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当着主子的面,丫鬟掀开裙子悄悄与家丁缠绵(1/1)
庄无意生辰宴这一天,谭秋龄穿上了梅边给自己买的裙子。
最普通的棉麻质地,上面绣着大朵虞美人花的图案,在阳光下转一圈,谭秋龄整个人宛如披上了一层柔光,与往日大不相同。
倚在门边嗑瓜子的吴茵看着穿上了裙子一脸欢喜的谭秋龄,说道:“这裙子的布料忒差,你若喜欢穿裙子,我托我娘家人带几匹好布来,给你做上几条花样好看的裙子。”
能穿上裙子,谭秋龄已经很高兴了,不在乎裙子面料是好是差。
况且,这裙子还是梅边买的。
“多谢二少奶奶,我一个下人,能穿这种面料的裙子,我已经很知足了,穿上好面料裙子干活,若是碰脏或是弄坏了好面料裙子,那就叫我心疼可惜了。”
吴茵咬着瓜子仁笑了笑,她在这院里,干的是什么活?
她没来之前,院里的活儿就是梅边一个人做,她来了之后,和梅边偷摸着好上,这院里的活儿还是梅边一个人做。
谭秋龄俨然成了这院里的半个主子了,这半个主子还不乐意伺候庄十越,就爱和梅边呆在一起,有梅边的地方就有她。
吴茵对转着圈圈,向梅边展示裙子问好不好看的谭秋龄说道:“该走了,我们吃了庄无意的生辰酒就回来。”
“好,二少奶奶。”谭秋龄拿上吴茵准备的贺礼,应了吴茵,又对梅边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梅边宠溺地拍拍她头顶:“去吧。”
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原是吴茵与梅边一道去,留谭秋龄在院里看管照顾庄十越,但梅边私心想着若是与吴茵走了,院里就剩庄十越和谭秋龄两人,孤男寡女,庄十越说不定会拖谭秋龄进屋,与她欢爱。
梅边就与谭秋龄换了,由他留下在院里照看庄十越,谭秋龄随吴茵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
谭秋龄抱着贺礼跟在吴茵身后,经过修围墙的哑巴刘,谭秋龄放慢脚步,对哑巴刘喊道:“嘿,大个子。”
哑巴刘唯恐她向自己走过来似的,惊恐往后退了退。
有了喜欢的人,就有了爱美之心的谭秋龄巴不得逢人就炫耀梅边给自己买的裙子,见了哑巴刘,她停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蹦蹦跳跳地问道:“好看吗?”
哑巴刘都没看清裙子是什么颜色,他就低下了头,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谭秋龄摇头晃脑,炫耀道:“梅边给我买的。”
前方传来吴茵的声音,谭秋龄叫了一声糟糕,对哑巴刘说道:“二少奶奶叫我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跟着二少奶奶去吃大少爷的生辰酒席,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直到谭秋龄跑远了,哑巴刘才抬起了头。
最近他都不敢正眼去看谭秋龄,只要一看她,就会想起庄十越肏她时,抬高她腿被展露出的小穴。
那小穴粉嫩,层层褶皱,插入了庄十越同样粉嫩的阴茎,小穴被操出白色浆液,顺着大腿根流下,那画面,真当是淫荡极了。
被按在墙上的谭秋龄嘴里轻呼二少爷,墙面把她的胸都挤变形了,她被庄十越架着,嘴里的二少爷或快或慢,快是庄十越插得急,慢是庄十越插得短,她的呻吟有大有小,大的声音是庄十越顶到了她深处,让她爽了,小的声音是在回味被插深的滋味。
哑巴刘不止偷看过她被庄十越插的小穴,在大白天,还见过她与梅边在庄十越常蹲的水塘边行苟且之事。
梅边搭了一条长椅在水塘边,躺在上面歇凉,谭秋龄就穿了像今日这样一条裙子,从后面绕来,蒙住了梅边的眼。
梅边拉下她遮眼的手,揽着她腰,亲昵的让她坐在大腿上。
两人说了会儿话,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一撩裙子,跨坐在梅边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
很快,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在梅边身上轻颤抖动,不脱一衣一裙,穿着那裙子就与梅边做了起来。
甚而庄十越来了,两人都不慌张,庄十越蹲在旁边看鱼,他们有了裙子做掩护,当着庄十越的面都没有停下。
梅边的双手探进谭秋龄的裙里,刺激着谭秋龄,裙中遮掩的小穴被粗壮的阴茎顶着,谭秋龄主动在梅边身上扭动,低头看着一脸销魂的梅边。
那双探进来的手揉着她的臀,摸着她的阴蒂,偶尔一声抑制不住的淫叫让蹲在旁边的庄十越看向坐在梅边身上的谭秋龄,问谭秋龄怎么了。
涨红脸的谭秋龄找借口说是被蚊子叮了。
树影晃动,阳光从茂密的树叶穿过,照射在那两个重叠的身子与单独蹲在一边看鱼的庄十越身上。
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得欲火难消,从屋顶走下,到后院取下一条晾晒在竹竿上的肚兜。
那肚兜是吴茵的,正面绣着几朵兰花,清新素雅。
哑巴刘掏出自己发硬的鸡巴,拿肚兜裹上阴茎就揉搓起来,想着自己这梆硬的鸡巴插进红豆柔软的小穴里,潮水淹没了情欲中的红豆,双腿夹着他的腰哼叫,气息粗喘。
靠着吴茵的这肚兜,哑巴刘射了出来,精液流了大片在肚兜上。
自己弄射和肏女人射出来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射出来的那刻很爽,得到了释放解脱。
不同的是,肏着女人射出来,有带温度的肉体可供拥抱和抚摸,自个儿把自个儿弄射了,这扑天的寂寞围绕在哑巴刘身边。
红豆花光了他的银子,掏空了他的家底,说会等他,结果一转头就跟着别人走了,遭他人赎去了。
都说青楼女子无心无情,哑巴刘认为这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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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无意的生辰宴沿用的是西式办法。
留洋回来的作派,流行喝葡萄酒、吃蛋糕、跳舞,但国内没有洋蛋糕,庄夫人就让厨子蒸了一个脸盆大的白面馒头,上面装点切好的水果,代替了庄无意口中所说的蛋糕。
长条中式桌子一个挨一个,铺上桌布,西式烛台插上了中式大红蜡烛,桌上放着葡萄酒、煎的一大片猪肉,配上中式面条和放在最中间的脸盆大馒头,便有些倒土不洋,奇奇怪怪。
来的宾客中,男宾占去多数,女宾就是本家几个出嫁多年的远亲、庄夫人,以及庄十越这一房的吴茵与谭秋龄。
这生辰宴上,男女宾客没有分开坐,都是混为一起,站在桌边,端着盛有葡萄酒的玻璃杯,或三人一堆,或五人一群站在一起闲聊。
把贺礼给了接管的家丁后,谭秋龄走在吴茵身后,说道:“二少奶奶,大少爷的生辰宴办得真稀奇。”
吴茵端起玻璃酒杯,递给了谭秋龄,谭秋龄摇头:“我就不喝了,二少奶奶喝吧,要是二少奶奶醉了,我还能搀二少奶奶回去。”
“庄无意仗着是长子,比二爷脑子灵光,向来就瞧不起人,留学西洋能学到个什么东西,尽来败光庄家的银子。”吴茵用酒杯挡嘴,不满的小声对谭秋龄讲道,“二爷都没花着庄家什么银子,这老大一看就是投胎来的冤家鬼,把庄家的银子全吞他自己肚里了。”
说罢,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尝到这葡萄酒的滋味还不错,吴茵又喝了几口,最后一口气连续把杯里酒喝光了。
“二少奶奶,你悠着点。”谭秋龄悄悄看着四周,见周围人手里端着的酒就没怎么喝过。
在场没有人像吴茵这样豪迈的一饮而尽。
吴茵端起第二杯酒,说道:“没事,这酒是葡萄酿的,不醉人。”
当庄无意领着那洋鬼子未婚妻出场时,吴茵已经喝到了第四杯葡萄酒,捂着嘴打出一个酒嗝。
谭秋龄给吴茵找了一杯清水,让她漱漱口,眼睛往庄无意的洋鬼子未婚妻看去。
洋人未婚妻站在庄无意身边,个头与身长七尺的庄无意齐平,雄壮魁梧,有一对发蓝的眼睛和一头披肩的金色卷发。
她五官深邃,鼻头很大,穿了一件拖地蓬松的黄色洋裙,不时露齿微笑着。
人们总是对长相奇异的人或物投以巨大的好奇目光,被庄无意拉着去和庄夫人敬酒的洋人未婚妻,就是人们好奇心的所在。
庄无意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谭秋龄看见他的头发涂上了更多的油腻发油,所有的头发都往后梳去,头发一根根服帖地贴着脑袋,露出了光亮大脑门。
庄无意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圆框细边眼镜,穿着烫得整齐的灰色西装西裤,单凭着装来看,是有几分富家公子的意思了,脖子上系的那一条蓝色领带,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人群中,庄无意的眼神在全场瞄来瞄去,当看见了站在一块儿的谭秋龄和吴茵,他仰头饮尽杯中酒,舌头在嘴里动了动,伸出胳膊,让洋人未婚妻挽上自己,向她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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