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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投降与拓跋肆,我哪怕拼命也会留你一命!”

    符夙哪里肯,下手也愈发凌厉,不同的是楚谡皆能躲开,不似往日已经被他擒拿,楚谡与符夙好说十几年在一起,符夙的弱点他都能背下来,往往下手都能避开符夙弱点。

    符夙着急道:“小谡,为何不肯放我一条生路!”

    楚谡躲开一剑,也同样严肃的回答道:“我说过,我能救您一命,是您自己不要!”

    符夙气了,停下攻击道:“听你的,然后呢?再让我做一个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的废人?小谡,这比死了还痛苦,我不想,我不想这样。”符夙虽说越激动,或许是败局已定,他早就没有生路了。

    符夙不明白,他瞪着楚谡道:“我不明白!你跟着我十几年,怎么就比不上和拓跋肆相处那么几月!你为何要背叛我!明明一步之遥,我差点就能够做到!”

    “因为朕能够回应他的感情,而你不能!”拓跋肆浑身血液,缓缓走进院内,只是浑身的杀气已经收敛,满是柔意的瞧着楚谡。

    楚谡咧嘴一笑道:“拓跋肆,来的有些晚!”

    拓跋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先去了宫中,发现符夙已经被击退,所以赶来。”

    符夙整个人有些癫狂,不敢置信的望着两人喃喃道:“什么感情?我回应什么?”符夙猛地转过身,盯着楚谡的眼睛道:“你对我...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如此!”

    拓跋肆不嫌事大继续挑衅道:“还得多亏你没有回应,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把我的宝贝皇后娶到手!”

    符夙受了莫大的打击,一口血喷出,楚谡皱了皱眉还是收起了担忧的神色,同时传来女子的惊呼:“符夙!你怎么了?”

    山怜来到后院,只是身后还有两名士兵拦着,符夙面如死灰,见山怜的到来,符夙眼中似乎有了一点精神,符夙挣扎的起身,见山怜二人眼眶都红了去,符夙满含歉意道:“夫人...符夙对不起你。”

    楚谡面色隐晦,叹了口气道:“公子,投降吧,你的夫人有孕,你要让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

    山怜镇定下来,符夙的事她也知晓一些,山怜拉住拓跋肆的袖子道:“陛下,求你...求你饶了符夙一命,臣妾求你饶恕符夙吧,你把我们废了,做庶民,我向你保证符夙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

    “对不起。”符夙突然说道,在场几人都没明白过来,符夙转身对着楚谡道:“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感情。”

    符夙笑着又对山怜道:“夫人,好好活着,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比他这个父亲,更加优秀!”

    “拓跋肆,祸不及妻儿,别伤害他们!”符夙瞪着拓跋肆,挥剑猛地朝楚谡刺去!楚谡躲避不及,直面迎上长剑

    拓跋肆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抛出,符夙剑锋一转对着自己脖子狠狠一划,鲜血喷出溅了楚谡一身,拓跋肆长剑也直直的扎入符夙心脏,符夙道:“我败,天命...。”未说完就已经断了气息。

    山怜猛地倒在了拓跋肆怀中,拓跋肆顾不得这么多,将山怜放在一旁,赶忙冲到楚谡身边,担心道:“有没有伤到你?”

    楚谡抬手一滴水珠落到手心,他讪笑道:“我...我哭了?”拓跋肆抹掉他的泪水,安慰道:“哭吧,为他哭这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许在哭了。”

    楚谡心像是被人拧着,疼的要命眼泪更是止不住,终在拓跋肆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他的公子终带着他的心意去了另一个世界。

    后记。

    平定符夙之乱后的一个月,拓跋肆的君威达到了顶峰,并昭告天下即将娶楚谡为后的消息,这可谓震惊朝野,但在看见楚谡在宫内,自家陛下能安心理政的情况下,不少大臣选择了妥协,偶有一部分人依旧支持皇帝迎娶路丞相家的路梦桫姑娘,在被路梦桫扔进鳄池后也选择了妥协。

    椒房殿内

    楚谡一袭白衣坐着,桌案上仍有许多臣子公文,他依旧认命的为拓跋肆处理着,殿外一阵喧闹,拓跋肆笑盈盈的走进来,毫不顾忌的坐到了楚谡身旁,挤了挤楚谡笑道:“好消息。”

    “嗯?”

    拓跋肆捧起楚谡的脸颊,笑说道:“今早有人来求我赐婚,你知道他想娶谁吗?娶路梦桫,当真好大的胆子!”

    楚谡这才稍稍有了些兴趣道:“李焕?”

    “嗯,就是李焕,他可是鼓起勇气,好不容易来求赐婚的,还真是缘分,路梦桫那般的调皮捣蛋,他也能喜欢上。”拓跋肆笑言道。

    楚谡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拓跋肆,拓跋肆诶了一声道:“也对,不然你哪能喜欢我呀,下月初六他们成亲。”

    楚谡道:“要亲自去,路姑娘也帮了我们许多。”

    拓跋肆敷衍般嗯了一句,手也不老实的搭在楚谡身上幽幽道:“光顾着他们大婚,那你我的大婚呢?”

    楚谡道:“我都已经入宫了。”

    拓跋肆摇头道:“可我就是觉得不行,天下人都没看见我的楚谡有多优秀呢。”

    楚谡放下公文,握住拓跋肆的手道:“你看见了。”

    拓跋肆一颗心都柔了去,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你不想铺张我便依着你,对了,太傅的小儿子今年刚满十岁,我想立他做太子,免得母后每日就来说服你让我纳妾。”

    楚谡惊异道:“你知道?”

    拓跋肆自豪的拍了拍胸牌道:“那是自然,你的事我当然都知道。”拓跋肆反握住楚谡的手,待稍稍温热后,才继续说道:“符夙我令人将他葬在长安以西陵墓,哪里朝向清河一地,我贬了他的爵位,还是国公,由山怜腹中的孩子继承,也不算辜负了他们。”

    楚谡心头一动低声道:“谢谢。”

    拓跋肆这才松了一口气,头枕在楚谡的腿上道:“谢我干嘛,你劝我做个仁君,是为我好,这下那些大臣又要上书夸赞我了,何乐不为?”

    符夙谋逆案,拓跋肆的确行仁君之道,符夙一派除了死于战乱中的人,其余皆释放,其中有功行赏,就连李焕也平贼有功赏了个伯爵。

    其中若说最惨的该是荀裕,立了宫赏了爵位却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结果没几日在外游学的真荀裕回了家,两人撞见,‘荀裕’也被荀攸狠狠揍了一顿,难得的是没被赶出荀家,反而改了名,唤做荀况,也被荀攸认作义子。

    拓跋肆想着这些,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对着楚谡道:“楚谡,过两年咱们归隐江湖吧,开一家客栈,我做掌柜的!”

    楚谡低声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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