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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我一会儿给您说怎么用。”

    林逸本来因为这个盆笑得不行,突然想到程辽为什么没有送长辈礼物的经验,又为了这份礼物思来想去许多天,冒着大汗搬过来,林逸笑不出来了。

    程辽就是做什么都很认真,他自己好像从来不觉得。而又因为这份不自知,让觑见的人都心里动荡。好死不死,林逸似乎看见得尤其多。

    吃饭的时候,程辽吃珍珠丸子吃得特别开心。他这些年独自生活,各种技能都点满了,唯独做饭天生相克。

    想程辽小学时期就学会做饭了,还炒过炒饭给林逸吃。只是这么些年,这方面却是白长了,厨艺依然是小学生水平。

    所以这么多年,没吃过家里的油烟气蒸腾出来的珍珠丸子。餐馆里的丸子,个个标致,像比着尺子捏出来的,味道却是对不起长相的。

    程辽从小礼节学得十足,做客吃饭更不好意思可着一个菜夹。林逸的好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不停地给程辽夹丸子,最后一盘几乎都是程辽吃完的,不好意思的小声打了个嗝。

    吃完饭,两个人陪奶奶在小区里散步,一路上都是奶奶的老年协会小姐妹。小姐妹们没有看到过程辽,都好奇哪里来的帅小伙儿,奶奶全都骄傲的回答,我们家小孙子。

    林逸在旁边假兮兮的吃醋,说自己是捡回来的。另外两个人聊得高兴,没人理他。

    林逸落后一步,看着前面挽着手的两个人。程辽个子和他差不多高,小时候可以一次抱俩的奶奶去缩成矮矮的一个,程辽微微塌着胳膊,让奶奶挽着他,姿势肯定是不舒服的,程辽却没什么感觉的笑得开心。

    林逸想起程辽给奶奶讲泡脚盆怎么用的样子。线他让店家给加长了,奶奶想在哪儿泡都可以。按带方框的按钮,旁边的小红灯亮了就是在按摩。按那个冒热气的按钮,就可以保温。还有个自动清洁的按钮,泡过药草不用自己劳累。

    不复杂的功能,程辽却讲地细致。上课的时候,应该也很柔和吧。难怪宋丢丢一脸着迷。晚上的风送来一丝凉意,林逸觉得连心脏都被风撩过了。

    两个人把老太太送回家,走着楼梯下楼,却不知道说什么。

    程辽心里想着事,犹豫不决。今天是个难得的惬意的时刻,明天还是休息日,就这样各回各家好像有点可惜。可是程辽总是想很多,不回家要做什么?

    再去吃个宵夜?但是晚饭还堵在胃里,去吃宵夜有点假。

    那再逛逛?莫名其妙提出两个男人再逛逛,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要不,去朗月呆会儿?好像不错。小人一号说,不过朗月是gay吧,之前去都是丁朗邀请,现在自己提出两个人去,会不会误会他有什么意图。虽然他确实是有意图,但是暂时不是那个意图。

    小人二号趁机崛起,进行洗脑:朗月是丁朗开得啊,大家都是朋友嘛,就当去看望朋友,顺便捧捧场喝杯酒。

    两个小人斗争到地下停车场,程辽终于开口说:“上次的带回来的酒,很好喝,我我喝得太快,喝完了。”

    林逸却会错意,说:“那我明天给你拿几瓶过来,或者你去我们公司拿。”

    程辽被自己急死了,感觉否认:“不不不是,我们,要不去朗月喝点?”

    林逸猛然反应过来,程辽是想再待一会儿,心里有点五味杂陈。程辽啊,就是脸皮太薄。于是他说:“走着。去给丁朗增加点人气,我再不去,他的场子都要冷了。”

    程辽终于放松下来,接了他的台阶,说:“那得让他给你出场费。”

    林逸跟着接:“什么出场费,我既不卖艺也不卖身。我就是他的托儿,还给他带了个你当托儿,他得给我中介费。”

    两个人因为要喝酒,就只开了程辽的车去,也好叫代驾。上车的时候,程辽自觉的去了副驾驶,让林逸开。这件事他还是很大方承认的,说:“要是我开过去,可能到了都收摊了。”

    两个人高高兴兴去,却没想到,今晚的酒注定是喝不了了。

    这个点钟,酒吧街正是鼎沸的时候。街上人格外稀少,只是停车位的状况隐隐炫耀着各个场合的喧嚣。林逸转了两个圈,才等到一个车开走,赶紧把车停过去,离朗月还有大半条街的距离。

    两个人下车走到朗月对面,正准备过马路,就看到丁朗和一个人在门口拉扯,幸好大家都在各种酒精里热闹,外面没什么人,而且喝多了千奇百怪都有,一点拉扯甚至让人提不起丝毫围观的兴趣。

    两个人怕丁朗遇上麻烦,赶紧跑过去。结果跑近了看到拉扯对象是宋丢丢,而且是宋丢丢单方面的挣扎,丁朗只拉着宋丢丢一只胳膊,一脸无奈,什么也不说。

    宋丢丢却是使了大力想挣脱出来,只是丁朗看着瘦,却是实打实按时进健身房,练了一身不明显的小肌肉的,对付宋丢丢毫不费力。所以宋丢丢想用另一只手去挠丁朗,丁朗就偏着脸不让他挠,宋丢丢只好出动自由的脚,想去踢他。

    程辽他们过来看到的就是宋丢丢这个诡异的pose。

    程辽赶紧去拉着宋丢丢,林逸去拦丁朗。丁朗也不需要拦,他看能制服宋丢丢的人来了,就松了手没管他,直接推开朗月的门进去了。

    宋丢丢却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眼神都不丢给丁朗一个。

    刚刚这个场面,不管什么原因,宋丢丢的要打人的动作终究看起来像是理亏一点,但他什么也不说。

    程辽没办法,只好让林逸帮他给丁朗道个歉,他先带宋丢丢去车上。

    只是坐进密封的车里,宋丢丢一身的酒味顷刻盈满整个空间,在这夜生活刚进入高潮的时候,他就这样了,不晓得喝了多少。

    宋丢丢坐进车里就像失魂般呆滞了,忘着车内的灯,也不说话。程辽开了一点车窗,漏进来一点裹挟着地表热气的晚风,没什么降温的作用,但是可以透一点新鲜气进来。

    程辽开了一瓶水递过去,却看到眼泪从宋丢丢脸上滑过,被车内灯照出了一条晃眼的痕迹。程辽礼貌地转过头不再看,手里依然举着那瓶水。

    宋丢丢接过水喝了一口,又扯过纸盖在脸上,说:“程老师,我今天喝多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吧。暂时不要问我怎么回事,我有机会会告诉你的。”

    &&&&&&&&&&&&&&&&&&&&&&&&第24章 时机

    “你是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只喝酒。说吧。”林逸和丁朗坐在吧台,拿了一瓶黑啤,和丁朗碰了下杯。

    丁朗咬了一个冰块在嘴里咔嚓咔嚓,含糊不清的说:“你和程老师熟,找机会跟他说说,让他看着点那小孩儿。今天自己跑去山火喝酒,幸好老板知道我和他熟,给我发了个消息过去领人。再晚点就不知道在谁的床上,或者在哪些人的床上了。妈的。”丁朗把冰咬碎了,端过杯子和着冰一口下去,爽了个透顶。

    丁朗三两句说完,心里依然烦躁的不行。

    宋丢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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