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房脱光换衣(1/1)

    谭秋龄扭捏不肯走,看向了二少奶奶。

    那二少奶奶樱唇圆脸,模样长得比谭秋龄要俏上几分,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实际年纪就只比谭秋龄长一岁,今年十七岁,是镇上生意兴旺的吴顺绸缎庄的三小姐,名叫吴茵。

    吴茵在十二岁就与庄十越结下了亲,十四岁那年本就该嫁入庄家,但在十四岁那年,吴茵得了一场大病,险些失去了性命。

    后来八字先生批她的姻缘,一定要她过了十六岁才可嫁人,否则就算是嫁了过去,那都会殒命。

    这就拖了两年,直到去年,吴茵才顺利嫁入了庄府,做了二少奶奶。

    自从嫁入庄府后,庄夫人为吴茵这肚子没个音信的事,寻遍了名医,给她找好些草药来喝,苦的涩的,她都一一尝了个遍,不知庄夫人是听哪位算命先生说,要让庄十越再娶一门妾,才会有儿孙福。

    虽说到底妾没娶成,迎了一位冲喜丫头进门,但这院里多了一个女人,这是吴茵巴不得的事。

    谭秋龄来庄府的前两日,吴茵为躲喝药,特地回了娘家避着,如今谭秋龄来了,她也就回来了。

    庄十越延续香火的事,吴茵自个不能生,不想喝药,她就全仰仗谭秋龄的肚子了。

    谭秋龄的到来,她比谁都高兴。

    见谭秋龄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吴茵说道:“梅边叫你和他一道去拿衣服,那就去,你首先得把衣服穿好了,裹着个床单到处走有伤大雅,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回头和二爷说说,让他对你温柔些,你自己,也要学会审时度势,看二爷的脸色行事,不要在床上惹恼了二爷。”

    “是,二少奶奶。”

    谭秋龄被梅边从这个屋子拉走前,特地往吴茵头上戴的珍珠发簪看去。

    吴茵那对圆乳被梅边捏在指尖的画面浮现在谭秋龄的脑海里。

    略一低头,一缕发丝从谭秋龄的脸颊下垂落,随后,她就被梅边牵着手离开,吴茵那张温柔可人的面孔就消失在了她眼前。

    出了屋子,谭秋龄按住胸前裹着的床单,对牵住自己大步向前走的梅边说道:“你慢一些,床单要落了。”

    梅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说道:“落了就落了,你索性就不要遮了,没了床单裹着,走的步子还大些。”

    “我不要。”谭秋龄倔着扭过头。

    她才不会这样白白便宜梅边,让他什么都看去了。

    梅边不知道她这是在别扭什么劲,她那身体他早看去了,不仅看了,还摸了,操了,

    本想说几句让她脸红的玩笑话,又想起昨夜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玩笑话,被气哭的场景,梅边慢下步伐,问道:“你身子还疼不疼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谭秋龄翘起一张嘴:“我好的很,你不要管我。”

    什么叫吃力不讨好,反被狗咬,这丫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意去关心她身子,她就这态度,梅边没料到她这么会记仇,昨夜强迫让她吃肉棒的事还记在心头上。

    要二爷有她这样的记性,她现在就不是裹着床单站在这里,而是一丝不挂被扔进柴房,被几个家丁接连凌辱之后,丢出府外。

    梅边在庄府的这些年,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不听话的丫头,是如何被主子修理处置的。

    梅边松开她的手,转头就向前走去,也不叫她跟着走之类的话。

    谭秋龄站在原地,眼神呆滞,望向梅边离开的背影,直到梅边拐来不见,才跑了起来,跟上他的脚步。

    长廊上的穿堂风吹过,迎面吹在了裹在身上的床单,形成了一个风包,谭秋龄打了一个抖,与走在前面的梅边始终保持了一段距离。

    谭秋龄一直在想,二少奶奶洞房花烛当夜,是否与自己昨夜的经历一样,由梅边教庄十越破了二少奶奶的身子,然后庄十越再把二少奶奶赏给了梅边玩?

    依照刚才看见梅边与二少奶奶那样的亲昵,十有八九这两人该发生的事,那都是发生过不止一次的了。

    连梅边自己都说过,他在床上的职责就是帮二少爷暖好女人,那么二少奶奶一定没有少被梅边……

    谭秋龄用指甲抠着指头,想着这院子有了一个二少奶奶,开始担心起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二少奶奶知道她和庄十越与梅边都有了肌肤之亲,会不会故意使绊子为难自己?

    “小心。”梅边拿手挡住了谭秋龄的额头,隔开了一步之遥外,那快要撞上的木柱子,“你走个路都不好好走,脑袋里在想什么?”

    谭秋龄回神。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跟着梅边来到了一个屋子前。

    梅边放下阻隔的手掌,推开了屋门:“进来吧,这是我在二爷院里的住所,衣服在我房里。”

    梅边率先走了进去,谭秋龄站在门外愣了愣,再跟着走了进去。

    若说谭秋龄住的屋子是一个巴掌大,那梅边的屋子就是两个巴掌大,比起谭秋龄的屋子,梅边的屋子要新一些,要干净一些,床能容纳两个人睡。

    梅边很少在这里过夜休息,除非是看上了府里的哪个丫鬟,会把她带到这里办事。

    大多数时候,梅边都和庄十越睡一起,两人轮番玩了女人,就在庄十越那张能容五人睡的大床过夜休息了。

    极少数情况会像昨夜那样,庄十越不让谭秋龄在床上过夜,梅边就把谭秋龄安顿在别的屋子休息,之后趁夜把自己、庄十越,还有谭秋龄的衣服一起洗了,忙完一切,就回了自己这屋里,咪了会儿眼睛。

    “啰,拿去穿上。”梅边把放在床上,整齐叠好的一套衣服交到了一脸警惕的谭秋龄手中。

    衣服是蓝色的粗布长袖,裤子是耐脏的黑色长裤,这是庄府最底层做粗活的丫头所穿的衣服,稍稍在主子身边得势的奴才,那衣服的颜色都是穿得鲜艳耀眼,生怕打远处发现不了这个人。

    比如那领着谭秋龄前来庄十越院子的春儿,她是庄夫人身边的丫鬟,她就是穿的一身粉,衬得她那张小脸红中带俏,娇艳秀丽。

    又比如梅边,这个在庄十越身边做小厮的,能做到可以碰二少奶奶的男人,他就是穿得一身白,不沾一点泥垢。

    那身白是他的保护色,掩盖了他的一切罪恶与污浊,只留下欺人无害的外表,让人无端不多看他两眼,再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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