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破处之夜(1/1)

    口中残留有庄十越阴茎的腥臭味,这会儿这个具有咸腥味的手指在她嘴里胡乱地搅动,谭秋龄气到眼角挂着泪,恨死梅边了。

    嫌坐在地上不方便,梅边抱起谭秋龄,把她放在了床上,利落的把她褪到膝盖的裤子一并拉下来,丢在了旁边。

    坐在床边的庄十越看到脱光了衣服的谭秋龄,连鞋子都没脱,就爬上床去抱谭秋龄,要用自己那硬了起来的阴茎去捅谭秋龄下身的小穴。

    谭秋龄侧躺在床上,夹住腿不愿被庄十越碰。

    “二爷,不急,这丫头是头一次,紧的很,不容易进去,让我给你开了道,你再进去。”

    话语间,梅边跟着爬上床,扳开了谭秋龄夹住的双腿,为防止她闭腿乱动,他拿自己的腿压住了她的腿。

    梅边用插过她嘴和插过她小穴的中指,再次挤进了她下身狭窄的甬道,缓慢地抽动起来。

    谭秋龄眼角的泪和身下流的水一样多。

    她哭的越厉害,精神上越排斥梅边那灵巧的手指,她的身体就越喜欢这种飓风把一切都刮走的爽快感。

    伴随谭秋龄的哭音,梅边加入了食指,与中指两指并拢,微微弯曲,一起抽动着。

    他插得急,谭秋龄哭得就急,他插得慢,谭秋龄就哭得慢。

    梅边的手心落了一滩从谭秋龄身体流出来滑腻的无色透明液体。

    他抽出两指,带出了一手的水,臊红了脸的谭秋龄喘息着,胸前一起一伏,圆润白皙的乳房微颤,好似在引诱人的抚摸。

    梅边将就流在手心的水,沾湿了无名指,三指并拢,再次插进了谭秋龄泛滥成一片的阴道里。

    两边大小不一本来闭合着的阴唇在梅边的攻城略地下,早已彻底打开。

    与之前缓慢的抽动不一样。

    三指开阔了那处从未被人闯进的禁地,开始快速地抽插着,搅得那里面发出一阵阵噗嗤水声。

    谭秋龄的魂似乎是被勾走了。

    她双手抓紧了被单,瞪大眼,那些不像自己所能发出的哭叫声,止不住从她嘴里冒出来,眼睛失神的片刻,腰猛的抬高。

    借着她抬高的腰,梅边重重插了三下,再迅速从她身体里把三指抽出来,那腰一下就泄下去,落于床上。

    那种想被填充的寂寥感充斥着谭秋龄全身上下每一处。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失去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

    恍惚听见梅边对庄十越说可以了,谭秋龄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向外掰开,没有给她留任何尊严,掰到了最大。

    那硬物从小口插进来的时候,谭秋龄疼到睁开眼,看见庄十越呈坐姿,正把阴茎往她下身里塞。

    谭秋龄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双腿,而坐在旁边的梅边两只手分别压着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并腿。

    能容三指进去的阴道,不一定能容男性正常的阴茎进去,即使有液体包裹,初次进去的还是艰难。

    庄十越推进了一点,感到狭窄与不通,向跪坐在旁边掰着谭秋龄双腿的梅边求助道:“有点堵。”

    “二爷放心往里进,大不了玩残了,再找一个冲喜丫头就是。”

    “好。”

    庄十越鼓足气,不顾谭秋龄的哭喊与喊痛,照着庄十越的话,狠心往里一推。

    阴茎没入了三分之一,谭秋龄双手揪扯头下的枕头,摇头嘶声哭喊:“疼……好疼……”

    那异物快要撑破了狭窄的小口,又疼又胀。

    当庄十越把整个阴茎全部推进了她的身体后,谭秋龄抬头痛叫,眼泪从鼻子里倒流进了喉咙,呛得口腔、鼻腔灌进了姜水一样辣。

    私处的痛等同被一把锋利的斧子,从身体的中间竖着一刀劈开,头下垫着的枕头在很短时间内就被谭秋龄泪水浸湿。

    看见她那濒临死亡,痛到脸都扭曲的模样,梅边因此放开了压住她的大腿,教庄十越用手去抚摸她长了阴毛的地方,以此减轻她的痛苦,好让她不要那么抗拒。

    庄十越摸着阴唇插了几下,再带出来,阴茎缠上了血丝。

    梅边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去擦,于是转头拿过了被子,用被单擦去了庄十越阴茎上的血丝后,让庄十越继续。

    庄十越被梅边教了多次,插了不止一个女人,懂得怎么插。

    他腰肢用力,跪坐在床上,用着一身的蛮力抽插,阴茎被谭秋龄的小穴咬得死死,插进去费力,抽出来费力。

    床架子摇晃的剧烈,大有一种要散架的趋势。

    谭秋龄随着床架上下摇晃着,哭着喊着死去的奶奶,眼泪花了她的脸。

    她的哭相让庄十越心烦,开始莫名焦躁起来,身下阴茎推进的速度变慢,对坐在旁边揉着谭秋龄胸的梅边说道:“她怎么在哭?”

    还不是技术不好。

    技术好的话,即使哭,也不是这种哭丧要死人的声音。

    梅边不敢说庄十越的技术不好,只说道:“二爷,秋姑娘这是饿了,饿了就要哭,等我喂她一些东西,她就不哭了。”

    “那你快喂,我不想听她哭了,吵得我脑袋疼。”

    “是。”

    梅边爬去了谭秋龄头的旁边。

    谭秋龄拿了一只手臂挡在眼上,张大了嘴巴在嚎啕大哭,从她张大的嘴里,能看清嘴里连成线的唾液。

    梅边拉开了她遮住眼的手臂。

    手臂下,泪眼朦胧,那双杏眼哭得肿成了一个红桃儿。

    “快别哭了,惹到二爷不高兴了,你不会好过的。”

    梅边拿手扶着自己大得快要爆炸的老二,凑到了谭秋龄的嘴边:“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谭秋龄看到在眼前放大了数倍粗如拳头的阴茎,往回吸了吸鼻涕。

    那上面盘踞着凸起来的筋,看起来比庄十越的还可怕和丑陋。

    谭秋龄吓得偏开头。

    梅边就知道她会这样,不与她多废口舌,抬腿跨坐在她的胸前,稍一抬身,膝盖跪于她耳朵的两旁,扶正了她的头,倾身把自己早就想插她嘴里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嘴。

    庄十越的阴茎勉强能含得住,然而梅边的阴茎大得把她整张嘴都撑变形了,包都包不住。

    不仅大,还长。

    谭秋龄平躺在床上,梅边抬起屁股在她的脸上,那硕长的阴茎深入到她喉咙的最深处,逼得她想要呕吐都吐不了,只能皱眉呜呜地哀叫着。

    谭秋龄一度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

    知道她不会舔,梅边双手固定住她的头,自行耸动起来,阴茎在她撑变形的小嘴里来回抽出和送出。

    有了梅边堵住她的嘴,庄十越听不到哭声,心情好多了,开始发力,猛插起那发紧的小穴,享受分身被小穴包裹的温暖和欢愉。

    谭秋龄上下两个洞都被阴茎插,她的身体上下剧烈地摇晃着,奶子摇晃着,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

    那被人渴求抚摸的奶子不知是被梅边的手,还是被庄十越的手一抓,她爽到想要叫出声,但嘴被堵着,她无意识用力一吸梅边的阴茎。

    梅边被她那小嘴一吸,脸色顿然一变,嘴里连续发出好几声呃呃声。

    梅边往她嘴里插得更深了,兴奋到声音都颤抖了。

    “小骚货,就是欠艹,刚才还哭着不要,这会儿就要吸我的屌了,吸,快,用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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