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易童你就没有爱过我?(1/2)
54 易童你就没有爱过我?
接到顾清之让自己回金碧文华后,易童的眼皮跳得一直没有停过,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回到金碧文华,感觉有点恍惚,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住在这里了,顾清之自从回去和王思佳一起住后,她也没必要住在那,都是回福桂园住着,离易萱萱的医院也近,方便去看望她。摁入指纹推开门,大白天的都拉上了窗帘亮着灯,玄关上放着顾清之的皮鞋,他在。进去后,易童闻到空气中混杂着酒精的味道。
他又怎么了?
抱着疑问走进去,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地上、茶几上堆满空酒瓶。
祖宗,你还好吗?易童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易童的轻声呼唤,顾清之转过头看着她;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继而想到王思佳的话,想到她去李易然家里过夜,感觉心脏慢慢地被攥紧。二话不说,摁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易童心里一窒,开始慌了。她身上的吻痕还没完全消除,李易然这只狗这次咬得她很伤。
祖宗,你没事吧?易童神色有点慌乱,试图把他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脱衣服。顾清之冷冷地俯视着她,命令着。
哈。。?怎么那么突然?
看着她躲避的样子愈发笃定她心里有鬼,顾清之已经失去耐心,动手去扯易童的衣服。
放开我!你干嘛!易童彻底慌了,挣扎着拂开他的手你弄疼我了!你放开!
她怎么抵得过气上头的顾清之,他就像一头被惹怒的雄狮在撕扯着猎物的喉咙。
刺啦一声,衣服被扯开;露出白皙的皮肤上,胸前还残留着一个两个三个吻痕,往下腰肢上也留着几个牙印,诉说着那场情事有多么激烈。
梆脑袋里的理智之弦毫不犹豫地断掉。
是李易然做的?
顾清之盯着易童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或是说她该怎么回答?你都看到、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吗?
我问你是不是李易然做的!顾清之提高声量问了一遍,出手极快地掐住了易童纤瘦的脖子。
呼吸骤然困难,感觉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紧,怕不是真是想杀了自己。
你是不是和李易然做了?!!
咳!是。
所以你真的和李易然做了?顾清之不甘心地再问了一次。
。。对。易童死死地瞪着顾清之,艰难承认。
灵魂似是被抽掉,一下子让顾清之软了下来,松开易童跌坐回沙发上,愣愣地看着脚尖。她承认了,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只是一个噩梦,原来都是真的。
所以你是周天炜的女儿?
看来是瞒不住了,这一天终于到来。难怪她眼皮一直跳,心神不宁。终究还是到了摊牌的那一天,不过她没料到会那么快。
是。
所以你都知道我爸和你爸的事情?
知道。
我爸和你爸的事情?呵,顾清之你怎么不敢说是你爸害死我爸?看吧,你不仅坏还怂。易童心里漫上杀意。
但你还是接近我了。明知道答案,还要自己问出口亲自确认一遍才甘心,或许他还想自欺欺人吧,希望能从易童嘴里听到不一样的解释。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帮周天炜报仇?
对。
果然,欺骗是不对的,无论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
易童,你就没有爱过我?
从未。
啊哈。听到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顾清之忍不出笑出声,心脏像是狠狠地捅进了一刀,刀柄还不断地旋转拧紧,绞得他呼吸困难。为什么?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难道你就没有心动过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秒?
没有。顾清之你不配,你让我觉得恶心,我宁愿被一只狗操也不会对你有一丁点的感情易童轻轻揉着脖子上的痛,用着冷静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话来。
原来、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想想也不能全怪她,毕竟是老爷子害死周天炜的,还妄想能原谅杀父仇人的儿子吗?所以,当初她和李易然分手也是因为这样?知道李国平和老爷子联手铲除周天炜?嗯,原来是这样,不能全怪她。不,不是,都怪她。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够那么心狠手辣,在自己身边忍辱负重那么些年就为了报仇,石头都能捂热为什么她的心还是冷得不近人情,为什么她能做到如此绝情。她说她从来没爱过我?那她为什么要帮我那么多?她那些情动、高潮都是装给我看的是吗?其实心里一直厌恶和我亲热?那些关心都是假的。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放下戒心好让她实施复仇计划。
易童,你没有心。
不知道易童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枯坐了多少个小时,坐到腰酸背痛失去知觉,但也比不上心中的绞痛。还是无法相信、还是无法自拔。身体里困着一头野兽在不安地转圈踱步,想要冲出身体的牢笼,想要咆哮发泄、想把她吞进肚子里、想要把一切都破坏掉。
破坏掉吧,烦了。
杨嘉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站在玄关就被眼前的场面给震撼到。到处都是碎片、被砸到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的东西,要不是看到价值7位数的古董都砸烂,他还以为金碧文华是遭到什么入室抢劫,转眼想想哪个贼会那么眼瞎把值钱的东西都砸烂啊。再看到墙面被红酒染得一块一块都是红的,咋看之下还以为是血迹,地上满是玻璃碎片还有家具的残肢,杨嘉都不敢脱鞋生怕这一脚下去都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扎进脚板上。进去后,看到造成这一切的暴徒正窝在唯一一张完好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脚边立着一根已经变形的棒球棍。
顾总,你的药拿来了。杨嘉手里拿着一盒卡马西平和一杯水,轻声地唤了一声顾清之。
听到杨嘉的声音,顾清之睁开眼,伸出手接过药盒和水。
有多少年他没吃过这种抗躁郁症的药了?想不起来。头痛得似是有蠕虫在脑袋里游走、啃噬他的脑子。他压抑不了心里那头巨兽,找出棒球棍把金碧文华砸得稀巴烂,想要把所有回忆都砸碎。他控制不住自己,砸了两天两夜,累了就地睡一会,拿酒精麻痹自己,他已经失去了饥饿感也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应,他只想让身体里那头巨兽出笼、释放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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