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水中的指奸(1/1)

    梅边的手靠近阴户。

    浴桶就那么点大,谭秋龄慌得在水里去挡他的手:“梅边,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你说出来,我怎么样你了。”梅边双手抄起她坐在浴桶里的臀部,两只手揉起了她的臀部。

    水面晃动,撒了不少水出来。

    源于身下震动,谭秋龄的那一对白色嫩乳浸在热水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水淌在乳沟里,形成一道沟壑。

    梅边手托她的臀部,压去了她身上,胸膛抵着她肥嫩的乳房上,一软一硬,两颗心脏隔着胸腔,强有力地跳动着。

    谭秋龄表情异样,被他的身躯包裹,知道抵抗无用,脸上虽是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侧着头不去看他,任由他从耳朵亲来,吻上了唇。

    他的吻是蜻蜓点水式,亲一下就松开,再接着亲第二下,再松开,再亲第三下……

    与勾出舌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清淡,尤以梅边的眼神睁着,还看着谭秋龄。

    谭秋龄没有闭眼,就看着他亲自己,谭秋龄看他,觉得他的眼神是温柔的风,是夕阳落下眺望世间的最后一片云。

    他像是在用眼神和自己对话。

    可谭秋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是不张嘴的,被他亲吻着唇。

    大概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梅边的眼神向下,亲起了她的脖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高了下巴,自动把脖子露出了更多。

    当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谭秋龄低头,试图不想让梅边亲脖子,梅边从水中抽出手,把她低下来的下巴向上抬。

    谭秋龄被迫仰头,看见了天空的火烧云,红一片,紫一片,铺在空中,颜色绚丽灿烂。

    整片天空都不是单一的白,或是单一的蓝,红云占了多数,将天空染成了红色、橘色、黄色……

    那些红让谭秋龄想起庄十越破自己身子时,从自己体内带出的血丝,初血抹在被单上,开出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花来。

    谭秋龄捂住眼睛,不去看天上的云了,梅边亲够了脖子,开始亲起了她的胸。

    右胸乳头带伤,所以那颗黑溜溜的脑袋是停留在她的左胸上。

    那被梅边用手捏高的胸,混合着浴桶里的热水,与梅边的嘴,在热气中翻滚,娇嫩粉色的乳头在逐渐变硬。

    水下的手绕着她的阴毛,阴毛多的来都可以绕出一个小揪揪了。

    梅边的眼神回到与谭秋龄同一条水平线上,平视着她,说道:“我想在这里要你。”

    “不可。”谭秋龄摇头,“你说过的,没有二少爷点头,你不能碰我。”

    “但你想要,我就给你。”梅边手从谭秋龄脸颊抚过,带来了一阵麻吱吱的感觉。

    梅边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声音低沉,故作诱惑:“你想不想要?”

    “我不想要。”谭秋龄断然拒绝道,“二少奶奶都喂不饱你的吗?”

    不羁的笑容从梅边脸上散开。

    “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个饿死鬼,一天一个女人怎么够。”梅边揪着阴毛的手,滑去阴唇旁,抵进了小穴。

    水中有阻力,谭秋龄分不清那一只是梅边的食指还是中指,就那样干涩地插了进去,不疼不痒,怪不舒服的。

    她咬唇,不去看近在脸前盯着自己看的梅边。

    “放轻松,你都是破过身子的人了,不要夹得这样紧。”

    谭秋龄瞪了他一眼,自己哪里夹了,明明就是在水中,有了水的关系,手指插进去不舒服。

    “你再瞪一眼我试试。”梅边不喜欢她这样充满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被她这样瞪。

    谭秋龄转开头,又被梅边用手转过了头,强势让她看着自己。

    手在水的阻力下抽动起来,梅边看着她从咬唇、皱眉、再到闭上眼睛,轻吟了两声。

    他笑着将头栽倒在了她的脖子,手指每往前进,就吸着她的脖子。

    等到把手从下身抽出来,拈起指头在水中洗了洗手中的滑腻,谭秋龄的脖子上多了几个吻痕,比梅边锁骨附近的吻痕颜色还要红还要深。

    梅边托过她的下巴,靠在她耳边道:“把腿张开。”

    已有了感觉的谭秋龄并没有被欲望冲昏脑袋,她坚守着理智:“这样就够了,你还想怎样?”

    梅边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拉近她,身体微微发抖,吻住她耳朵道:“我还没有够,我要在这水里把你干高潮,听话,把腿张开。”

    即使谭秋龄自己不张腿,梅边也能掰开她的腿,就在浴桶里把她给办了。

    可这样一来,与奸了她有何区别。

    昨夜是教庄十越破身子,庄十越玩完后把她赏给了自己玩,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人,梅边想着掰了她的腿,将肉棒顶进去,哪怕把她操丢了魂,到底是她心不甘情不愿。

    背着庄十越操她的女人,需要勇气与胆量,梅边有那个勇气,没那个胆量,他需要谭秋龄给自己这个胆量。

    只要她点头,管他什么碰得还是碰不得,他都尝试去碰一碰。

    面对梅边的一再勾引,谭秋龄把持不住,想再体会一次梅边给的男女之乐,但她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对庄十越的忠诚。

    吴茵可以与他胡来,自己不可以。

    “梅边,我们到此为止,我洗好了,要起来了。”

    谭秋龄刚站起来,就被一股力量所拖住,带着水花的吻大口地吻着谭秋龄发抖的唇,直把她吻得呼吸接不上,抓住了梅边的肩膀。

    梅边松开她,道:“我想和你做这种事,或者你想与我做这种事都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这是我们为人的本性,二爷可以和二少奶奶做,可以和你做,那你可以和二爷做,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

    谭秋龄不识字,没读过什么书,听梅边这番话,皱眉想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把想要合理地操她,说得这样超脱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想不想要?”梅边豁了出去,以往的姑娘们都是你情我愿,偏她吊着自己,不肯点头。

    谭秋龄没说话,盯着他,彼此之间只听得到沉重的呼吸声。

    当水中的腿徐徐自动向他张开,勾过了他的腰夹住,谭秋龄就知道,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被心底的欲望与他想要的急迫给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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