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丞左番外二(1/3)

    3、误解

    从那天后,我不再关注她,我不问其他男人是怎么料理这件事的,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也没主动找过我。

    起初一些时日,我乐见其成,我欣赏她的识趣不做纠缠。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当我生理有需求时,我总是会情不自禁想起她,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借着酒意,给她发过两次信息,可都石沉大海。

    就这么四个月就过去了,再一次见舒心忧是在庆功宴上,我远远便见她失神地走来,也不躲,任凭她迎头撞进我的怀中,温香软玉入怀那一刻,我想我这几个月的难以宣泄原因找到了。

    我的身体叫嚣着想她,我很想当场把她带走,可是看她眼角发红泪珠大滴落下,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的烦躁,只能让她自己消化。

    临走时和她说在停车场等我,所以当我在宴会上没捕捉到她身影就匆忙交代赶去停车场,不想等到宴会散场都没见到她身影,我拨通那个一直没舍得删掉的号码,机械冰冷的提示关机女音传入我耳朵。

    接下来的几日,在我挣扎着要不要去找她时,她主动联系我,说想谈谈电影版的改编,我自是欣然同意。

    见面的地方定在酒店,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也不负我所愿,她没有拒绝。

    时隔几个月把她拥入怀中,看她累得睡着,我餍足之余,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念头遽然生出。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她吃饭、看电影、睡觉,没有什么刺激的项目,也没有再多的娱乐活动,见面也不是很多。

    就像个好友那样相处,我们没有工作交集,所以可以交流的话题不多,她似乎也不爱和我分享或吐槽,更多的都是睡觉和安静相处。

    和要谈天说地或聊工作资源或聊珠宝包包的女人不同,她在我这里好像没有诉求,好似她就是为我这个人而已。

    但就是在这段时间让我感觉日子充实起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我,有时候开车路过花店想要给她送,看到好看的衣服也在想她穿上什么样。

    日常相关的东西,和她关联得越来越多,想要和她分享的事情也多了琐碎。

    当然和她在一起时也不是都是开心的,比如当我看她在我身边却和其他男人联系,当她喊我项uncle仿佛在提醒着我和她年纪差了许多时,当她拒绝我送的礼物也没有欣喜时。

    在这些时候,我都会有让她当我女朋友的冲动,想要她只留在我一个人的身边,但都是顷刻间闪过的念头。

    我把这些情绪定为男人的不服输和好胜心,丝毫不觉得我是真的对她有好感了,毕竟真的喜欢我应该会用尽办法把她留在我身边,但我目前没有这种冲动心理,所以应该是错觉吧。

    第一次她说想和我中止这种关系,我只当她是以退为进。

    直到她短信发来,第二次说要和我断,这次简短的一句话所表达出的决心是真的。

    她不是说喜欢我么?不是在我怀抱里时说只求和我在一起,不在乎什么名义不介意我喜欢谁么?现在又为什么要选择柳宿风?

    几杯酒下肚,心里越想越不甘,越喝越烦闷,烈酒燃烧了理智,我萌生去找她的冲动,告诉她,柳宿风可以给她的,我也可以,她喜欢的是我,我才是她的最优选。

    却在这时,小莹把那沓本该粉碎的资料拿到我面前,告诉我,舒心忧可能看到了。

    聪明如她,应该察觉了一些什么,所以才毅然决然选择柳宿风。

    倏然,那桌上的冰块犹如化成一道寒气,朝我窜来,将我全身浸透,把之前燃起的强烈情感都浇灭。

    我颓然跌坐在柔软沙发。

    算了,是我着相了,本来就不会和她有结果,确实没有必要再纠缠不清,我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这是好事,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告诫自己,她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人品卑劣女人,没必要为她有过多情绪波动。

    我以为我对面她情绪管理做得很好,甚至在她哭诉几人对她的恶行时,因为早有预料,所以我没有太大波动,只惊诧,她知道的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多,经历的好像比我查到的多。

    荒谬的是在察觉到她来到我身边是因为想报复,而不是喜欢我时,我心脏像被挨了拳头,庄际的拳头明明打在颜辞身上,我怎么仿佛是感同身受。

    我只是心疼她被颜辞那么对待,于心不忍而已对吧?

    还不待理清,医院打来电话,说唐娜病情反复,可能会需要二次手术,目前方案是暂时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不好,那就需要二次手术,让他做好准备。

    唐娜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手术势在必行了。

    几番挣扎,我决定去找舒心忧,不管她开口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唐娜是我想要保护的人,即便没有结果也是有着儿时的情谊是我不会割舍的,小栗子一口一个舅舅地喊着我,是亲人,无论如何,唐娜都不能出事。

    同时在心底处,我对这次即将到来的见面隐隐期待,似乎雀跃于又可以和她有交集。

    只是我没想到,这次见面,会把我之前的认知颠覆,发觉我一直以来都针对错了人。

    原来拒绝捐献骨髓的人不是她,她其实是愿意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后悔。

    那一刻,我所有的理直气壮都没了支持来源,如泄气的皮球。

    那高筑的城墙一夕坍塌,一直被我努力压抑着的,名为爱意和愧疚的种子,在名为“误会消除”浇灌下,疯狂生根发芽,将废墟铺成草茵。

    她坐在那儿,执筷一口一口吃着,淡定从容,可我心中惊涛骇浪。

    是我一直以来都误解了她么,所以她后来的一切都是无妄之灾,都是我一手促成的。

    这个真相让我呼吸困难,脑子嗡嗡作响,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辩驳,一切言行都在顺着她的话在走。

    对她的羞愧和内疚自责淹没了我,我想补偿她。

    在她意有所指的说出“我懒得在谁身上倾注精力,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这句话时,我明知道她是在拿我做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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