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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父亲。林君泽的后背靠着男人的胸膛,身体放松时王胸肌会变得很柔软,他把身体用力地蜷缩起来,有些无可奈何的告诉自己,放弃吧,就这样停止思考吧。

    因为满心愤慨,却没有能力改变现状的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破绽,一事不能成。

    “早安,泽。”他的身体因为久违的气愤颤抖得太狠,把王吵醒了。起床气严重的男人此刻温情地凑上来啃咬他的后颈,又舔了舔自己留下的齿痕,含糊不清道,“我带你去清理。”

    自从那天在洗礼上侵犯了“只属于他的”珍珠后,王很少再称他为“孩子”,或者“我最宠爱的孩子”。因为他认为现在,珍珠已经是他的伴侣、每天都必须要满足他性欲望的妻子了,所以王直呼他的名字。这能更直观地体现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家人。

    林君泽眨了眨干涩的眼,没有回应。

    他怕张口就忍不住说出语调古怪、抗拒的话语,惹得王心情不好,大清早就逃不过一顿狠插。

    林君泽的屁股状态实在不太好。昨天晚上搞得太狠了,虽然他早早昏睡过去,显然王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微微缩紧屁股就感觉的酸麻胀痛,不用摸都知道,穴口周围的嫩肉肿得厉害。

    都被男人摆弄那么长时间了,他还是很难承受王的怒火。

    阴茎没拔出来,王插在里面搂着他的腰就这样睡了。醒来还在肿胀的穴口中堵着,已经凝固了的浓稠男精尽数被含在肠道深处,经不起再多折腾了。

    王就着从后方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胯下的阴茎精力旺盛地半勃起,挤在后穴里滑得更深了。

    林君泽被操了快三年,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他不断给自己洗脑:只要停止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其实也不算太难受。

    比如逃离现状,比如索要回属于他的天赋。

    两个人接着吻走进浴室,走路时难免摩擦到交合的器官,男人的性器又大了几圈,手臂有力的托着大腿根部,每走一步,就抽插一下,跟在床上浅抽浅插做爱差不多少。

    林君泽在浴缸里半蹲着,等王揽住他的腰帮助他对准,再缓缓蹲坐下。他的后穴像个主动的插座一样顺从的含住龟头,穴口被操成男人龟头的大小,正正好好,软肉一吮一吮十分乖巧,没费多大力气就吃进去一大半。

    林君泽又想到洛秋那堆无法解决的破事,思绪不自觉乱飘,酸胀的大腿支撑不住,握住边缘的手掌不小心一滑。猛地坐了下去,龟头操到了极深的地方,假如那刹那贴近小腹去听,或许还能听见撕裂阻塞的细微声响。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一声是舒爽的赞叹,一声是痛极了的抽泣。

    林君泽惊慌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估计是昨天一整个晚上的“扩张”让肠道可操弄的极限又上升了。

    “怎么这么心急?”王的手臂像蟒蛇的躯体,迅速有力的缠住了他的身体,纤细宽大的手张开,包住在这些年调教之下、变得柔软微微鼓起的胸部,手掌小幅度且迅速的揉搓软糯的乳头,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的小豆迟钝的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在摩擦下挺立起来,努力想贴给予自己快乐的大手近一些。林君泽错过了逃离的时机,无法调整坐姿,上下被四处点火,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完完全全依附在男人的怀中,湿软的舌尖沿着他的耳廓滑动,磁性的叹息声在很近的地方响起,“还是…有什么心事……”

    林君泽的脸被往后掰到极限,艰难的张开嘴去舔弄男人从唇间伸出的舌尖。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够不够得到,吝啬地看着他为难却不作为。

    他顿了顿,随后微微合上眼,睫毛软软的垂着,夸张的红晕缓缓蔓延到耳廓。

    林君泽清楚王想看见怎样的他,这几年他被软禁在古堡里一事无成,全身心投入在怎么取悦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上了。王不太喜欢动用暴力手段,却有数不清的方式让他不好过。

    懂事听话,才能少吃点不必要的苦头。

    “没有…”王曾经因为林君泽在做爱的过程中分心,给予了他惩罚,所以林君泽迅速说了谎。

    王从那时起偶尔生出兴趣,在他被肉棒奸淫到失神,眼眶不住抽搐,阴茎即将潮喷吹水的瞬间,勾着腋窝把他轻松拎起,然后掐住他的下颚用沾满腥气粘液的鸡巴猛地深喉,不在乎过于激烈的抽插弄伤他的喉咙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贯穿他的喉咙直到射出精液,再用温暖的光芒治愈他的身体。

    林君泽因此做爱时常战战兢兢。后来他慢慢学会如何口交,怎样动舌头能让男人爽到,怎么放松喉咙才能抑制反胃、减少受伤的可能性,学会在王把精液赏赐给他后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那样笑,用在学堂念圣典的语调说:我时刻感恩。

    这套方法很好,有效。那之后王每次用他的嘴时,都温和了不少。很好,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很好。

    可惜这次不同。

    “没有吗?”王的表情细微的变化了,林君泽像常年走在悬崖绝壁上的人,对王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观察到王的嘴角勾起,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就预感到事情要遭。

    林君泽连忙转身像去吻王微张的唇,心跳如雷,慌张得忽略了自己的下体还被男人的鸡巴钉着不能动。

    这一转,让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肚子里也转了个直角,敏感的肠道哪禁得住这种刺激,承受不住快感,拼了命的收缩,无处流窜的快感一股脑涌上前方的性器。

    “不行哼嗯嗯嗯…!”林君泽被激得一下子流出眼泪,猛地咬住男人的下嘴唇,多到溢出的快感急切的乱窜寻找发泄途径,性器不知羞耻的喷出好多股浊液,没有被爱抚就潮吹的阴茎渴望得到慰藉,带动胯骨不自觉的前后挺动。

    在王眼中看来,就是他的珍珠把他的性器当成了按摩棒,欲求不满的乱动,来按摩自己的小淫穴。

    爱人哭着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柔软潮湿的甬道被操得又娇又媚,可怜巴巴的吸着自己的鸡巴。这谁顶得住?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王舔了舔唇角被咬出的伤口,舌头一挑一吮,把林君泽不知所措的舌尖带进自己的领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有一半被王贪婪的吞进肚子里。王将他的一条腿拦到另一边,从正面抱紧了他的珍珠。

    “我受伤了,”王缓慢的向上顶胯,没有用手去托林君泽依靠着自己的身体,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的完全贴合在一起,乳尖抵着乳尖,兴奋得立起来相互触碰。两人精壮的小腹夹住林君泽的阴茎,随着动作在人鱼线和腹肌凹陷间一点点摩擦着,而王的胯部紧紧贴着他的会阴和臀,粗长的阴茎深深没入臀肉间私密的小洞,两个饱满的睾丸也紧贴在穴口两侧,好像下一秒就要猛地发力一起挤进温暖的穴肉里,“泽,帮我治疗。”

    林君泽侧脸靠在王的肩窝,双眼微微眯着,背部松弛着,随活塞运动起起伏伏,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现在又没有能力,王提出这个要求,纯粹就是恶趣味想看他的笑话罢了。若是摆在平常,他还有精力装装样子来取悦王,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应答王的命令。

    从昨晚被弄到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坏掉了,阴茎也是,半软不硬的,偶尔被插出一两滴稀薄的精液。他被操得失神,手不知所谓的往自己后面摸,为了不碰到王的性器,他贴着自己的后腰脊柱往下滑,一点点落到后穴的位置。

    摸到了奇怪的东西……鼓鼓的突出来,滑溜得像布丁,轻轻掐一下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痒得难以忍受。林君泽心中咯噔一声,再往前摸,就摸到王小幅度高频率顶弄的阴茎了。

    那这、这是…?

    “是泽的小穴喔。”耳边传来低沉的笑意,林君泽猛地抬头看过去,“马上就能成功把泽变成女孩子了。”

    “好好感受一下吧~”王的眼睛弯弯的,白色的眼睫让他看起来更加神圣单纯。他用手掌握住林君泽摸索的手,带着他绕交合中的性器打转,跟小时候教他识字的耐心指导别无二致。

    林君泽的手指颤抖起来,牙齿哆嗦摩擦出咯咯的怪声。

    王没想到他的珍珠已经被透得人都发傻了,居然真信了,又觉得不忍心,连忙放轻声音安慰道,“别怕,别怕,只是个小玩笑。”

    “呜……”林君泽并没有被安慰到,小声的呜咽着,像濒死的小动物,身体一动也不能动,抽噎着等待獠牙贯穿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区别呢,他跟女性。

    先不提自愿与否,明明是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天生生得那么小,现在却被生殖器操开操大,穴肉被插肿,被男人的阴茎拖带出体外又很快插回去,肠液和男精均匀的混在一起,肉棒每操一下,就撞出噗嗤噗嗤的搅弄声。

    小穴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的,湿得一塌糊涂。原本凹陷紧缩的屁眼被操得像嘟起的嘴,撞红的穴周像涂在嘴上的口红。

    王把他的后穴硬是操成了会流水的小逼,就算现在马上把阴茎拔出去也没办法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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