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鞭策后庭(修)(1/1)

    这个时候,惊鸿殿外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喊了一声皇后。

    因为隔得远,若是不仔细听,便听不见,而白昭恩如此情态,显然已经沉溺其中,想来是听不见了。

    白昭恩果然表现的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竟然用唇贴了上去。

    刘玲君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很是动听悦耳。

    那声音从喉间低低的泻出来,而他本人迎上了这个吻,一头青丝往下一滑,柔顺蜿蜒地盖在身上,两人艳红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并未如此接吻过的白昭恩狼狈无比,却又一副贪恋此吻的样子,笨拙的舌头努力进攻。

    这些粗浅鄙陋的攻势全被刘玲君化解,最后只能无力的吞咽进对方的涎水,就连舌根也被对方扫过。

    一吻毕,白昭恩这才大口喘息起来,他的表现实在比最纯真无措的女子还要显得生疏,他看着刘玲君的唇,却又急色鬼一样地扑上去,按着刘玲君的身子,像是小狗一样毫无章法的乱亲一通。

    动作之间,刘玲君手里的烟杆便落到地上也。

    此刻二人春情四溢,根本没人管那烟杆,于是那白玉烟杆咕噜噜朝远处滚去,直到停在了一双纯白的靴子旁边。

    接着,烟杆便被这靴子的主人捡了起来。

    是周仕莲。

    “陛下今日,本该宿在未央宫的,”周仕莲手里捏着烟杆,眸子半阖,看向贵妃榻上的两个人,视线从白昭恩的嘴唇一路看到凌乱的衣服,微不可查的捏紧了手里的烟杆,“陛下合该,雨、露、均、沾。”

    白昭恩被他这样一看,一颗色心就散了一半,他倒还记得周仕莲的训诫是如何磨人,他的手还按在刘玲君的腰腹上,手下的肌肤摸着柔韧有力,却只能不舍的松开,焉了吧唧的喊了一声皇后。

    可周仕莲不为所动。

    于是白昭恩只能从榻上下来,他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衣摆还被压在刘玲君的身下,于是这一下就又磨蹭起来,拽着衣摆给周仕莲看,似乎是在说,衣摆被压住了,所以才不走。

    然而刘玲君那没个正形的身子轻轻一侧,衣摆立刻从榻上滑下,于是白昭恩就再没什么借口了,只能被周仕莲抓着手,快步拉着离开。

    二人一路走回未央宫,周仕莲这才松开手,却不回头去看白昭恩,只是沉声说:“陛下实在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说完,周仕莲便从床榻一旁摸了戒尺,回身看向白昭恩,“我说过多少次了?后宫诸人,谁没什么别的心思?你整日往那只狐狸寝宫跑,他说不定想着怎么扒皮吃了你,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周仕莲闭着眼不去看白昭恩,让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与此同时,这二人的吻却不停地在眼前浮现,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发自心底的妒忌,冷声道,“裤子脱下来,趴到床上去。”

    接着,周仕莲耳边便听到磨磨蹭蹭的脱衣服的声音,等到声音停了,他一睁眼,一口气哽在喉间,竟然难以上下。

    只因眼前一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因为白昭恩从来娇生惯养,于是就连穴口也是粉的,身下的柱身倒是粗大,很得先帝的遗传,只是从未用过,颜色浅淡粉嫩,饱满的囊袋和软乎乎的白嫩柱身,甚至粉色的龟头都透着可爱。

    那两条白玉般的腿并着,就把这尘根挤在腿根后,明黄色的衣服往趴伏着的身前滑,露出纤细柔软的腰身。

    尽管已经与白昭恩云雨多次,可周仕莲仍然无法克制自己,他看着眼前景象,内心的私欲总是难以遏制的上升,可他又有些舍不得真的如何重重责罚对方,遂将手里的戒尺捏的紧了些,低声说:“自己数数,今天便只打十下。”

    接着,啪的一声,那戒尺竟对着穴眼打了上去,二指宽的戒尺斜着打过去,打的白昭恩嗯了一声,臀肉颤巍巍的抖。

    世人何曾知晓,太子少傅训诫其身,即使太子做了皇帝,也须得受其规劝,可这训诫,全往那只肉穴上去了。

    那穴眼最是娇嫩,被这样一打,立刻便艳了些,白昭恩从未被人打过屁股,他从前养在先帝身侧,而先帝只要低着眼睛看他一下,他就会浑身发软的喊爹爹,昭恩错了,于是不敢再做什么坏事。而那时的先帝也只是揉捏他的下巴,虽然常常捏的他下巴泛出红痕,倒也不会体罚他。

    因此他是真的从不知道,被人打屁股,是这样奇怪的感觉。

    是以每每要被周仕莲训诫之时,都有些抗拒,此事疼也可说有些疼,可戒尺拍下时带动的风,微凉的扑在穴眼上,那敏感的后穴被不住敲打,细微的胀痛与骚痒,带着一点酥麻,常常让白昭恩感到羞耻,却又有些快意。

    周仕莲打了一下,便停了,要等小皇帝报出数来才继续,白昭恩穴眼又麻又痒,只求他多打几下,于是立刻喊道:“一,谢少傅教导。”

    于是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这一下重复打在穴眼上,穴眼抽搐几下,变得又红又肿,白昭恩低喘着喊,“二。”

    等到第七下落下,白昭恩已经带着哭腔,后穴又痛又麻,还痒的不行,他的臀肉也被打的肿了一圈,肛周的软肉红艳而肿起,被周仕莲微凉的手指按压上来,冰凉的感觉缓解了痒意,这个时候,通常都是周仕莲的火气下去了,于是白昭恩立刻软声求道:“小荷花,你再按按嘛。”

    小莲花,自然是周仕莲的爱称了,他这样一喊,周仕莲手下一顿,竟然没有说不许,反而又添了几根手指,当真围绕着穴口按压起来。

    可是,周仕莲忽然又沉了声。

    “陛下倒是挺会逃罚。”

    他说着,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臀肉一巴掌,

    手上的戒尺则抵着穴口,正要抬起打下,却忽然听得白昭恩道。

    “不要戒尺,要小莲花的肉根。”

    周仕莲终于可以肯定,白昭恩是故意的了。

    他手上用力,戒尺抵入了一个角,然后那一角,在肛口边上撵转起来。

    白昭恩的身体猛的一颤,腰身弓起来,嗯啊一声叫了出来,他还没缓过劲,那戒尺忽然抬起,接着,对着会阴落下,以比方才更重的力道打在会阴处。白昭恩的双腿几乎立不住,身下的肉棒颤巍巍的硬起来,接着,又是一下,更加用力的打在挨了两下戒尺的地方,白昭恩啊啊啊的叫了一声,双腿泥一样的滑开,直直的跪趴下去,双腿向两侧分开,却还挣扎着想抬起屁股,身下的鸡巴已经半硬,粗大的鸡巴拖在床上,因着方才的姿势,龟头朝着周仕莲,周仕莲一低头,就能看见通红的龟头,和软乎乎的红肿肉穴。

    次数还未打够,周仕莲正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却听得白昭恩开口。

    “不是皇后说,要雨露均沾的么?”

    周仕莲无话可回,无名之火一下点燃,却又窝囊的焉了下去。

    他得承认,他有许多私心,他总不得白昭恩的正眼,便使着这些卑鄙无耻的手段。

    眼前的那只肉臀,连花心都已经全然红了,呈现出春桃桃尖儿将将渗出透明甜汁的样貌。

    周仕莲按住白昭恩的后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白昭恩猛的挣扎,在反应过来是周仕莲的舌头之后,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周仕莲并不答话,舌头挤开肿起的肛口,在肥软甬道里舔了一下,这才起身。

    只是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过分下贱了。

    可是这只春桃是如此甜,是如此解渴……

    “陛下……总也不信我……”

    白昭恩愣住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心想,周仕莲倒是有脸要人信任。

    “陛下从未觉得不快么?若是不快,呵斥我,杖责我……而不是如此,不愿对我展露您最真实的一面……

    “陛下不信我,却连先帝也不信吗?”

    白昭恩呼吸微窒,声音中带着一点抖。

    “既然如此,你如何拿的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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