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门给隔壁的干!嗯~~(1/5)

    我要离职了,人是很健忘的动物,怕忘记,所以打开电脑想要把这经验写下来。

    我在台北知名的大卖场工作,工作内容主要是收银线的控管及附加的客诉处理。由於各种原因,逼得我想要离开现在这个工作场合,而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文化大学的学生,个性外向、好动说话大声、性格大而化之,浑身上下洋溢着屏东耀眼的阳光,她到现在为止没有男友。

    学生时代总是有某一些人个性较早熟,似乎很难与同班同学打成一片,总是说:「喔,那些幼稚的男同学。」你、我身边总是会有这些人,我想,她也就是这类人吧!

    她是收银员,我是干部。我们相差七岁的距离,理论上是没有工作以外的交集的,尤其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其差无比。

    「购物袋要收进去喔……」打烊後我善意地提醒。

    「你是没看到我没手喔?」她不知是否恶意的回。

    「极其恶劣、极差无比!」我的印象停留在「很难相处」上後,就卡在记忆深处,没有特别需要,我不会知道她是谁。

    她很爱笑,个性男性化,或者说敢跟你抬杠,不管是什麽。曾经问过与她一起来打工的同学:「她喔,在学校都不说话。每次来打工时,就像是要一口气把隔天需要用到的笑容和言语词汇都花在这里!」对她开始有印象,是在去年九月她排班位置在赠品台时,抬杠时爆出的欢乐笑点。

    「我罩杯有C。」她说。

    「骗人!少假了,鬼扯蛋。」女干部笑着跟她扯。

    「看不出来厚?我超~~骄傲的。」她笑着挺了挺胸。

    我在旁边看,C?我们制服是POLO衫,老实说还真看不出来,就凭她不到155的身高,我很怀疑地盯着她胸部看。

    「志文,你再看,老娘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她气势高昂。

    「没有啦!你有C?我是觉得还蛮好笑的啦!」那两个月,整条收银线就是我们大家在争论她有没有C,和她自己说她的胸部有C。

    「干嘛?赶着回家见男友喔?帮一下忙会死喔?」「不行不行,我要赶着回去打炮,下次再帮你。OK?」她调皮着回。

    「真的假的有男友?!我还以为你是玻璃勒!」「小看我没男友喔?我一次交五个耶!」她骄傲道。

    这个玩笑以後,以後跟她的对话越来越带了许许多多的颜色。

    「你今天怎麽身上都鱼腥味?」

    「什麽鱼腥味?」

    「你出门前该不会让炮友把精液射在……」

    「对啊~~射在我的头发、脸上,弄得糊糊的。去你的,恶心什麽啦?」「你看喔,你头发中分时,这样就会跑出白白的液体。」我用双手摩擦她头两侧。

    「什麽?脑浆?」想了想,她大笑:「你恶西巴拉什麽啦!」「今天身体好酸痛,体育课打网球好累。」「不是这个原因吧?我想是你晚上都坐在上面摇五个男生才这样吧~~」「你真的很欠揍耶!就跟你说没有,听不懂喔?」「耶~~炮友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不然我们看VCR!」她又笑,她很爱开怀大笑,很难想像她在学校里不苟言笑。假藉帮她按摩肩膀,实则过份用力地捉弄她,直到她笑岔了气,我帮她略微按摩一下,工作去。

    今年一月我提出辞职申请,二月底生效,辗转被她知道了,她开玩笑的问我为什麽?想也知道我们的相处模式,互相调侃了几句後,呼悠悠的还是转回了正题。

    「你可以去做电子或网路公司啊!反正你的电脑那麽强。」「想啊!但是限制条件很多,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的。」女生永远不知道,会维修电脑不是就可以进华硕什麽的,实在懒得多作解释。

    「嗯……不然先去做打工的,慢慢学经验就好了,我觉得你做事方式很有一套,一定很快就上手了,比其他干部好很多。」她诚恳道。

    「哟~!难得听你口中说出人话,这样夸我,我也没有糖可以给你吃,更别想我晚上会帮你对数字。」「我说真的啊!在你手底下做事很愉快,其他干部除了盈秀之外都不用说。

    盈秀个性又很怪,一生气起来就听不下任何话或建议,重点是她又很常生气。」「也是啦~~我有时候也会跟她小吵一下,好险我们一早一晚的,不会有双头龙的状况。」「你找到工作没?」她手上把玩着头套、围巾二合一的赠品。

    「还没去找。怎麽了?」

    「不然,你找到工作再走也不迟啊~~不要走啦!」「你在说什麽傻话啊!这是啥?干嘛一直玩它?」我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赠品。

    「听说是可以当头套和围巾的东西,可是还真不知道怎麽用。」我笑:「我教你怎麽用,头过来。」那时,我纯粹想要开玩笑。

    她意外地乖乖把头伸过来,我一把将那四不像的赠品套在头和脖子间。她发觉我的意图後,开始边笑边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头,一手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挣扎。

    当然,如此的肢体接触难免会有意外,没过多久我那抓住她手臂的手在她挣扎中滑了开来,好死不死的滑到了她的胸口。她明显地僵了一下、弓身後退了一点,随即身体又回复原状。

    那种感觉就像是突乎其然没预料到的僵住,反射性後退弓身,又不知为何放松身体贴了回来。

    「志文,我要注销,客人要查价!」不远处收银员在呼唤着我。

    我离开执行工作时,确定了一件事,她真的应该有C!

    而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在搞暧昧,应该也只是在搞暧昧吧?!

    (二)

    从那次以後,我发现她常常会注视我,为什麽我会知道呢?因为我常常不由自主、下意识地望向她。

    而机会总是来得突乎其然,怎麽说呢?只能多亏我那愚蠢的课长『为了因应即将到来的过年,24小时不打烊,凌晨00─08要由男生收银员上班。18─02由女生协助支援。』这是什麽鬼道理啊?大夜危险?待在店内怎麽会有危险?反而是大半夜下班的女生回家才危险吧!而这个时间点还没有大众交通工具!

    有时候还真佩服高层的思考逻辑,我想我唯一一次感谢我们课长,就是这次吧!

    大家还记得08年的一月份天气吗?整个月份只有五天没下雨,五天中只有三天是晴天。那天,碰巧也是一个毛毛雨的天气,又因为店内过忙,她迟迟拖到四点才下班,没有交通工具的她,只能在那边闲哈拉。

    「还不回家?」

    「等你载我。」她睁圆眼望我。

    「啥?可以是可以啦!但是……我不知道会弄到几点。」「没关系,等你。」她明显很爱困。

    我回收银中心略略说明一下状况,借了顶安全帽,先走了一步。出了员工进出口,看到她换了一身简洁的便服,花格子衬衫、牛仔裤卷成七分、灰色外套,坐在楼梯间趴着睡觉。

    「起床啦~~」我轻轻摸了摸她的绑着马尾的头。

    她睡眼惺忪的起来,跟着我到机车停放处。雨势不大,毛毛雨,雨衣也就没搭上。她是文化大学的学生,家住屏东,现住当然是离校近的宿舍,而上山是就成了必然的。我却忘了这个『必然』会伴随着毛毛雨变成小雨,半途,她就被冷醒了。

    「要不要穿雨衣?」仰德大道上我问。

    「不用,一下就到了。」

    「可不要逞强喔~~到时感冒,可不要害我被你男友揍喔!」「感冒也是我的事,我那麽健康,绝对不会感冒!而且,就算我有男友,你会怕吗?」听到这麽有朝气的声音就知道她起床了。

    「我只是顺口问一下,就算你说好,我也懒得拿。」「早就知道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要当真。」「哪句话不要当真?没有男友?」「没有男友。」「只有炮友吗?」我帮她接下一句。

    「当然没有啦!干嘛不相信?」

    「当然不相信啊!你长得还算人模人样,没缺手缺脚,五官还算OK,难不成……有隐疾?!」「去你的有隐疾!干嘛要交男友啊?」「嗯,上大学交男友不是女生天经地义的事吗?班上没好看的?」「都是一群死宅男,超幼稚,跟他们说话会浪费自己口水。」「干嘛歧视宅男?」「干嘛帮宅男说话?」「因为我也是宅男……」「你不一样啊!起码在工作场合有很可靠的感觉,还挺有一个样子的。」「废话!我是谁?叫我霍志文。」「是是,霍志文大爷。」红灯……绿灯……「你平常就是打工和上课,应该没什麽休闲活动吧?」「有啊~~看电视。」「不出去玩?」「没机车不方便,且没什麽好玩的吧?」「这样说,该不会连擎天岗也没去过吧?」「我听过,体育课要健行到那,但我翘掉了。」「你这样……会错过很多东西喔~~」「为什麽这样说?读书工作就很累了,我才不要出去累自己。」「有时候适时地去休闲一下,对自己会比较好喔!因为,我当初也是像你这样,现在想想,错过了蛮多东西的。」我顿了顿,老生常谈的东西应该没人喜欢吧!「还是交个男友,让他带你到处走走。」「你干嘛那麽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嗯……不关心,不关心。改天我载你上擎天岗,如何?」「这边右转。不用了,怕害你不好做人。」语调落寞:「这边就好,机车晚上太吵,我用走的。」「喔~~那麽麻烦,我陪你走。」她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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