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与婶婶的淫乱生活(1/1)

    梅边的阴茎在花婶婶的小穴里摩擦了几十下,温度本就不低,这下被花婶婶用她弹嫩软白的乳房夹着摩擦,那温度直直上窜。

    花婶婶的胸大得来能把梅边的阴茎全部包裹住了,被柔软奶子包裹的阴茎逐渐‘起死回生’,有了硬度。

    “我加快了。”花婶婶抱着那对胸,上下加快了摩擦速度。

    梅边心肝脾肺肾都一颤,这滋味堪比是神仙日子。

    他从不知道,这女人的胸还能这样用,那对雪白的双峰在花婶婶的手里一上一下,伺候着他的肉棒,摩擦至他全身火辣辣的。

    浑身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

    花婶婶挤着胸,夹住肉棒快速摩擦了十几下后,停了下来,她的手指头触碰肉棒,发现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龟头。

    花婶婶知道这肉棒是能用了,甚而比之前梅边自己硬起来的还要大,还要耐用。

    一想到要被这种难得一遇的粗壮男根再操一次,花婶婶的私处就渗出了水。

    “可以了。”花婶婶松开夹住他的肉棒,爬上了床,仰身平躺好。

    梅边跟着爬去了花婶婶身边,他不忙着进去,他在花婶婶的身旁躺下,手掌抓过花婶婶胸前两团大奶子,玩弄起那发硬的乳头。

    花婶婶想他快点来操自己,说道:“你这小子刚才还急吼吼的,现在怎么没个精神了。”

    之前因为梅边射太快了,他心里留有担心,假如第二次操花婶婶,他又很快射了,那岂不是丢人,惹人笑话,让花婶婶低看了自己。

    “我喜欢婶婶的奶子,我想多揉揉婶婶的奶子。”

    花婶婶长他三十岁,一眼就看穿了他在迟疑什么。

    像他这样大的肉棒,何愁这样的问题,只要多操几次女人,他就能明白他这个从娘胎里带来的宝贝是如何能让女人销魂蚀骨了。

    处男头次操女人,经不住女人夹,小小的一个刺激就能让他激动到射了出来,花婶婶再明白不过。

    花婶婶决定再次补偿他,当作刚才故意把他夹射的歉礼。

    她起身,向下移去,头埋在梅边的两腿之间,握过那已经发硬的肉棒,在手里揉搓了两下后,一口就含住了龟头。

    舌头卷着龟头顶端,吸了吸。

    梅边立即蹬直了双腿,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背脊升起。

    这肉棒进入花婶婶的嘴就像进入她小穴,被一阵暖流包裹,伸出口的舌头顶在阴茎表面,从顶端龟头一路舔到了末端根部。

    花婶婶分泌唾液,舔湿了那两个胀鼓鼓的子孙袋,舌尖从根部一路舔着向上,重回龟头,含住了肉棒,向下吞去。

    花婶婶一口吞惯了男人的阴茎,梅边的阴茎她也是作一口吞下去的气势,奈何梅边的阴茎太长,花婶婶第一口进去,喉咙就被他的阴茎卡了一下,而还有小半截阴茎留在了外面,没有吞进去。

    花婶婶索性就不全吞了,手扶握住阴茎根部,只把能含进嘴里的阴茎在嘴中抽送起来,吸了起来。

    梅边坐在床上,看见趴在身下的花婶婶两边腮帮子向内凹陷,狼吞虎咽地吸着自己的阴茎。

    “婶婶再吸快一点……”梅边张开双腿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叹音,伸手摸上了花婶婶的胸,捏着肉团子在手里把玩。

    花婶婶身下潮湿,早就有了感觉,这会儿嘴里吞吐吃着梅边的男根,梅边的手捏着她的胸,她身体抖动了几下,加快了抽送吃在嘴中男根的速度。

    换成是成年男人,花婶婶要吃上好一会儿,可换做是梅边这个才破身的雏儿,受不了花婶婶这样舔下去,他失控到双手捧着花婶婶的头,挺身一插,把阴茎贯穿到她的喉咙最深处,抱着她的后脑勺,稳住不动,就让她含住了。

    花婶婶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双手挥动,最终手落在了梅边的大腿上,想要挣脱他。

    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舌根后的喉管,食物吞咽都得嚼碎了从这条管道吞下去,何况是这么大一坨肉横在喉咙口。

    梅边抱住花婶婶的头,抖动了几下插在花婶婶嘴里的阴茎。

    他兴奋到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架:“今夜我一定要把婶婶操烂,才对得起婶婶这样照顾我。”

    梅边从花婶婶的嘴里拔出滴着唾液的肉棒,分开花婶婶的两条腿,对准那个粉嫩的花穴就插了进去。

    花婶婶尚在被那肉棒插到喉咙,处于干咳中,下身被梅边一顶,干咳就变成了:“操你爹!”

    “婶婶可没有鸡巴来操我爹,只有我爹把婶婶操到哭的份,今夜就由我代替我爹好好操操婶婶。”

    花婶婶破口骂了一句:“小畜牲!”

    “小畜牲自然不会辜负婶婶,一定把婶婶操爽……”梅边跪在床上,双手压住花婶婶的腿,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花婶婶的小穴里进出。

    小穴里有水有肉,阴茎顶开层层肉,往着深处撞去。

    梅边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阴道分泌出起了气泡的液体,滋润着梅边粗长的阴茎,润滑感让阴茎通行无阻。

    摆在近处的蜡烛灯芯一晃。

    那燃尽的灯芯在灯油中坍塌倒下,微弱的火苗自动熄灭,飘出了一缕烟,化为无尽。

    黑暗中,下体的抽插声就没有断过,两具肉体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快感降临在花婶婶的身上,她那似婴儿的哭叫声,越来越大了。

    “婶婶,爽吗?”

    “爽。”

    “是我爹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

    “你。”

    花婶婶咬牙,说了谎话。

    他是远不足他爹那样操得爽,他爹比他长二十几岁,吃的饭走的路操的女人比他多去了,他就仗着肉棒长和粗,可是论技巧与经验,比他爹差远了。

    但作为处男,他头一次操女人的天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虽然没他爹有技巧,但是他这根肉棒是顶天用了,多操几次女人就能找到规律,累计经验,一定会超越他爹。

    有了花婶婶说自己比梅暗飞操她操得爽这话,梅边操花婶婶就更加卖力了,他把全身的劲都攒到了花婶婶的身上。

    在互相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无尽的黑里,梅边喘着粗气用那根铁肉棒在小穴里穿行,每一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

    花婶婶不知道是梅边操的用力,还是真的太久没有和男人做的原因,她身体敏感到很容易就到达了高潮。

    湿答答的小穴在肉棒一次次的摩擦中,迅速收缩着。

    花婶婶抓住梅边的手,眼角有泪流下,声音不连贯地说道:“小畜牲,去……去了……”

    “婶婶要去哪儿?今夜婶婶就在我这里了,哪里都不能去。”

    梅边为了留下花婶婶,揉着花婶婶胸的手改为捏在了她的胸上。

    这更加刺激了花婶婶高潮中的身体。

    她爽到眼泪一直在流,嘴里发出骚音:“啊~”

    花婶婶鼻间灌入一股冷空气,空白的脑袋里冒出了一句话。

    ——这小畜牲还挺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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