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射在了外面,没射在里面(1/1)

    谭秋龄脸上惧色初现,她跪在地上,头撞在地上砰砰发响。

    “夫人,求你饶了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我千错万错,罪该万死,但孩子没有错,请夫人高抬一手,留孩子一条活命,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夫人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

    “还敢说孩子是十越的!”庄夫人手拍在了桌上,腾身站起,“孩子是你与那贱奴梅边的,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谭秋龄跪伏在地,连她自己都不敢像庄夫人那样,笃定孩子是梅边的。

    庄夫人这样笃定肚里的孩子是梅边的种,明摆着,庄夫人要把她往绝路上逼,让她和孩子都活不成。

    “夫人,我就只与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谭秋龄一口咬死不承认与梅边的关系,“我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怀的是二少爷的孩子。”

    庄夫人冲到谭秋龄的面前,揪起她的头发,左右各打了一个耳刮子在她脸上。

    细腻白嫩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手指印。

    “贱人,事到如今,还不承认你与梅边的关系吗?好,我就打到你承认!”

    又是两个耳刮子下来,飓风般刮在谭秋龄的脸上,疼到她落泪。

    谭秋龄在赌,赌庄夫人未必不信孩子不是庄十越的。

    庄夫人的恐吓、威胁、殴打,只是手段。

    谭秋龄猜测,庄夫人不过是听见了自己与梅边的风言风语,想打到自己松口承认这孩子与梅边有关系。

    这孩子若是和梅边沾上了半分关系,孩子等不到出世,就会化成一缕怨魂。

    谭秋龄死都不承认。

    “娘——娘——”庄十越在家丁丫鬟的阻拦下,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瞧见庄夫人提着谭秋龄的头发,正把谭秋龄的脸打得发红,庄十越强行闯到她们两人中间,分开了打谭秋龄的庄夫人。

    庄十越双手展开,挡住身后的谭秋龄。

    “娘!娘!秋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打她了。”

    庄十越又从院子里跑出来了。

    第一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要回去。

    第二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救回去。

    这两次都是为了她。

    庄夫人把打疼的手捏成一个拳头,瞪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庄十越,悔恨当初让谭秋龄进了府。

    她一进这庄府,这府里的人,就没一个安生的了。

    “孽障!谁叫你从院子里出来的,滚回去!”

    “娘,娘……”庄十越一连说了好几个娘,畏怯地抬头看着庄夫人,“我……我回去可以,但我要带秋走,你不放秋走,我……我就不离开!”

    这是从庄十越记事起,第一次违抗庄夫人,还是为了一个肚子里怀着可能是野种的不贞女人。

    谭秋龄蜷腿坐在庄十越身后,抓紧了庄十越这根救命稻草。

    “二少爷,孩子是你的。”谭秋龄有意当着庄夫人的面,把庄十越的手拉来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那本就不安在狂动的肚子,被庄十越的手覆盖,动得更厉害了。

    谭秋龄发出痛苦的呻吟,头伏在庄十越的肩上,喘着气,吹在了庄十越的耳朵上。

    “二少爷,孩子踢我,踢了我好多脚。”

    那喘气和呻吟让庄十越下身勃起。

    她在他身下或身上的日子,就是这样喘着、叫着,铸就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庄府的家丁们都说孩子不是他的,但吴茵和谭秋龄说这孩子是他的,庄十越就认定谭秋龄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给肏出来的。

    “娘,秋的孩子是我的,不会是梅边的,梅边射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射在她里面,我是全射了进去,一滴都没漏出来。”

    此话一出,本寄托庄十越能救下孩子的谭秋龄,跌入谷底。

    这傻子,怎么什么话都给说了出来!

    庄夫人立即指着谭秋龄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贱人!还敢狡辩与梅边没有关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欺负我儿是个傻子,还当着我儿的面苟合了?”

    谭秋龄澄清道:“不是这样的,夫人,二少爷不会行房,梅边在旁手把手教二少爷,就那一夜,只有那一夜,就是我入府的第一夜,二少爷给我开苞,见了血后,就把我赏给了梅边玩,梅边射在了外面,我和梅边就那一次,绝无可能孩子是梅边的,不信夫人问二少爷。”

    庄十越的反应迟了半晌,没有接谭秋龄的话。

    谭秋龄急得抹眼泪,推了庄十越一把,道:“二少爷,快说话啊!”

    “娘。”庄十越承认道,“秋说的没错,梅边教我闺房之乐,他给我找来外面的青楼女子,还有娘院子里的丫鬟,我都和她们睡过觉。”

    站在庄夫人身后的几个丫鬟脸色忽变。

    庄夫人哑口。

    这些事,她丝毫不知其情。

    人人都道庄十越是傻子,一定什么都不懂,哪知这人世间的男女之乐,他都是享受尽了。

    院里的丫鬟就罢了,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被外男玷污,梅边替庄十越找来外面肮脏的青楼女子,到底是何居心!

    平时看着梅边像个人样,自小跟着庄十越,想来一定是忠心耿耿了,可他不仅给庄十越找了外面的青楼女子,还把谭秋龄带出府,拐跑了。

    “无论肚子里的种,是梅边的,还是我儿的,你和那孽种,我都不会留。”庄夫人决心已下,喊道,“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照我刚才说的话,处置了她和那孽种。”

    谭秋龄死命拖住庄十越的衣袖,不肯放手。

    “娘,不要,娘!”庄十越护住谭秋龄,对庄夫人乞求道,“不要杀她,不要。”

    两个家丁上前来抓谭秋龄。

    “二少爷,二少爷救我!”谭秋龄拼命挣扎喊道。

    庄十越拉着谭秋龄,与两个家丁争夺起谭秋龄,不让那些家丁们把谭秋龄拖走。

    两个家丁拉不走谭秋龄,增加变成了四个家丁。

    庄十越快拉不住了。

    “娘,求你饶了秋……”在庄十越松手前,还哀求着庄夫人。

    谭秋龄被四个家丁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哀嚎哭叫,做着垂死前的挣扎:“二少爷,救救我——”

    谭秋龄不想就此死去,她要等到与梅边相见,过上一家三口团圆的日子。

    从地上爬起来的庄十越略显笨拙,要去追谭秋龄,可被站在一旁的家丁拉住。

    一生一死,就在咫尺。

    他无法接近她,无法改变她的命运。

    她死后,新的冲喜丫头会进府,会有新的子嗣在新的冲喜丫头的肚子里出现。

    她肚里不明不白的孩子,将会随着她同赴黄泉。

    一片嘶声裂肺中,一个帽子戴歪了的家丁匆匆跑进,向庄夫人禀告道:“夫人,梅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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