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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顽一边干他，一边翻起这些年的旧账，每说一句，便用力一分，房中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竟是盖过曹懿的哭吟。
“我都给你记着呢……哼，九岁，你不能出府见你娘，便拿我撒气，把我关门外。”
“太……太舒服了，你里头一直吸我。”
只见李顽身下力道放慢，抱着曹懿滚回床上，又与他换了个姿势，叫曹懿面朝下，四肢呈大字型张开，紧紧贴着床榻，这样一来屁股翘起，正好方便李顽肏干的动作。他伏在曹懿身上，扶住下头的东西捅进去，一入到底后，整个人把他缠住，十指交扣，一下又一下，力道十足地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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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顽不许他动，半晌过后，才故作淡定道：“……看人家这样弄过，别的我也会呢，下次咱们试试。”他附在曹懿耳边，嘀嘀咕咕，听得曹懿面红耳赤，把李顽往旁边一推，受不了道：“别说了，也不嫌害臊。”
曹懿被他插得不住喘息，仰起头，眼睛根本不知该看向何处，不满李顽闷头猛干不说话，便轻轻一拧他的耳朵，打趣道：“不是…就，就你会的多？平时，嗯……主意挺多，这会儿，啊，怎么又……又不说话了？”
李顽没吭声，却是抱着曹懿，非让他躺自己身上，身下半软的东西借着精水的润滑，磨磨蹭蹭又塞了回去。
曹懿嗯嗯啊啊地敷衍点头，心说原来这兔崽子惯爱借题发挥，还不动快点。
李顽双眼通红，隐隐红丝，额角青筋暴起，显然是爽到极致，有些撑不住，又强忍着动了两下，发抖哀求道：“……我，我想射，还想叫你亲亲我，哎呀我，我不想射…你，你别夹那么厉害，好心肝，好哥哥，你老，老笑话我。”
他语无伦次，嘴里呜呜咽咽，说曹懿里头又热又软，捂得他快化了，他不想射，求着曹懿抱他亲他。
曹懿几乎要被李顽干死在床上。
李顽抱着曹懿不撒手，居然还在默默流泪，又亲又蹭，眼泪糊了他一脖子。
李顽恶声恶气，终于揭开一身人皮，在曹懿面前当个没脸没皮的小畜生，他身下东西粗长硬挺，头部还微微上翘，脾气像驴，下面的东西也像驴的，插到里面跟带着钩子似的，将曹懿干得全身软成一滩水，平时那样心高气傲不动声色的一个人，在床上遇见李顽这样不管不顾的混球也只有服软求饶的份。
初时还记着什么九浅一深、摆若鳗行，到了最后不管不顾，全凭本能，又咬牙苦撑着捅了近数百下，继而眉头紧皱，终是抵不过鱼水之欢的快意，狼狈地射在曹懿体内。
不说还好，他一这样说，李顽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曹懿羞赧挣扎，小声道：“干什么啊你，还不拿出来。”
“不要……就要放进去，我喜欢你这处，以后要天天同这里亲热。”
“慢点……啊，你，你慢点……”
“那年为了温如晦，你还训斥我……”李顽越说越委屈，却依旧听曹懿的，把他抱起，换回最初面对面搂抱的姿势。曹懿再顾不得其他的，搂住李顽脖子亲他，迫不及待地去抬腰套弄李顽的东西。
曹懿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方才沉浸情欲中的放浪神态，干咳一声，掩饰道：“会的花样还挺多，都跟谁学的。”
曹懿满脸通红，却是任李顽欺负。
二人倒在床上，搂抱着平复急促的呼吸。
“呜呜……人家不想丢人，不想出去，求你了，你亲亲我。”
“李顽，求求你了。”
曹懿动动停停，不一会儿便小腹绷紧，竟是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继而重重往下一坐，再没了声音，抱住李顽喘息，前端性器在没被抚慰的情况下，被李顽这愣头青一阵蛮干，就这样出了精。
待回过神来，却瞧见李顽在哭。
那床榻上叠着的二人一上一下，亲密无间，李顽肩宽腰窄，霸道地压在曹懿身上，隐约瞧见个青筋环绕的东西在曹懿腿间抽出捅进。曹懿受不了地把手背到背后去推他，去被李顽不由分说地抓住，十指交叉着按在床榻上。
李顽充耳不闻，发了狠般干他，曹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顽就勾着脖子去亲他。
当即扶住他肩头，自己蹲在床上，主动在他胯间起落，李顽闷哼一声，被曹懿这样主动一夹，又险些交待，堪堪稳住才没丢人，在床上和曹懿较起劲来，曹懿动他便停，曹懿停他便动，干得曹懿不住大叫，前端性器流水，尽数蹭在李顽块状分明的小腹上。
“…哼，你总是这样，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想着糊弄我，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是这样。”
“李顽……你，你慢点，抱抱我吧。”
曹懿顾不得计较李顽倒打一耙的控诉，被干得说话颠三倒四，求着李顽疼他。
他嘴上哀求，胯下却毫不客气，按住曹懿死死钉在床上，活似怀里这个人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脚蹬着床塌，铆足了劲往里进，把曹懿干得连连呻吟。
曹懿有气无力，问他哭什么呀。
“十岁……人家给你说媒，我都哭着出去找你了，你还藏着不叫我找到。”
曹懿呻吟声骤然变了个调，呜呜咽咽地求饶，只觉得整个人似要被李顽捅穿。
李顽心里这才舒服些，不情不愿地换回温柔力道，嘴上却不服输：“我不管，等会儿下了床就去立字据，反正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
“我怎么就叫你害怕啦，还说要跟我散了，你这算什么，先打我一巴掌，又给人家个枣说要跟人圆房。”李顽眼圈一红，强忍着眼泪，插在曹懿里头有多快活，心里头就有多难受，当即咬住曹懿的嘴，恶狠狠地亲他，胯下孽物尽数抽出又整根捅入，进出间带出股淅淅沥沥的液体，竟是把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又都挤了出来。
那神情微妙，双眼赤红，几乎是立刻就叫曹懿意识到危险，后悔故意说这话招惹李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