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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林君泽被盯得愣住,下意识曲起手指离温热柔软的肉缝再远一些。显然,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什么见鬼的需要他来完成的任务,“我做不到…”

    “射进去就可以,”王微微皱起眉,他也不想让珍珠可爱的性器在别人的身体里摩擦,但他们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有着他们两人血统的新生儿,“这应该算不上困难。”

    “你得坚强起来,我的珍珠。”王耐心的亲他,从耳垂吻到脖颈,再顺着后脊背一点点滑下去,双手亲密无间的贴在他的身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

    ……

    事实上,纪郁才是王的儿子,一个天生畸形的双性人,身体里流着王族纯粹的血液。出生时就长着纯粹的银发,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被神如此眷顾的婴儿,强大到伴随着他的成长,不超过十年,王就会彻底失去统治的资格。

    因为不夜城只承认一个王。

    于是王花了不少精力,找到了连接现世的通道,与一个贫民人类家庭做了交易。

    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那个男人跪在他面前,艰难的抉择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如同正在经受重大考验、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无能又弱小。

    相反的,男人身边的摇篮里,刚满一岁的孩子像个天生的勇士,黑色的毛发柔软的撒在脸庞,睁着一对水汪汪的黑色眼眸,眼神中闪烁着无惧无畏的善意。

    如此让人怜爱……

    王抱起它小小的身躯,顺手把自己的孩子放下,毫不犹豫的带走了林君泽。

    纪郁被抛弃,成为了一个“患有白化怪病”的小孩,就此混进了人类群体。而林君泽则成了王珍爱的孩子,受尽宠爱。每年生日的凌晨,都会得到王隐晦的赐福,让他悄无声息地变化,长成和不夜城的孩子差不多的样子,甚至在旁人看来,要比城里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更优秀。

    林君泽一帆风顺的人生是由千万个谎言堆积起来的,不管他知情与否、愿意与否,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

    “他……那我……到底…”林君泽情不自禁皱着五官,抿住的嘴唇微微颤抖,情绪过激以至于生理泪水很快布满了脸颊,肆意滴落到纪郁赤裸精壮的腹部和沉睡的性器上。

    他的声线含着愤怒的嘶哑,还有些许不知如何面对某个人的无措,“你到底为什么…!”

    “相信我,泽,我不会伤害你…”王已经开始后悔把事情原委灌输到珍珠的脑海中去了,应该再稍稍“组织”下措辞再告诉他才对。这件事做的有些冲动了。

    他急着让珍珠知情后配合他的做法,摆脱血缘关系的阻碍,珍珠一定能放下芥蒂好好担任他的妻子。

    王并没有对林君泽流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那些对不顺心的恼怒全都转移到了多年未曾见面的亲生孩子身上。王的脾气古怪暴怒,却永远不会责怪珍珠,“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会向你解释一切的,在事情结束后。”

    “可我现在就不想看见你。”林君泽的眼眶愤怒得通红,那红色一点点蔓延到眼白中,让他俊秀的脸看起来有些许疯狂。

    林君泽太适合做一个真正的判官了。他总是对别人的悲惨遭遇共情过度,远远大于对自己的关注。

    面前的陌生人就是王的亲生儿子吧,现在居然还被绑到了自己面前,当作什么离谱的生育工具。一套说辞下来,不就是权力者对绑架和强暴恶行的美化吗?

    挣开王缠在他腰上的手,林君泽侧过脸,撇到王犹豫不决的动作,刺激道,“别让我更讨厌你。”

    王的心一怔,与身份不符的委屈情绪疯狂往上涌。已经过了好久了,上一次珍珠这样凶他还是在两年前,他们两人“在一起”不久的那段时间。

    王不想惹珍珠不高兴。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我……他会伤到你,泽,我得待在旁边保护——”

    “我想不需要!”林君泽的眼角无法自控的微微抽搐,“哈……还有谁,比你更危险吗?”

    王的眼角抽搐一下,纤细的睫毛蝴蝶翅羽般灵敏的扑扇,快要忍耐不住暴怒的情绪。

    没有谁敢这样对他说话,只有他爱的珍珠,他的爱人。他不想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林君泽发脾气,更不想伤害他。于是他迅速深呼吸了几次,仓促道,“我就在门外。”

    “泽,别让我等太久,”王顿了顿,又强硬地加了一句,“如果你无法一个人完成,我会给予你帮助。”

    林君泽背过脸盯着角落,用背部紧绷的蝴蝶骨当作抗拒王的表现。

    ……

    林君泽长长叹了一口气,试图让紧张狂跳的心脏冷静下来,刚才过激的行为其实或多或少有表演成分。林君泽太了解王了,假如他不够歇斯底里,王绝对不会放他们俩人独处一分钟。

    时间紧急,他顾不上浑身赤裸,蹲到躺在地毯上的男人旁边,生怕惊吓到对方,轻声道“我现在要把你扶起来,别担心,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纪郁闭了闭眼,放松了从最初就持续绷紧的脚尖。在林君泽摸他的时候,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下死力道去踢对方的下颚。那个角度不太好发力,倒霉些是牙齿碎裂下巴脱臼,幸运的话说不定能一击毙命,得看命运。

    横竖都是要受人摆布,纪郁不习惯处于绝对被动的位置。

    绑住手腕的锁链下了顶级禁令,需要最高的资格才能解开,林君泽习惯了没有衣服穿赤身裸体,担心这个人害羞,于是拽下床上的薄被,帮他随便盖了盖下半身,问,“你会说话吗?”

    纪郁先是点了点头,顿了顿,随后抿了抿嘴唇。林君泽傻愣愣的看了会儿,恍然大悟,赶紧活动手指,帮他解开了哑咒。

    “不…不好意思啊,那个…”林君泽太久没和陌生人说过话了,日日夜夜面对着王,能见到的人少的可怜,最多也就是和洛秋见过几面,他想起之前自己的手不小心碰了这人的隐私部位,红晕快要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去了,“刚才我不是故——”

    “纪郁,”男人的表情淡漠打断他的话,看不出责怪也看不出惊慌,沉着得可怕,“我的名字。”

    “啊,”林君泽冷静下来,男人的声音好像有特殊的魔力似的,沉静如水,一下便浇熄了他焦躁的心,“我是…林君泽。”

    “呃,刚才那个人是,”林君泽结结巴巴半天,终于想出一个描述,“是统治这里的人,这里是不夜城,你应该是从外面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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