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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看这种书!”肖未然羞得脸通红,气得锤他胸膛一拳,鄙夷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这种书?!”

    原来燕抚旌手中的书竟是一本春宫图。

    燕抚旌波澜不惊地翻过一页,淡道:“学习耳。”说着,又一胳膊搂过他,把手中的书往他那边递了递,好叫他也看清。

    肖未然羞得捂住了眼,“我才不要看,你拿开。”

    “今晚咱俩便试试。”燕抚旌忽地附在他耳边不容置疑地说。

    肖未然这才咬着唇稍稍睁眼,瞟了那书两眼,嗫嚅道:“这些……明明都试过了……你会的花样比这书上的还多,还学什么……”

    燕抚旌一指指了书中某处,垂眸专注地望着他。

    肖未然细细地看了那处,这仔细看了才瞧出当中微妙的玄机来,红着脸讶然道:“这……这是在做什么?哪有……哪有这样的?”

    “本该如此。”

    “什……么?”肖未然有些惊讶,又有些忐忑,心脏忽地不受控制地“砰砰”跳动了起来。

    “我说,夫妻两个本该如此。”燕抚旌将书往一旁随意一丢,小心地靠近他,摸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此前一直不舍得,生怕伤着你。现在我要走了,实在放心不下你,也怕你耐不住寂寞趁我不在再寻旁人。所以,我走之前必须先要了你,彻底绝了你不该有的心思。”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么……我……我怎么可能再寻旁人……”肖未然又急又气,既不敢看他,又无处可躲,只觉得脸颊似乎要烧透了。

    燕抚旌慢慢握紧了他的两只手腕,轻轻蹭着他的脸颊,眼神炽热地盯着他,“口说无凭,用你的身子证明给我看……也叫我走得放心些。好不好?”

    肖未然心中本来忐忑,一听他说起要走的事,顿时又只剩了对这人的不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这样……真的行吗?”肖未然还是瑟缩了一下,不放心地问:“别人家的夫妻都是这样?”

    “嗯。”燕抚旌咽口唾沫,却仍觉得喉咙火烧火燎的,似要将人烧透了。

    “那……那你学会了么……你行不行……”肖未然小心地觑他一眼。

    “我学东西很快,过目不忘……”燕抚旌俯身轻轻亲了他耳垂一下,呢喃道:“好夫人,春宵苦短,今晚你还舍得浪费么……”

    肖未然整个身子一颤,终于无话可说,闭了眼,仍由他弄去……

    肖未然此前从来不知世间两个人可以做到这般……这般羞耻……他一开始心中只有难言的委屈和屈辱,燕抚旌这个混蛋……怎么能……怎么能这般对自己……

    可是又实在舍不得推开他,肖未然只想紧紧搂着他,让他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也正是在这一刻肖未然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有多么爱这个人……

    第五十五章

    肖未然顿时慌了神,抓着包袱想出门,这才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抚旌……抚旌……你开门啊!抚旌你应我一声……你别丢下我……”

    “燕抚旌!你混蛋!你开门啊……”肖未然又急又气,不由得拍着门凄厉大喊:“有没有人?!给我开门啊!来人啊!燕抚旌……你个混账你给我回来!”

    喊了许久,肖未然嗓子都快喊哑了,刘福才赶了来,“小少爷,您且等等吧。小侯爷走之前吩咐了,今天晚上才能放您出来呢。”

    肖未然听着这话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浑身失了力气,“他……他已经走了?”

    “嗯。已经辞别了老侯爷出发了。”

    肖未然猛地湿润了眼眶,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怎么都不给自己一个送别的机会……都要走了为何还要这般骗自己呢?他怎么对自己这么狠心呢?

    肖未然失魂落魄地蹲在了地上……

    一直到中午,趁着仆人送饭的时机,肖未然才不顾众人的阻拦强冲了出来,红着眼牵了小青驹独自一瘸一拐地往外寻去。

    燕祈见他这般也实在不忍心再阻拦,只得叫刘管家在他身后悄悄跟着。

    肖未然身上又痛,心中又满腹委屈,恍恍惚惚间也不知骑着小青驹走出去多远,可惜又不识方位,一直寻到深夜也无果。夜深月昏,小青驹不小心踩进泥坑,马背一歪,肖未然瞬间恶狠狠地摔下马去,跌了个七荤八素。

    刘福在他身后实在看不过眼去了,忙扶起他,拉着他百般劝说,万般宽慰,这才好歹带着失魂落魄的肖未然回了府。

    燕祈本想叫人小心伺候着他,肖未然却拒绝了,摆摆手独自一个人蔫蔫的回了房。

    燕祈见他这般也是不忍,本当他要失落一阵,却不想等第二日肖未然便早早起了身,温习起功课来。

    肖未然突然之间如此反常,让燕祁实在不放心他,打那日起便细细留心。这一留心燕祁才发现,自从燕抚旌走后,肖未然便突然长大了般,整个人越发成熟稳重了起来。

    肖未然不仅每日按时认真读书习武,而且空闲时间还百般照料府中事宜,又在燕祁和肖斌跟前细心侍奉。

    燕祁见他每日这般忙碌,一刻也不肯放松休息,生怕他累出病来,多次忍不住劝他多注意身体。

    肖未然却淡道这没什么,这本就是燕抚旌临行前的嘱托,自己也不想叫他挂心,那便照他的意思做吧,替他顾好自己和家里大小事宜,也好教他放心。至于跟燕抚旌的账,等他回来再慢慢跟他细算,本来要跟他算得就不止一笔账。

    其实还有个原因肖未然没说,那便是他实在不敢让自己清闲下来。一旦没事可做,自己对那人的思念便如同春日的野草般飞快疯长,难受得叫人喘不动气来。

    肖未然的变化肖斌自然也看在眼里。肖斌一方面很是欣慰他这些变化,感慨这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了,自己将来入了土对兄长也算有所交代;另一方面还是忍不住发愁,这孩子是为了燕抚旌才变化这么大,若燕抚旌真有个三长两短,这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每每念及此,肖斌便忍不住心软,虽口头上还硬着,但到底也会忍不住跟肖未然打听打听燕抚旌的状况。

    一说起这个肖未然便忍不住的来气,燕抚旌那混蛋一走大半年,中间只寄来过一封信。那封信里面简单道与北凉的和谈事宜一切皆顺,家中无需挂念,又向燕祈问安,还嘱咐了肖未然两句,除此之外再无一句废言。

    可怜肖未然捏着那薄薄的一张纸颠来倒去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但到底也看不出他在那边详细如何。肖未然每每给他写信总是要费厚厚的一沓纸,从每日吃几碗饭直问到身着何衣,恨不能全然了解他在那边的吃穿用度。鼓鼓囊囊的一封信寄走,肖未然却仍觉书短意长,难尽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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