为掩盖他的个人特征,避免被她察觉出来身份。

    衣服扣子从外到里被一层层解开了,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谭珍娴的感官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百倍,他冰凉的皮手套时不时地划过她胸前,激得她直泛鸡皮疙瘩。

    速战速决罢,她眼一闭心一横,就做条死鱼,任他摆弄好了。

    暗香是他身上的味道,雪松加麝香混合的气味,清冽又性感,充斥在鼻端,令女人心旌荡漾,忍不住就想往他身上靠麝香催情。

    总要有人站出来的,不是我也是别人。谭珍娴闭眼感受着手套冰凉的皮质摩挲着她的私地,很新奇的触感,倒也不赖,她细密地喘息起来。

    他倒耐心起来,想来是因为谭珍娴不得再动弹,危机解除,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身下这具玲珑的女体。

    谭珍娴松了口气,男人一旦兴起是很难停下来的,可他却克制住了,不得不说意志力惊人。本来她都做好今晚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了。

    这黢黑的环境实在太没安全感了,谭珍娴偎在他胸前,却又莫名地觉得很亲昵,她的手暗暗抚上他的胸膛,隔着层粗昵外套都能感觉到掌下贲张的肌肉。

    这是他今晚的第三句话,一共不超过十个字。

    不会,组织上会保护好你。他说的很笃定,就像知道全盘计划似的。

    你倒是准备得足。她忍不住揶揄。

    谭珍娴失神了一瞬,会吗?她这条命本就是多出来的,老天爷若想要收走,也由不得她。

    谭珍娴还是觉得痛,她搅紧双腿,身体往后缩了缩,男人立刻停了下来,还不爽利吗?

    男人没搭话,只凌空将她一把抱起,他似乎很高大,手臂也有力,稳稳地托着她往里走。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局面让谭珍娴很不舒坦,可她又无可奈何,这是个任务,她总不能叫停然后跑出去对蒋芳说对不起,这男的太矫情了,你帮我换一个。

    辨位能力好得可怕。

    她沉默地理好衣服打算离开,那男人也半晌没动静,可能觉得挫败?

    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会告诉你的。他也许察觉到了她想套话的意图,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谭珍娴的注意力再次被身下的快感牵引过去,皮手套的前端微微抠进了她尚且密不可分的肉缝里,试探似的轻轻戳刺,太紧了。他难耐地咕哝。

    我到底要对付什么人?谭珍娴趁机打听道。

    前方还是黑洞洞的一片,她联想到刚才走进来时的那种窒息感,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又回头朝着虚无的黑暗试探着问,能再送送我吗?我怕黑。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沉默和抽离,他微微支起了身。

    结束了?谭珍娴微讶,这对她来说像在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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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胸还是敏感了些,被人揉捏抓握时钝痛的感觉比酥麻要多,谭珍娴咬着唇在忍,这是从女孩到女人必经的阶段,像被秋风打过的甜杏子,初时铁硬,熟透了便软了,可任人搓圆捏扁,还能流出汁来。

    她没心思揣测他的想法,也无意安慰,不过周围太暗了,她刚刚是被他抱过来的,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怎么能摸到回去的门呢?

    呵!倒是爽快,单刀直入。谭珍娴内心暗讽。

    谭珍娴懂了,这男人不希望她触碰到他分毫,只要有可能暴露他的线索,他都小心翼翼地在躲避。

    手缓缓往他肩上攀去,葱指若有似无掠过他突出的喉结,她想摸他的脸。

    温热的唇在胸前蠕动,膜拜似的舔过她两堆软雪红玉,他手法生涩,不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对待她的身体像在探索而非调教,谭珍娴没什么快感,本就是不认识的男人,再加上心里有气,她只觉得无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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