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的信息素勾引发情,在alpha面前自慰(1/1)

    那天过后,林同嘉果真没有再对郑殊用过强。根据付清斯给的消息来看,在这个孩子平安生产以前,他大概不会再动郑殊了。郑殊对此持保留态度。而郑宴,终于在报警两星期以后找到了翻在郊区附近一片田里的出租车。

    郑殊失踪了整整两周,他的身份证在自己手上,银行账户里的钱一笔没动,然而他就是凭空消失了。郑宴没有受到威胁短信,更能确定这并非普通的绑架时间和家里出走。而在被吊起的出租车后座上发现精斑时,他终于愿意思考这个可能性——他藏了又藏的孩子,被另一双手夺走了。

    不仅如此,他似乎被强行占有了第二次。看起来,他现在还没有脱离那个将他按在出租车后座强奸的人。一个alpha。一个胆敢觊觎、占有他的Omega的亡命之徒。他会怎么对待郑殊呢?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mega。一个脆弱的,不知道反抗的,逆来顺受写在脸上的Omega。郑宴光是想一想就要疯了。

    他的小孩,会被按在床上后入吗?掐着一把细腰,那样细腻的皮肤,里面那么软又那么会吸,稍微插两下就要喷水,扭着腰哭着说不要,谁会忍住不标记他?他会被重复标记吗?会受苦吗?郑宴叱咤商界那么多年,第一次遇到了自己也无法掌控的事情,甚至他的情绪也已经在边缘,他出离愤怒了。

    他知道这些富家子弟的尿性,一个一个重新排查过,终于把目光重新落回了这个“已出国”的林同嘉身上。林同嘉和郑殊曾经是同校同学,如果是他下手,那么也就是说,郑殊至少从高中时代就已经被觊觎着了。比郑宴想象更加恶劣的情况出现了,觊觎着珍宝的野兽,前后脚占有了它。

    他要找到郑殊。

    付清斯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郑殊的私人医生。按他的说法来看,郑殊从现在开始到生产的身体都由他来照顾。他说得坦诚,不带一丝狭促,郑殊也就信了。他最近过得还挺规律,睡得越来越多,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十八个小时在睡觉,只有上午和傍晚短短一段时间是清醒且空闲的。他觉得奇怪,也可能是孕期反应,于是也没有质疑过付清斯。

    他当然不知道房间里的空气清新剂带着催眠药物,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里到底睡成了什么样子。房间里没有钟,遮光窗帘装上以后,他更是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有时候天气不好,即使不拉窗帘,醒来窗外都是暗的。郑殊睡得越来越多,吃得越来越规律,渐渐也养出一点点肉来。他本来就是皮肤白的类型,一有血色就显得状态好了很多。从前的婴儿肥也回来了,坠在两颊十分可爱。因为怀孕而带上了半成熟的青涩气质,身形越发诱人起来。林同嘉常常来看他,多数时候他都在睡觉。林同嘉没再动过手,怕他情绪又起来,只是常常摸摸他的脑袋和脸,像养一只小猪一样养着郑殊。

    付清斯陪他陪得多。甚至在知道他不喜欢昏暗以后还为他带来了一只小夜灯装在床头。

    郑殊的孕晚期过得十分煎熬。男性Omega的生理构造使得他们在怀孕时期欲望强烈,且非常容易高潮。胎儿逐渐成熟会压迫Omega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因此Omega会陷入一种相对较为尴尬的境地。郑殊正是如此。使他怀孕的alpha尚未找到他,而林同嘉如今又不再与他见面,直面他每天尴尬场面的人就变成了他的医生。

    好在付清斯相当平静。架着金丝眼镜,面无表情地为郑殊处理一床尴尬情况。这更加坚定了郑殊的想法,付清斯应该是一个Omega。他的经验让他认定,会同情怀孕时狼狈的Omega的只有同性,若是alpha大概早就扑上来了。

    因此,每次付清斯拎着他的一大堆“垃圾”出去时,郑殊脸上都会带上那种,歉意的,讨好的笑容,这笑容看得付医生有些想笑。郑殊这种年少失足的小Omega他见得太多了,一个一个都以自己的娇气和温顺为荣,看多了实在有些不适。虽然做的是产科相关,见过不少这样的Omega,他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alpha,如假包换。然而,他能够平静面对这些场面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一个无法接受信息素的alpha,无论Omega在他的身边如何释放信息素,他都感知不到一丝一毫。

    直到郑殊的发情期到来。

    那一天天气不太好,从早上开始就阴云连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给人以压抑的感受。郑殊从早上起来感觉就不太好。他似乎在低烧,头也有些晕,浑身都是潮热的。他有些害怕,但付清斯似乎有些忙,早晨来了一次就急匆匆走了,他也就没有跟医生报备。

    结果还没挨到吃午饭,情潮就汹涌而至。

    先是身下垫的薄毯变得无比潮热,然后就是直冲脑门的晕沉。郑殊很茫然,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这是发情,一个怀孕的Omega怎么可能还会有发情期呢?可是逐渐变得红润的皮肤和模糊的视线告诉他,这就是发情期,如假包换。他身上的蜂蜜味变得越来越重,像浓雾一样缓缓笼罩整个房间。铺天盖地的甜腻味道中,还夹杂着幽微的烟草和薄荷味。两股陌生的气息虽然微弱,却缠斗在一起,昭示着这是一个被重复标记过的Omega。空气中被这种糜烂的味道填满了,房间似乎被罩进浓雾中,一切声音都被排除在外,除了一个——“郑殊?”

    付清斯推门进来了。

    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立刻警觉起来。他半坐起身朝着声音方向,眼睛里满是泪水。付清斯迅速走过去,两指轻轻摁在郑殊的腺体上。果不其然,那块软肉烫得吓人,像是心脏一样活跃地跳动着。

    一个怀孕的Omega,发情了。付清斯看着郑殊红透了的脸,问他:“你干什么了?”

    郑殊捏紧了被单,茫然地摇头,语气像被人欺负了一样柔软甜腻:“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就这样了。”

    付清斯没理会,接着问他:“林同嘉来过了?”

    郑殊那双黑得暗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失焦的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没有。”

    带着薄怒的医生语气严厉起来:“那你为什么发情了?”

    委屈的小Omega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柔软的手就像烧红的炭一样让人心惊。郑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不知道啊……”

    他发红的眼角,越加湿润的双唇和因为高热而显出一种肉欲汗白的肌肤,无一不透露出勾引的意味。发情的Omega就是需要情欲灌溉的物种,他们的眼里没有别的,只有另一种相对应的疯狂。

    然而付清斯天生就摒弃了那种欲望。他沉默地看着床上半坐的Omega,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不要给林同嘉打个电话。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意见,发情期的Omega和一个能辨认信息素的alpha呆在一起,这个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

    更何况,这个Omega怀的并不是林同嘉的孩子。

    付清斯很快发现郑殊给他出了个难题。临床上还没有孕期Omega使用抑制剂的先例,他不能冒这个风险。但就这样硬挨下去也是不可行的,郑殊迟早会因为脱水死亡。

    郑殊已经难耐地扭动起来。此刻垫在身下的薄毯和肌肤的细微摩擦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他放开了付清斯的手,转而去折腾自己。平日里那种腼腆和羞愧的气质全然不见了,他努力地从短裤的缝隙塞进去自己的手指,然后准确无误地插进了两腿间。

    郑殊感觉自己像要烧着了。他柔软的腿根互相摩擦,肌肤紧贴使得体温的传递逐渐模糊,他感知不到自己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已经烧得浑身粉红。穴口软软地翕合着,吞进两个指头。淫.水把指甲打湿了,指缝和手腕都被抹上一层晶亮的水色。他低低地喘了一声,把两根手指齐根没入。他被人伺候得太好了,或者说是习惯了承受别人的侵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自己抚慰过自己,因此寻找敏感点的手法也就略显生涩。付清斯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确感知不到空气中混乱的信息素,可他自己的信息素已然不受控制,怀着本能向发情的Omega汹涌而去。

    在无尽的滚烫昏热中,郑殊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清凉。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像雪后的白茶花,有一股极淡极淡的清香,如果不是太冷,倒很像Omega的味道。他怔怔地辨认着这股味道,手指还在努力摩擦内壁企图获得快感,可这种清凉并没有拯救他,相反,在短暂的冷却以后,Omega烧得更热了,而且身体像是得到了反馈般兴奋起来,即使他很确定自己还没有找到敏感的地方,穴道也已经不受控制地绞紧手指,湿黏的液体顺着指头的动作被挤压出来。他反应过来了,那是alpha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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